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听着,还算动听,南宫胤微微一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继续说,朕喜欢听。”
靠!
丫的无耻!秦涫儿在心底爆了粗口,直接白了南宫胤一眼,惹得他顿时闷笑,“没想到在你心里,朕的形象竟是这般高大伟岸。”
特么的,天底下还有比他更自恋的人吗?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她脸上却是一丝不露,甚至还殷勤地附和几句:“是啊是啊,您就是臣妾仰望的天神,您那傲然的身影,让臣妾心潮澎湃,您就是冰山上的雪莲,散发着让臣妾着迷的魅力,您是火,您是光,你是最美丽的神化……”
“够了!”南宫胤原本还听得身心舒畅,但越听下去,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听听这都是些什么比喻?在她眼里,他是火?是光?这是用来称赞人的吗?
还好他没有逼着自己继续赞美下去,不然,秦涫儿得被自己恶心到死,搓搓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的玩味儿与戏谑,顿时被凝重取代:“飞霜她昨天还说了什么?她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有人接应吗?”
解决完他们之间的误会,秦涫儿也放下心,可以去思考别的事。
如果飞霜只是在听说了战争的结果后,一时冲动决定刺杀南宫胤,还那好,但若不是,在她的背后如果还有幕后黑手,对南宫胤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朕已将她打入天牢严加审问。”南宫胤阴冷一笑,笑得秦涫儿心底发毛。
默默地在心头为飞霜画了个十字,替她默哀。
“起身,也该让她见你一面了。”南宫胤拍拍秦涫儿的肩头,沉声说道。
“是啊,妄想挑拨我们俩的关系,呵,我很期待,她看见我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她可不是善人,面对一个到死还想拉自己下马的敌人,她绝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秦涫儿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尔后,刚准备起身,却在看见那件漂浮在池面上的长裙时,嘴角的笑,忍不住化作了抽动:“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回去?”
她穿来的衣物,已经彻底毁了,难道要披着湿答答的长裙,走回去?哦草!绝对会引起轰动的,好吗?
南宫胤显然也留意到这个问题,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眼她漫出水面的香肩,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又有了燎原的迹象,秦涫儿见着他那副眼冒绿光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蝉,“喂!别对我露出这么饥渴的眼神,我们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
“朕觉得,先解决掉它,才是当务之急。”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视线缓慢下移,在看见某个渐渐抬起头来的东西时,秦涫儿险些一头栽倒。
尼玛!这男人的精力会不会太好了一点?这玩意儿的持续力和再用性,有这么强吗?
像是察觉到她的困惑,南宫胤直接用最恰当的方式,告诉了她,什么叫做男人的强壮!
半个时辰后,李德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某位皇帝抱在怀里缓慢从御花园外走来的女人,擦擦自己的眼睛,他的老天爷,如果他没有看错,貌似应该,这位秦娘娘穿的是皇上的龙纹xiè_yī?
他们不是应该在发生世界大战吗?怎么会……
把人温柔的放在御书房内室的床榻上,南宫胤朗声吩咐道:“去,给娘娘准备新的衣物。”
“啊,是!”李德忙不迭躬身应下,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瞄了几眼,直到一股冷冽的视线,笔直地刺在他的身上,他才慌慌张张离开,但心里的疑惑却不减反增。
幽兰默默地松了口气,双手在胸前合十,老天爷保佑,娘娘和皇上总算是和好如初了,她可一点也不想再见到昨夜的主子,仅仅只是回想,她就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你是想让我成为后宫女人的公敌,对?”秦涫儿怎么可能没有看见这一路回来,众人的目光?尼玛的,她已经预见到接下来的日子,她会过得有多深水火热了!这男人绝壁是故意的,居然就这么大大咧咧抱着她,从后山优哉游哉走回御书房,靠!他是存在想要害死她吗?
南宫胤侧身坐在床沿,莞尔一笑:“有朕在,谁也动不了你,你大可放心。”
哦草!就是有他在,她才觉得自己的未来完全是一片灰暗,好吗?她现在可不可以申请退货啊魂谈!
李德麻利的从寝宫取来了秦涫儿的衣物,正准备挥手让幽兰进来伺候她穿上,却被南宫胤喝止。
“你们先出去。”他正眼也没看过来,随口吩咐道。
李德心头咯噔一下,欲言又止:“皇上,那娘娘她……”
“朕来。”
“……”啥?李德不自觉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向来最厌恶旁人近身的皇上,从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上,居然要亲自替秦涫儿更衣?
这是什么节奏?李德默默地抽了抽嘴角,他开始怀疑昨天晚上独自买醉的皇上,是不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幻觉。
“幽兰留下。”秦涫儿果断地拒绝了南宫胤的好意,尼玛的,虽然她很想享受这个男人的照顾,但是,想想方才在温泉中被狼一口吃下的下场,她觉得,为了自己的腰着想,还是免了。
南宫胤眸子一冷:“这是圣旨。”
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却让秦涫儿只能缴械投降,李德躬身退出御书房,顺手将房门合上,站在屋外。
“李公公,您说皇上他,真的会更衣这种粗鄙的差事吗?”幽兰颇为纠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