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丫头的惨叫声便在房间里回荡了起来,不过余芳却依就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似乎这一切她早就已经知道一般!
而当丁诚终于把小丫头的两条手臂都咬得露出森森地白骨来的时候,他的眼神才终于变得清明了起来。
而那个小丫头却是已经早就疼得昏了过去。
“好了,把人拖出去吧!”余芳淡淡地吩咐道。
于是她身边一个长相平凡的丫头却是沉默地走了过来,然后便将那个丫头拖了出去,而很明显对于这个丫头的反应,余芳可是真的非常满意的,不过当她微微侧头去看向另外两个丫头的时候,那眼底里却是布满了浓浓的不满之意,而那两个丫头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忙垂下了头去,话说不是他们刚才不听皇贵妃娘娘的话啊,而是被刚才那血淋淋的一幕给生生地吓到了,话说他们这辈子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血淋淋的一幕啊。
而那个样子平凡的丫头却是很快便走了回来,她直接又走回到自己之前站立的位置处,然后沉默地站定。
而丁诚现在却正一脸嫌恶地看着自己满手满身的鲜血,而且他也可以品得出来自己的嘴里居然也是腥甜的血腥味儿,于是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而余芳却根本不给丁诚开口说话的机会,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丁培然后开口道:“丁培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把真正的藏宝图交出来了!”
丁培点了点头,然后却是直接伸手拉开自己的衣带,丁夫人吃了一惊:“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啊?”
在皇贵妃的面前扯开衣带这绝对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呢。
不过丁培却是看着自己的夫人摇了摇头,然后他很快地便脱下自己的外袍与里衣,这个时候他的上半身可是已经完全地赤果了下来,然后他看了一眼余芳道:“皇贵妃娘娘,那份真的藏宝图早就已经被我纹到了后背上。”
听到了这话,房间里众人的目光却是都不由自主地向着丁培的后背看去,可是丁培的后背却是十分的平整,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一点的异样,不要说是地图了,就算是一颗痣也没有好不好。
不过余芳却是微微一笑,她走到了房间里那个摆满着各种各样小瓶子桌边,然后一伸手便从其上拿起一个小瓶,然后交给了之前那个拖人出去的面容普通的丫头手里:“把这瓶子里的药水涂在他的背上!”
小丫头接过药瓶然后沉声应道:“是!”
说着小丫头便走到了丁培的身边,然后用干净的帕子蘸了一些瓶子里的药水,便向着丁培的背上涂去。
而随着药水的涂上,于是渐渐一幅地图却是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这个小丫头的目光微微闪了闪,但是此时此刻众人的目光都被丁培背上的地图所吸引了,所以倒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丫头的异样。
很快的药水便涂遍了丁培的融个儿后背,于是三分之一完整的地图也是彻底地显露了出来。
小丫头再次走回到余芳的身边,静立在一边等着自己主子的再次吩咐。
余芳却是一笑:“真是没有想到啊,你丁培居然会将这一幅真地图纹在自己的身上!”
丁培点了点头,然后却是道:“我背上的这地图可是按着原图一点不差地纹上来的,而至于那份真地图与《青木谣》却是已经被我都烧掉了!”
余芳倒是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吃惊,她倒是微微一笑:“嗯,做得好,这样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就算是真的遇到寻找藏宝图的人,那么指怕也不会想到真正的藏宝图居然就在丁培的后背上,这个老家伙果然不愧是一头老狐狸呢。
余芳却是勾了勾唇角:“既然如此,那么本妃现在就要亲自来取图了!”
听到了这话,丁诚却是脸色一变:“皇贵妃娘娘你大可以找个人来把这地图拓下来……”
余芳却是冷冷地看了丁诚一眼:“丁诚本妃以为你一向是一个长脑子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其实你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但凡你长了一点儿脑子也不会这么问!”
丁诚一滞,他自问如果现在他与余芳异位而处的话,那么他也会做出和余芳一样的选择,只剥皮取图才是最最让人可以放心的,毕竟藏宝图这种东西还是握在一个人的手里为好啊。
余芳看着丁培:“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本妃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的!”
丁培自从找人将地图完整地纹在自己的背上时,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他倒是点了点头:“丁培相信皇贵妃娘娘!”
于是余芳点了点头,便取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小心地在那刀锋上涂上一层薄薄的药水,丁诚皱了皱眉头刚想要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余芳却是已经开口了:“这不是毒药,这是麻药,会让你爹感觉不到疼的!”
这一次倒是余芳亲自操刀的,不得不说余芳这个女人刀功还是很不错的,丁培与丁夫人两个人只是紧张地看着余芳的手中那寒冷的刀光洒出一片白影,然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丁培后背上的那完整的藏宝图便被余芳剥了下来。
而且整个儿过程中居然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直到余芳拿下了那整块儿的人皮,丁诚这才看到了自己父亲那没有了皮的后背上有着一颗颗的血珠冒出来。
而桌子上余芳早就已经放好了止血散和止疼药,于是丁诚与丁夫人两个人忙拿起了那药粉小心地为丁培洒在后背上。
余芳再次端详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