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再在客厅里多站一秒,都会被这苦味熏出眼泪了。
她想,她是中邪了。
白曼倒笑了,挽着沈迟的胳膊一脸娇嗔:“你又跟朝暮开玩笑。”
“什么开玩笑,他就是看我不顺眼罢了。”许朝暮不冷不热道,“他若是跟别人置气,比如白小姐你,你肯定会生气的。可跟我不一样,他骂我打我,我都不敢有怨气的,毕竟,我还得靠他赏口饭吃。说难听点,我就是他养的宠物罢了。再难听点,我不过是个在沈家讨饭吃的野丫头罢了,跟街上行乞的没多大差别。”
“你这叫不敢有怨气?”沈迟语气不善。
她这番话,他听了之后,心里极不舒服。
“我说的不对吗?”许朝暮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