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芳淡淡地点了点头,到是也没有立刻便叫丁培起来,她的目光依就是停在手中的书卷上,然后那声音却是带着几分洞悉:“你是为了丁瑶儿来的吧!”
这是一个肯定句,丁培的嘴角一抽,然后忙点头道:“还请娘娘恕罪,小臣的女儿年幼无知,居然再一再二地得罪娘娘,小臣一定会好好地惩罚她的。”
余芳依就是声音淡淡的:“丁培我今天已经告诉丁瑶儿了,如果这样的事情再有下一次的话,那么我可是绝对不可能再放过她了,我想也是时候该让你丁培看看我的手段了!”
虽然余芳的声音很淡,可是从余芳的声音里,丁培还是听出了一丝威胁之意,于是他的心底里不由得打一个寒战,一股阴沉的恐惧却是在瞬间袭上了他的心头,这位皇贵妃的手段绝对不是一般的手段,而且自从来了之后,皇贵妃可是没少让自己替她寻找与购买大量的药材,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找了一位老大夫详细的询问了一下那些药材都是做什么用的。
可是却没有想到当那老大夫看到那些药材名字的时候,一张老脸可是都变得白得吓人,老大夫告诉他那些药材无一例外都是毒药啊。
虽然一直很好奇,不知道这位皇贵妃娘娘要这么多的剧毒药材到底是干什么,可是,这话他却是不能问出来,可是直到这个时他的心底里居然有了一抹明悟,难道说皇贵妃娘娘是用那些药材来制毒不成?
可是这个相法太过于惊悚了,要知道皇上后宫的那些女人,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大家闺秀啊,而哪个大家闺秀会被允许动那些毒物呢?
正是因为丁培之前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倒是再也没有往深里去想这位皇贵妃娘娘到底要用这些毒草做什么,可是这一次他却是又想到了这一点。
于是丁培不由得咬了咬牙,同时在心底里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将丁瑶儿关在她自己的院子,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自己都断断不会把她放出来,那个丫头这不只是在为她自己作死,而且更是在为他们丁家作死呢。
不过丁培却没有想到,丁瑶儿那个女儿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丁瑶儿居然一路冲到了他与夫人的院子里去了,丁瑶儿委屈地扑在自己娘亲的怀里一通嚎陶大哭,同时还泣不成声地一边向自己的母亲述说着自己的委屈,一边还没有忘记替母亲抱不平。
很明显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对不起母亲在先,那么他又怎么可能搞出来一个比自己和哥哥都要大些的女儿出来呢?
丁夫人自然不可能像是自己的女儿这般没有脑子,而且自己的丈夫也对她透露了余芳的身份,只不过就连夫人自己也觉得这事儿万万不能告诉自己的女儿,倒不是说她看不起自己的女儿,实在是这个丫头真的只是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存在。
于是乎夫人也并没有太安抚丁瑶儿,只是告诉她千万不要再去寻丁美丽的麻烦了,便打发她回自己的院子了。
而丁瑶儿前脚才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而后脚便收到了自家老爹的命令,她被禁足了,而且她的院子周围也都按排了府里的护院看着,不要说是她了,就连她身边的那些丫头,婆子神马的也不可以出院子,至于吃的喝的用的这些东西,府里的人每天都会由专人送进来。
余芳听到了这一点,却只是冷冷一笑,她知道这根本就是丁培做出来一是为了给自己看的,二不过就是为了保住丁瑶儿的那条小命罢了。
只不过丁瑶儿的禁足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夫人娘家的兄长因为破产而自杀了,留下了一双儿女,却是因为走投无路而前来翼州投奔他们的姑母来了。
要知道自从夫人远嫁到了翼州可是与自己的娘家了联系得越发少了起来,到了最近几年已经几乎没有任何联系了,可是她却还是知道的自己的兄长有一子一女。
丁夫人的娘家姓陆,这对兄妹,哥哥叫做陆少枫,妹妹叫做陆出尘。
夫人将这两个孩子请到了大厅里,当她看到陆少枫的时候,一时之间眼圈都有些红了,不得不说这个陆少枫与她的哥哥长得还真是很像呢,让她有种似乎又看到当年兄长少年时的样子呢。
而且无论是陆少枫,还是陆出尘,这两个孩子不只是长得极好,当真是少年俊美,少女美丽无匹,并且从他们两个的言谈举止上夫人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兄长倒是真的很会教育孩子,这两个孩子落落大方,举止优雅,而且谈吐不凡,端得让夫人不住地点头,直说这两个孩子有乃父之风。
丁夫人也详细地问了一下自家哥哥是如何破产的,对于这一点两个孩子也没有隐瞒,倒是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出来,因为夫人的哥哥一直都是在做与西楚的生意,可是今年因为战争的关系,他一连几次货物都被劫了,而且他的那些人也尽数被杀。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他的那些货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钱,还有不少错来的钱,而且在这个坏消息传来的时候,他最宠爱的小妾居然卷了府里的金银然后跟着管家跑路了。
于是单就是那些死亡人家的赔款,还有欠债便将夫人的兄长给生生地压垮了,居然令他心灰意冷,便寻了短见。
而两个孩子的母亲也为夫尽节直接抹了脖子,于是两个孩子便咬着牙,将家里所有的一切包括下人还有房产,铺子,庄子只要是能卖的便都卖掉了,这才将所有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