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峻拔的身影在昏暗的烛光下,如同鬼魅般骇人,手臂朝后一挥,一股飓风,将殿门用力合上,偌大的寝宫,此刻只有这孤男寡女两人,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绝对是应该发生点什么不和谐的事情的最好时机啊。
只不过,秦涫儿真的没有想要被一头种马上的乐趣,她紧绷着神经,随时准备逃难。
“朕不会勉强你。”如果来的时候,南宫胤还有那么一点点性质,在屋外听见她编造那么多理由,拒绝侍寝时,心头的火,已被熄灭。
秦涫儿心头一喜:“真的?”
狗皇帝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或许是她眼里的诧异太明显,南宫胤本就阴沉的脸色又暗了几分,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如果你很期待,朕倒也可以满足你。”
“不不不不。”秦涫儿赶紧摇头,笑话,她怎么可能期待?“那皇上,您大半夜来臣妾这儿,是为了和臣妾,盖着棉被,纯聊天吗?”
这是什么说词?新颖的词句,简单易懂,南宫胤点了点头:“不错。”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
秦涫儿狐疑地看了眼某皇帝龙袍下方的位置,想着这狗皇帝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但又想想穿越过来时,他同前身刚结束一场激战,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秦涫儿!”一声爆喝,吓得秦涫儿蹭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天灵盖咚地一下撞击到床榻上方的木板上,秦涫儿嗷嗷地抱着脑袋,疼得一张脸扭曲在了一起。
“没事?”南宫胤知道自己吓着她了,语调也多了几分柔和,一闪身,便出现在床头,手掌轻轻握住她的手腕,看了看她被撞到的位置,只可惜,他能见到的,只有满头的青丝,伸出手指,按了按伤口,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凹凸不平的小鼓包。
“很疼吗?”他柔声问道,眼里的冷意,似乎也化作了淡淡的担忧与关切。
秦涫儿怔怔地看着眼前,正在为她检查伤口的男人,那啥,他该不会是披着南宫胤的皮,被侵占了他的身体的又一个穿越者。或者是第二人格?不然,谁能告诉她,为毛一个喜怒无常的帝王,会拥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这不科学!
“你这是什么表情?”南宫胤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已然外露,又恢复了平日里邪魅狂狷的模样,只是隐藏在黑暗中的耳廓,微微红了一截。
“臣妾在思考有关于人格分裂的重要问题。”秦涫儿仔仔细细看了他许久,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大方冷气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南宫胤,至于方才,大概是她的幻觉,“皇上,您今晚打算怎么睡?臣妾睡这儿,您睡哪儿?”
“你觉得呢?”南宫胤将皮球踢给了秦涫儿,饶有兴味地等待着她做出决定。
“皇上,咱们打个商量,您看成不?”秦涫儿摸了摸鼻尖,忽然,眼睛一亮,通常她露出这种表情,就意味着,和她的眸中特殊癖好扯上关系了。
“不如臣妾把床让您睡,看在臣妾如此深明大义的份儿上,皇上就随便赏赐个几百几千两黄金得了。”
几百几千两,还是黄金?她究竟要无耻到怎样的地步,才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南宫胤不停地在心底做着自我催眠,他不和她斗嘴,不和这个混账东西生气,但看着跟前她那张只差没掉下哈喇子的脸,南宫胤终究没有忍住,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和衣上床。
宽敞的八仙架子床上,两人侧身睡着,秦涫儿的硬件条件实在是比南宫胤短太多,以至于他的下颚,正舒服地放在她的头顶,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单脚压住她的双腿。
标准的八爪章鱼的姿势。
她现在叫非礼,有用么?
秦涫儿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只可惜,他的桎梏太坚固,哪儿是秦涫儿那小胳膊小腿能够挣开的?
她扭来扭去的动作,在眸中程度上大大的刺激了南宫胤的血性,他咬着牙,道:“五十两,你现在给朕闭眼睡觉。”
“……”果然,秦涫儿立马乖乖地安静下去,只是还没等到南宫胤松口气,她的声音就从里间传出:“皇上,五十两是黄金还是白银?如果是白银,臣妾觉得同臣妾的清白相比,似乎太廉价了,但如果是黄金,臣妾愿意为了银子付出一切。”
所以你的清白就只值这五十两银子吗?
南宫胤的呼吸无意识的加重了几分,在这安静的寝宫里,显得分外清晰,许久后,他才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黄金。”
秦涫儿顿时满意了,轻轻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将自己当作没有意识的抱枕,可是,一盏茶后,她明显感觉到,大腿上,有一个硬挺的东西,正在戳着自己。
脸色顿时一黑,“皇上,敢问您睡了吗?”
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南宫胤一言不发,依旧紧紧抱着她,但腿部的壮硕,明显昂了一下脑袋。
“……”尼玛的,这狗皇帝绝壁是醒着的有木有!秦涫儿计算着,她从南宫胤怀里成功逃脱的几率有多大,为了清白,银子神马的,通通不再重要,她一点也不想在睡梦中,被人上。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想法,南宫胤圈住她腰肢的手臂,骤然加重了力度:“不要动,不要试图逃走,不然,朕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改变主意,让你侍寝。”
这是威胁?是**裸的威胁?秦涫儿用力吸了口气,她忍!
只是那不断蠕动的某根东西,能不能稍微离她远一点?
作为死士,离裳尽忠职守地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