陈正慌忙的跑出了监护室,一边跑,陈正还着急的让手下去把。 [
青松叔虽然不是医院的医生,但董玉敏身上的蛊毒连专家都素手无策,在陈正的干涉下,青松叔可以随意的进出病房为董玉敏治疗。
没过多久,青松叔便拿着针盒赶来了,随着青松叔一起来的,还有胖子和元邱。来到病房门前,没有丝毫的耽搁,青松叔立即跑进了病房,将陈正叫了出去之后,专心替董玉敏治疗。
“正哥,你别担心了,嫂子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拍着陈正的肩膀,用老套的话安慰着他。
陈正没有说话,只是在走廊外点燃了一支又一支烟,着急的在走廊外走来走去。言于溢表的,是浓浓的焦虑和担忧
约莫是一个小时的时间,青松叔从病房内走了出来。
看到青松叔出来,陈正便着急的迎了上去
“大师,我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正着急的追着青松叔问
“唉……陈先生,你先容我好好想想,令妻的情况出乎意料的严重。蛊毒在她体内蛰伏了三年之久,早已蔓延到了身体的各个经络之中,即便是鬼门针,恐也无法克制的太久。”青松叔叹息一声,一边皱着眉头,一边抚着胡子缓缓走了出去,斟酌着治疗董玉敏的方法。
显然,即便是青松叔,也对董玉敏身上的蛊毒感到非常棘手。虽说连着心神的蛊我们曾试过清除。可是,那情况也只是针对中蛊未久的受害者。像董玉敏这种和蛊虫生活了三年的,倒真是罕见、而且董玉敏身上种的,乃是蛊虫中最为煎熬的噬心蛊,其危害性自然不用多说。
青松叔虽然没有明言,但恐怕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有效的办法来治疗董玉敏。而董玉敏身上的蛊毒根本拖不起,找不出办法的话,或许不用多久,董玉敏便会离开大家,香消玉损。
青松叔走后,陈正在走廊外呆呆的站着,双眼空洞无神,犹如木偶。
我刚想去安慰他两句,还没迈出步子,失神的陈正却猛然间朝着地上倒了下去。幸好一旁的元邱眼疾手快,及时的扶住了他。
“快……把他扶到椅子上,他太久没睡了,现在受了刺激,神经衰弱过头了。”胖子脸色一变,朝我们两个吩咐道
三人合手合脚,一同把陈正扶到椅子上,又是揉太阳穴,又是掐人中,上下其手的推拿了许久,陈正这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正哥,你都好几天没睡了,好好休息一下吧!“陈正一醒,胖子便急忙劝道
陈正摆了摆手,虚弱着说:“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看到陈正如此伤心落寞,元邱还欲再劝,胖子却朝他一个眼神制止了。我明白陈正现在需要的是安静,我们不该打扰他。
等我们退回监护室时,通过那监控的小电视,却发现陈正走进了董玉敏的房间里头。
胖子和元邱脸色一变,立即就准备去把陈正给拽出来。
开什么玩笑,连医生进去都得穿防护服,并且带上口罩。陈正这样全无安全措施的走进去,岂不是送死吗?
“不用去了,留他们静一下吧!再说了,现在就算我们去了,也进不去病房里面。正哥一定会派人在门口守着的!”
胖子两人终究是无奈的坐了下来,画面之中,陈正握着董玉敏的双手,神色中,说不出的柔情似水。
“玉敏,我是阿正,你的丈夫,你听的到我说话吗?我知道,就算你闭着眼睛,也一定能听到我说的。”陈正牵着董玉敏的双手,开始自言自语。由于病房内不仅安装了高清摄像头,也装了清晰的扩音器,所以,陈正说的话,做的事,我们看到的同时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来,我几乎都曾经做过一个噩梦,梦见我忽然有一天,躺在了一张冰冷的床上。而你,站在我尸体旁默默的流泪。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莫名的害怕。害怕我先你一步而去,害怕我走之后,你会受到欺负。”
“可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这贼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你那么善良,我那么该死,为什么躺在这张床上的人是你,而不是我。”陈正掩脸,悲痛大哭。
“你还记得吗?曾经有人这么问过我,你是不是很怕老婆。我笑着说当然不是,我和我老婆在家分工一直很明确,大事,都是我做主,小事,都是她做主。”
“只是……自从我们结婚以来,就没发生过一件大事。”
噗嗤一声,坐在小电视前的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小电视的画面中,陈正转过身,望着窗外,缓缓的叹了口气。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喝咖啡的地方,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那一天,你拿着一杯卡布奇诺使劲的往不喜欢咖啡的我灌了下去。而我因为不小心偷看了隔壁家的女孩一眼,就被吃醋的你揪红了耳朵。”
陈正继续背对着董玉敏,慢慢的回忆,半响之后,他身子半侧,缓缓的俯身到了董玉敏的面前、
“你记得吗?在那家咖啡店里,你让我教你说一句白话,你说过,这是我们的诺言,一辈子的诺言。”
透过小电视的镜头,我看到董玉敏的手忽然颤抖了一下。
陈正温柔的笑着,粗糙的双手抚过董玉敏的脸颊
“我知道,你是记得的。我们曾经许下的诺言,那一句,你让我教你的广东白话。”陈正温柔的摸着董玉敏的脸,回应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