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蒙山中一声惨叫足矣惊天动地,一个身形壮硕的汉子郁闷地看着面前盈盈而立的青衣少女,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淡疼:“臭丫头,死丫头,你居然在厨房的门上下毒!”
青衣少女点了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必须的,否则的话你又会进去偷酒偷菜,家贼必防。/”
“我是你师傅!”男子只觉得自己都快哭了,谁能告诉他这世上还有人当师傅当得如同他一般苦壁到如此地步的。
以前的时候他老是羡慕自己的师兄收了一个天才弟子,可是在这十年里他才真的体会到自己这个女弟子绝壁是不逊于自己那位师侄的天才。
这个女弟子在这十年里不但青出蓝更胜于蓝的将自己一身的本事儿学了一个十成十,而且便是连自己师兄那一身医毒的本事也是学得扎扎实实。
并且还将那头母老虎那一手神出鬼没的暗器与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也都学会了,尼玛的,所以现在他这位货真价实的师傅居然老是在自己弟子手中吃瘪。尼玛这世道彻底颠倒了,居然成了徒弟欺负师傅了!
“我饿了,当要去找吃的了!”南宫晨的回答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可是师伯与师娘还没有回来呢。”苏墨平平淡淡地道。
“那个母老虎,母夜叉才不是你师娘呢!”南宫晨跳脚了。
夭月,江湖人称千面妖女,这是一个妖娆美丽而又骄傲的女子,江湖上有太多的青年俊杰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十年前自夭月第一次见到南宫晨便立誓非君不嫁,而且居然还以女儿之身倒追南宫晨,可是南宫晨却偏偏对这个美丽的女子避如蛇蝎,于是两个人便一个追一个逃,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追就是整整十年,虽然现在两个人还没有成亲,可是南宫晨的师兄天无涯,师侄洛尘,还有弟子苏墨都已经接受了夭月,所以苏墨早就堂而皇之不顾南宫晨的各种跳脚反对直接称呼夭月为师娘了。
“我说师傅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实话我真的很奇怪我师娘当年怎么就看上你了,话说师傅你看看你整日里又脏又乱,长出来胡子也不知道打理,知道的人看得出来你是南宫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要饭的呢!”苏墨批评自己的师傅来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儿心理压力。
南宫晨在一边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苏墨,丫的他倒是很想要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宝贝弟子,居然敢埋汰师傅。
可是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胆,现在这丫头已经不是自己可以用武力就能打发得了的了,现在这个小丫头一身的毒功直逼洛尘那臭小子,而且她的身上只怕连夭月都不知道有多少暗器,所以一旦动起手来,南宫晨敢用自己的师兄的医术发誓吃亏的绝对会是自己。
这丫头绝壁是一只毒刺猬,谁敢动她那么就要做好千疮百孔的准备。
不过该反驳的时候必须要反驳,这是做师傅的面子问题。
南宫晨想到这里当下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咳,咳,靠,那只母老虎看上老子不是应该的吗,你师傅我可是仪表堂堂,俊美非凡……”
一个俊美非凡刚出口,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嗤笑道:“就你那熊样儿还俊美非凡呢,你可别糟蹋那个词儿了!”
随着声音一个身着大红色长裙的女子便转了出来,女子柳眉杏眼,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杨柳身姿,每一步迈出那红裙都会在空气中划出美丽的弧度。
不得不说这绝对是一个将妖娆与妩媚演绎到极至的女子。
“师娘!”一看到这个女子,苏墨的脸上绽出了笑容,她直接欢快地扑入到了女子的怀里。
“呵呵,小墨!”夭月宠爱地看着怀里的少女,十年的时间她早就已经将这个少女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了。
“小墨。”又一个雪衣男子走了出来,男子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脸上虽然有着岁月镌刻的痕迹,可是却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这个雪衣男子定是一个风雅出尘的人。
“师伯!”于是苏墨便又投入到了雪衣男子天无涯的怀中。
南宫晨各种羡慕嫉妒恨地看着面前的一幕,话说苏墨是他的弟子好不好,可是这个小丫头对自己从来都是各种的批评与挑剔,对自己的师兄还有那头母老虎却是各种的卖萌套近乎,不平衡,这他心里如果平衡的话才怪了。
当然了还有那个叫做洛尘的浑小子,平素里寒着一张死人脸,见到自己这个师叔也没有笑模样,而且就连那浑小子的房间自己都没有办法踏入半步,没法子只要自己敢进那么除了中毒便没有第二种结果了。
可是这个小丫头却可以随意地出入洛尘的房间,而且还左一个师兄,右一个师兄地叫着,于是那张死人脸的师侄便会笑得阳光灿烂。
丫的这根本就是人比人气死人的节奏。
“小墨,开饭吧。”天无涯含笑地苏墨的背上拍了拍,然后开口道:“你师伯我早就闻到香味儿了。”
“嗯!”苏墨乖巧地点了点头,于是少女绿影一闪便进入到了厨房中,片刻之间院子里的石桌上便摆满了各种菜肴。
“那个宝贝徒弟啊,那个,那个……”看着各种美食,南宫晨的欲哭无泪地将自己的双手在苏墨的眼前晃了晃。
话说刚才他不过就是推了一下厨房的门,于是他的双手上居然长满了黑毛,看起来就好像是长了一双熊掌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