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电话给我,当时你应该喝醉了吧,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所以她才会去找她,然后巧遇南宫。
“恩。。。是。。。喝醉了。。。”
“可是,你究竟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她发现自己现在和木头完全调换了性格,因为通常都是木头连珠带炮的质问自己。
“我。。。我。。。”穆木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不想活了!
“秦秦——”穆木一下抱住秦秦嚎啕大哭起来,“秦秦,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我竟然,我竟然会喝那么多酒,我怎么就喝醉了呢。。。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听完木头的话,秦秦的身体顿时僵硬,木头她不会是。。。和谁酒后乱性了吧?!
仿佛是在应证自己的猜想,木头痛苦的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
“啊!!!!!!”秦秦大叫起来,把穆木都吓了一跳,“和谁?木头你和谁。。。那个了啊!”
“我。。。”一想到是和那个人,她就想杀人!
“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都是杂志社的同事,不会是小胖吧?”小胖那家伙平时最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了,很有可能是他。
“不是。。。”如果非要出那种事,她倒宁愿是他。
“那。。。老王?还是mike?”一个秃顶一个外国人。
“都。。。不是。。。”
都不是?那还有谁?杂志社一共就那些男人啊!
等一下,不会吧。。。秦秦不自觉的摇了摇头,不会,是他吧?
穆木看到秦秦不敢置信的摇头,她就知道她已经猜到是谁了,穆木终于忍不住哀嚎一声,“就是袁真人那个死娘娘腔!”
我们郝秦秦同学瞬间石化!
真。。。人。。。
在秦秦的印象里,木头和真人永远是站在正负两极的人,他们互相敌视看不惯鄙视对方,只要他们两人出现在同一空间内,剑拨弩张的气势总能把周围的人震住,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竟然酒后乱性了?
正在秦秦思绪游离间,手机又响了。
秦秦接起电话,对方着急的声音就传来,“小秦秦,那块烂木头是不是在你这里?”
“啊。。。木头,木头她。。。”秦秦看向木头发现她正摆手制止她说出自己的行踪,“不、不在。。。”
“不在?那她去哪里了?”真人在电话那头自言自语,“小秦秦,如果她来找你一定要告诉我,记住啊,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啊!”
秦秦挂了电话,看到木头哀嚎一声把头重重的埋在沙发里。
“木头。。。”秦秦安抚的拍了拍木头的后背,“木头,其实。。。其实。。。”其实真人除了有些娘娘腔,人还是不错的呢!
“没有其实!”穆木“嗖——”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浑身上下像打了鸡血般亢奋,“你不用视图说服我接受事实,我不接受,这种事实我死也不接受!我就当昨天晚上被狗咬了!被只讨厌的疯狗咬了!”
“木。。。”
“啊!!!!真是气死老娘啦!都怪那个死娘娘腔!要不是他说杂志社撑不了多久了,提议大家去吃散伙饭,我也不会喝那么醉,不喝醉又怎么会,怎么会。。。啊!!!!”穆木激动的上蹿下跳,吓的平时和她交好的琥珀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她一脚踩扁。
咦?杂志社撑不了多久?散伙饭?木头好像是这么说的吧?
“木头!”秦秦使出全身所有的劲把穆木按倒在沙发上,“你刚刚说,散伙饭?杂志社到底怎么了?”
细想起来最近真的很奇怪,平时很早就开始催她交稿子的,可是最近竟然逾期了也不找她麻烦,之前的稿费也早早的结清,而且木头真人上班时间还会来找她喝早茶,这么说来。。。
“那个。。。那个。。。”穆木知道秦秦迟早会知道,本来也没想瞒她,只是想等到替自己和秦秦找到新的栖身之所时再和她说,现在竟然口不择言说出来了,就不打算再瞒下去。
“杂志社因为这两年一直亏损没赚到钱,老板也有回去养老的打算,所以,恐怕我们杂志社就要倒闭了。”其实,不是恐怕,是已经倒闭了,现在只是收拾整理公司账务,等所有东西都清理完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所以昨晚的散伙饭上,想到呆了这么些年的杂志社倒闭,心里实在不好过,于是多喝了两杯,可是。。。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乌龙事!
虽然她只是杂志社的特约漫画师,并不算是杂志社的员工,但和木头,真人他们相处了这么久,突然说要分开,心里隐隐的舍不得,她的身边本就没有朋友,难得这两个人待自己这么的好,却。。。
“秦秦。。。”穆木握住秦秦的手,她知道秦秦在想什么,就是因为知道她会如是想所以才一直没和她说。
“木头。。。我们都要失业了吗。。。”她又要变回什么都不做的废人了吗?
“不就是倒闭家破杂志社么,本来待遇也不好,干得又累,早就想不干了的,这下正好!”
秦秦苦笑,她怎么会不知道木头有多么在乎这家杂志社,从杂志社开办到现在,木头一直在公司里撑,从公司里除了老板就是她,她兼编辑作者广告销售秘书前台清洁阿姨,到现在公司初具规模拥有一定的读者,木头她,付出了那么多,几乎是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奉献给了杂志社,她怎么可能不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