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里被外来太监一番奚落锦虎暗自握紧了拳头面上却不露半分一旁锦翼却些沉不住气刚想为自家兄弟出气却被一旁离璟玄递来一个眼神生生止住了到嘴边。
离璟玄重重将茶杯碰到茶几上安静前厅就听到茶杯和茶盏碰击发出声响细细感觉碰击声中还混合一股淡淡肃杀之气。
离璟玄阴冷:“怎么?本王府中人在本王府讲何时还要看四弟脸色行事了?四弟手莫不是伸太长了!还是四弟管教无方骄纵奴才?哦!对了本王这才想起四弟此刻来本王府也是想要将乱咬舌根下人交于爱妃严惩!看来四弟真是“宽厚君子”啊对下人也如此“慈爱”不过四弟可要小心了所谓奴大欺主本王可不想看到一个。”离璟玄阴阳怪气在宽厚君子、慈爱等字眼上特地加重尾音讽刺寓意实足。
而这寥寥数语却透上位者威压这和离璟尘阴险截然不同味。虽然也带阴狠毒辣却是威压无比竟还透一股子大军压境磅礴气势。而离璟尘靠仅仅是阴毒凶残本能气质可以说在气势上差了不是一点半点这也许就是嫡庶之别。
“…………”寥寥数语就将一旁二喜吓脸色苍白这会都说不利索了很想呵责回去兰花指忍不住就想指过去。可是对上离璟玄射来杀人眼光只能后面生生咽回去仓皇间扑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然后就是自扇耳光左右开弓。
“是奴才放肆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殿下打死奴才也不敢欺主奴才忠心耿耿绝无异心日月可鉴苍天可鉴啊……”这些宫里人哪个不是人精哪个不是演帝?们演戏从来不会g,直接就来了。一泪一鼻涕梗咽起来哭那叫一个衷心不二哭那叫一个感天动地。
离璟尘洋装温怒一掌拍响扶手呵:“大胆奴才在皇兄府中也敢如此放肆。”说便站起身来拱手称臣到:“皇兄息怒是臣弟疏忽不曾约束好下人让皇兄见笑了。只是……”只见离璟尘锋一转便一语带过了下人以下犯上之罪。
“只是臣弟早就听闻天擎女子得天独厚个个容貌出众生凝肤如雪身姿盈逸为南离女子所不能及。奈何南离与天擎连年战乱不相往来。而今日拖皇兄福能和天擎罢兵言和皇兄又喜得佳人臣弟实在钦慕不已还望皇兄成全请侧妃娘娘出来一见也好聊表臣弟仰慕之情。”
这说其实挺欠揍自己府中人在别人府上狐假虎威还叱喝别人人句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在别人府上打别人狗结果只是请别人“不要见笑”。
后面则更是不堪入耳说“钦慕才情”也就算了结果说了半天“钦慕是姿色样貌”这让身为姿色样貌出众女子夫君情何以堪?更何况夫君身份还不是一般平民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皇弟明明白白在调戏自己女人可离璟玄是那么好说人吗?
果然离璟玄脸色一黑比之前更阴冷说:“怎么?四皇弟深夜造访就是为了见本王女人?四弟与本宫爱妃何时瓜葛何以令得四弟竟不顾礼仪廉耻深夜上门求见甚至求见不遂还百般刁难!”
最后一个字带极低气压拖长长尾音股令人不寒而栗气势至少一旁二喜就是这样觉得那两条打颤腿十分形象泄露了此刻惧意。
离璟尘依然拱手到:“是臣弟逾越了小嫂子与臣弟并无联系臣弟只是一时好奇还望皇兄莫要迁怒于小嫂子。”
这就叫杀人于无形偷偷上眼药。若是子瑶这会儿真在这太子府内就算是躺枪了。这一番表面上听好像将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仔细听却处处透亲昵、带维护一副生怕因为自己败人清誉样子一副为了好不惜放下自己皇子架子样子。
离璟玄恼怒要不是知派来伏杀主谋就是眼前四皇子还真会怀疑侧妃身份怀疑两人是否之前认识。
要知再精明男人遇到任何可能头戴绿帽子事哪怕再冷静那根刺也算是扎下了只要时机一到必定除之哪怕是假。更何况假说多了就是真。到最后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是别人都这么以为真假还意义吗?
离璟玄虽然恼怒却也不能因为这一句就将怒意表现出来到时候岂不是如了对方意吗?
不过经过离璟尘这么一闹却是让离璟玄将前后事情串联了起来灵光就这么一闪似乎理清了一些头绪。至少已经七八分肯定四皇子深夜上门目。
四皇弟几乎句句不离侧妃由此可见那场伏杀绝对就是杰作可是却并不怎么顺利。至少根本不能肯定、不能确定伏杀是否真成功故而才会这么一出特地上门来套自己。
否则为何不直接吊丧以此来讽刺自己无能而是执意要请侧妃相见?离璟玄相信只要一丝可能四弟都不会放过奚落自己机会。
若是如锦翼所说琴兮不但刺杀成功还被人接应走了那么今天离璟尘根本必要站在这里和白费唇舌自讨无趣。
从刚才离璟尘一直急切想见侧妃来看唯一可能就是根本不能确定伏杀计划是成功而不能确定原因就是派出去人并回去复命或者并不曾亲眼见到人已死。
甚或还怀疑自己将计就计用金蝉脱壳来转移杀手注意力从而将侧妃安全带回王府所以这会儿才会亲自前来查探一番来确定侧妃是否真遭遇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