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墨拜了玉辰候为义父,玉辰候夫人为义母,而且大婚之日也要从候府出嫁的消息便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热门
当然了之个消息同时也传入到了宫里,皇帝严天义目光阴沉地看着庄公公:“这玉辰候府是什么意思?”
庄公公现在根本就不敢抬头看皇帝,皇上的意思他明白,皇帝是担心玉辰候会与幽州扯上关系,于是他小心地回答道:“陛下,我听说十几年前在玉辰候夫人怀着候府世子玉枫的时候,那个时候太医们都断定世子很难可以出生,而且就算着能活着生下来,那么也断断活不过八岁,而当时的罗素却是将她嫁妆中的轩辕果送给了候夫人,所以玉辰候府世子这才得以平安的降生,而且……”
而且到现在都还好好的十分健康地活着。
这事儿严天义也是知道的,但是一想到玉辰候居然认下苏墨为义女,他就是森森地感觉不爽。
沉默了片刻严天义接着问道:“那君墨羽那边不是也没有长辈吗?”
“是,不过并肩王爷请了太医院的医正穆清风大人,还有宁远将军府的宁老将军主持婚礼!”
宁远将军府的宁老将军正是宁如意的爷爷,老爷子当年可是与君墨羽的爷爷还有父亲共同并肩做战,所以虽然两家很少往来,但是关系却一直都很不错。
所以虽然穆清风,与宁老将军在品级上是万万不及君墨羽这位异姓王爷的,但是由他们两位出面主持婚礼别人倒也挑不出来什么。 听着这些,虽然严天义的脸色依就是十分难看,但是却终于还是没有再说出来什么。
至于苏府对于这个消息则更是气愤得不行,太傅大人苏千一下子不知道砸碎了多少房间里的瓷器,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不得不说苏墨这么做,在他们看来真的是狠狠地在他们苏家的脸上抽了几巴掌。
但是他们却忘记了苏墨已经和他们苏家断绝关系了,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亲人了,他们之间注定是你死我活的仇人。
……
玉辰候府为苏墨这位义女可是准备了一大笔极为丰厚的嫁妆,直把几个庶子庶女给生生地看呆了。
玉茹便是玉辰候府的庶长女,没错她的确是玉辰候的长女,但是庶出的身份,让她永远也及不上嫡出的妹妹玉姝那般的尊贵。
看着那库房里的好东西如同流水一般的摆进了大红的箱子里,玉茹那捏在手中的帕子都已经生生地变了形。
苏墨,不过就是一个在乡野里长大的野丫头罢了,凭什么现在她成了玉辰候府的义女,玉辰候与夫人对她居然比对自己还要更好,凭什么,凭什么,她才是玉辰候的亲生女儿呢!
看了好一会儿,玉茹这才转身带着自己的贴身丫头往自己的小院方向走去,但是还没有回于自己的院子里呢,她的脚步却又顿住了:“走,我们出府走走!”
这两天整个儿玉辰府上上下下都为苏墨的婚事而忙碌着,所以不论是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入眼大红的喜气洋洋,而现在这种大红色看在玉茹的眼里却是分外的让她觉得刺眼。
所以她倒是索兴眼不见心不烦。
走出了玉辰候府,玉茹倒是很有些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信步而行,小丫头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一看到自家小姐那阴得仿佛可以滴得出水来的脸色,小丫头想了想还是终于闭上了嘴巴。
“玉小姐真是巧啊,居然在这里遇到你了!”这个时候前方不远处却是停住了一个身着白色洒满粉红色樱花长裙的美丽少女却是正含笑看着玉茹。
玉茹有些诧异地看着那个少女,然后片刻后这才有些迟疑地开口道:“你是陈雪舞陈小姐?”
玉茹是认识陈雪舞的,也知道她是陈家的嫡出女儿,平素里两个人倒是在宴会上没少见过面,但是陈雪舞从来都不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毕竟在这些嫡出小姐的眼里,如她这种庶出的女儿根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可是今天……
陈雪舞很明显也看出来了玉茹的心思,于是她微微一笑,指了指面前的一家茶楼:“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玉小姐进去品杯香茗呢?”
玉茹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如此彬彬有礼地对待自己的陈雪舞,当下也点了点头:“好,如此谢谢陈小姐了!”
于是两个人很快便在这一品香茗的二楼雅间里落了座。
待到茶点端了上来,陈雪舞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丫头然后道:“你先出去我有话想要和玉小姐单独聊聊!”
陈雪舞的丫头应了一声,然后便退出了雅间。
玉茹一看到陈雪舞如此坐派,于是也只能对自己的丫头道:“你也先出去吧!”
就这样雅间里很快便只有玉茹和陈雪舞两个人了。两女都明白在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便落了下乘,于是房间里一时之间倒是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中。
玉茹看着那浅笑着为自己倒上了一杯香茶的陈雪舞,本来她还想要等着陈雪舞主动开口,玉茹不是傻子,她知道只怕陈雪舞请自己品茶,也是有事儿想要自己帮忙,可是却没有想到陈雪舞居然会如此沉得住气,自己不开口,她居然也不开口,话说现在自己的肚子里都已经喝了一肚子的茶了。
就算是这茶再如何的香甜,但是也不是这般喝的,于是玉茹没有办法只能先口问道:“我想陈小姐将我请到这里,不是只为了和我喝茶吧!”
“当然就是喝茶!”陈雪舞却是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