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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真的要不可避免的面临一些事的时候,人是会爆发超出本能的力量的,我发了疯似的强烈挣扎,也不愿意跟他们走。
尤其在看到会场大门口苏彦婴和苏谦的身影之后,我更是无法克制的开始乱踢乱打起来。
“疯婆子,你要做什么!信不信在这里就做了你!”
我不怕他,如果他真的要拿我去威胁苏彦婴,势必不会让我的生命受到威胁。
其他的事虽难说,但在生命有所保障的前提,不反抗自救只等着别人来救,是最愚蠢的办法。
不管是不是以卵击石,我也不可能等着别人的救赎,这些年的经历彻彻底底的告诉我,能保护自己的只有自己,但适当的呼救也是最必要的。
所以我当趁男人不作防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他手一口,对着黑夜大声呼救,“苏彦婴,救我!”
然后我的后颈就是一疼,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从小到大,我的生活一直都是在辛酸苦楚里面度过的,尽管爷爷奶奶爸爸都给我最好的生活,但我也知道自家的处境,我不想他们为了我委屈着自己,所以我很小就学会自力更生,至少要做到自己保护好自己。
所以在接触一些陌生的东西或者人事物时,我都会格外的小心,因为我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伤,最后担心的还是我的家人。
自从爷爷奶奶在我面前一起死去之后,自从我爸爸犯病出院之后,我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这条命是家人好不容易养育长大的,至少我不能让我唯一的亲人去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无论遇到任何事,我都要学会坚强。
但更多的是这次我把希望都堵在了苏彦婴的身上,那一声呼救我看到了他的反应,他应该听到了。
朦朦胧胧之间,我觉得身很震,还有汽车引擎的声音,自己应该在车子上的。
这车子开得一会儿右一会儿左的,而且路的不平导致了车子的平稳性,磕磕碰碰的,我头很晕很想吐,但我还是忍着不敢让他们知道我已经醒了。
他们把我一个人放在后座,手被绑了绳子,嘴上也被封住是彻底限制了我的行动,两人在前面正在交谈。
“妈的,追上来了,速度!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被追上!”
说话的是四少,他不时的往后看去,我看不到,但我猜到后面肯定有车子在追他们,苏彦婴真的追上来了?
尽管这还不确定,但我心里却突然被温泉般的暖流包围,有种莫名的安心。
“妈的,都是这个婊子,把苏彦婴给引了过来,要是这次不成,我非整死这个女人不可,我看苏彦婴会怎样!”
“四少,先别急,事情会怎样还不一定,大不了我们就把这个女人还给苏彦婴。”男人的话叫我眼皮子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还给他,你疯了不成!”
怪不得苏谦说方四少是个沉不住气的男人,原来真的不是随便说说的,他身边的这个男人看上去也比他更为精明一些的。
“你先听我说。”男人一边车技快速的甩开后面的车,飚驰在无人的马路上,一边给方四少解释道,“如果到时候苏彦婴追上我们,我们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这个女人身上。在她跑出会场之前,我就观察过,她和苏谦在阳台上偷情,两人之间必然有联系,一查就清楚了。我拍了照片,以备不时之需,这样一来可以威胁苏谦帮我们,二来也完全可以有证据说这个女人不满足才来找我们的,完全都是她自愿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四少的性格,想必很多人都知道主动上上门来的,四少从不拒绝。即便苏彦婴有心想做什么,在当时也不会为难我们,只要我们一脱身,还怕之后的事不好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