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将事情封得极为严密,她暗中处理掉了当天进出楚平书房的家奴,又将几位姨娘的嘴巴封得密不透风,时过两日,府里府外关于楚府家风不正的谣言依旧不绝如缕,但是前几日楚平和楚明心的事,却仍旧听不到任何风声。
刘氏的手段,能掩藏起一切也很正常,对于这个楚曦很淡定,但她身边几个当初十分不屑做这种下档子事的人,看到如此平静的局面,如今都急的眼冒金火,他们好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怎么一点效果都木有呢?
楚曦斜眼,鄙视的勾了勾老二和老大,“纸始终包不住火,他们luàn_lún可是那么多双眼睛看到的,你们急什么?”
...
金丝钩勒的粉色蚊帐下面,昏睡了两日的楚明心悠悠转醒,她疲惫的柔着两颗迷蒙的杏眼,拉开盖在自己身上厚重的八答晕春锦被,只是这一动,□之处却传来密密麻麻针扎般的疼痛。
楚明心痛苦的小脸皱成干巴巴的腌萝卜样,她身手捂住痛处,又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像是散了架般。
她这是怎么了?她怎么会在娘的房间呢?楚明心诧异的打探着房间的摆饰,她的床前放了一个绣着江南墨竹的屏风,将她与房中隔了开来。
刘氏端着洗漱的用水,拧干毛巾后,就发现楚明心醒了。
顿时,她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由于不敢叫大夫,这两天,她将心儿接到自己的房中,亲自照料。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遭受如此的□,又昏睡不醒,她的一颗心就像悬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深渊中一样。
“娘,你怎么了?”楚明心见刘氏哭得那么凄惨,好奇的问道,突然她又想起一件事,不等刘氏回答,又急忙问道,“娘,楚曦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她让表哥带着春药去找那个小贱人,此刻恨不得那贱人早已被表哥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也不能挡住她的路。
楚明心满眼期待,心中不断浮现楚曦如今凄惨的情景,有些喜不自胜。
听到“楚曦”二字,刘氏的神色陡然变冷,老爷昨天就醒了,对于他和心儿的事却完全不知,而且心儿睡得这么沉,明显就是被人下了药。刘氏知道心儿和老爷定时遭人算计了,如今听心儿说起楚曦,刘氏已经确定,在背后算计她们的人就是那位大小姐无疑了。
“心儿,你还记得两日前发生什么事了吗?”刘氏放下毛巾,坐到床边,拉着楚明心的手,温柔的问道。
“两日前?”楚明心车轱辘似的双眼不断打着转,一时想不出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又再次将话题跳到了楚曦身上,“娘,楚曦那贱人是不是现在很惨,我下午让小舅舅趁着那贱人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牡丹园了,小舅舅好色,那贱人是不是已经被小舅舅占去了清白?”
楚明心激动地问着,天知道,她此刻有多想楚曦沦为舅舅的玩物,以至于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身体这幅状况是怎么回事,她是被人打晕了丢在楚平的床上,所以对于那件不堪的事一点都不记得。
刘氏痛苦的摇摇头,心里已经猜测到心儿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楚曦心思深沉,她的心儿哪里是楚曦的对手?一想起是楚曦将她的女儿弄成这副样子,刘氏在心底暗暗决定,定要将楚曦扒皮抽筋。
“心儿,你舅舅两日前就回去了,放心,为娘不会放过那贱人的。”刘氏宠溺的揉着楚明心的头,接着说道,“先让娘帮你上一下药。”
听娘的口气就是楚曦没事?楚明心不甘的捶打着被子,这才将注意力移到了自己身体上,为什么她全身都这么难受?
“娘,我这是怎么了,好痛啊!”楚明心尖叫着,眼中因疼痛已经晕出了几颗豆大的泪珠。
“别担心,上了药就没事。”刘氏一边为楚明心擦着身子,一边劝解着她,小心翼翼的为她解下亵裤,清理着。
楚明心感觉一阵清凉的感觉从□传来,脸上羞得通红,她羞愤的抬起脸,却发现娘亲在帮她上着药,而她的那个地方竟红紫得一片模糊,不堪入目。
经历过人事的她明白那是什么造成的,楚明心震惊的坐起来,惊慌的拉着刘氏,脸上已经是一片梨花带雨,“娘,我怎么了,怎么这么痛?”
她全身上下布满了尚未散去的於红,□又是像被人撕裂般,痛的要命。如今这幅情形的应该是楚曦,她怎么会搞成这样?
事情的真相让刘氏难于启齿,她痛苦的别过脸去,逃避楚明心的视线,心里却在一抽一抽的痛,她的女儿本该成为高枝上的凤凰,呼风唤雨,可如今却沦落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楚曦那个贱人害的。
“没事,心儿,上了药就好了,你过几天要进成王府了,其他事情别多想,至于那死丫头,他中了你爹的毒,如今,你爹是不会给她解药的,她活不过多长时间。”
刘氏含泪安抚着楚明心,果真一听到自己即将要成为成王的女人,楚明心脸上的焦急即刻散去,眉宇间浮现出几分女儿家的羞态来,过段时间,她成了王爷的女人,而楚曦则会只剩一具尸体。
楚平因错过一日早朝,楚府的家声又遭全城人非议,临天皇大怒,幸得成王和刘尚书求情,圣上只是下令收回了楚平手中几项重大的参政项目,并没有其他重罚。
说来也奇怪,楚大人并没有因这件事而心中不快,反而这两天变得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这是因为什么,只有楚平自己心中知晓。对于欢愉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