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冷面杀手,不言不语,而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无论玉狐杀死还是杀不死崔少良,都逃不出毛襄的手掌心,而毛襄手下还是高手如林,他的剑气根本就破不开这些绝世高手的护体真气。
有些酒量差的人开始离席,鹘鹰也赶紧随着众人离开,走到院中,却是悄然摸向崔少良所在的宅院。
玉狐扶着崔少良走向他的住处,“尊者,人家想看看你满屋的黄金,好不好呀?”
崔少良用手一指西屋门,“这西屋是满屋的黄金,只要你喜欢,愿意拿多出就拿多少,不过,你得陪我一夜,小……”
他低头而看,一柄雪亮的匕首已经穿进自己的心脏,而且这匕首是一把三刃匕首。
玉狐向后轻身一纵,见四下无人,轻声道:“崔少良,你可知道秋堂是谁吗?那是我男人。”她说着,已是泪水涟涟。
鬼魂幽谷中的人都是毛襄千挑万选之人,崔少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有秋堂的女人,他临死之时竟然举手就要打,一人纵身而来,快若电光火石,一剑削掉了他的头。那人看着倒下去的尸体,只是冷冷一笑。
一个醉酒的人没有防备,即使是有两甲子内力,也会死于一个相对软弱的女子之下,甚至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软女子手上。
然而,救下玉狐那人正是鹘鹰,他拉着玉狐的手就走,“这里呆不住了,赶紧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一个浓眉大眼长白胡子老头纵身而来,“鹘鹰,玉狐,你们杀了我老弟,还想走吗?我们同侍一主,我不想杀你们,你们还是跟我去见尊主,由尊主发落吧!”
鹘鹰心里明白,要是见了毛襄,哪还能活着离开鬼魂幽谷,随即拦在玉狐面前,小声告诉让她先走。
“有我元希龙在,你们还想走吗,本尊者两掌拍下去,你们一个也活不了。”那老者相当自傲而自信,信手一指玉狐,“你为什么要杀崔尊者。”
玉狐轻哼了一声,“小女子好心扶崔少良回去,谁知她对我动手动脚。尊主只是让我扶他回去,她竟然如此对我,我怎得就不杀他了。
还有,我听说那是太叔先生早年就设下的机关,他只是一个拉动机关的人,而有人私下引论,他怕甘言抢功,便出手杀人,独吞二百万两黄金。
我想尊主心里明白,一个像崔少良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是很危险的,而尊主让我将他扶回去,自然是要我杀他,免得留下后患。”
元希龙知道尊主的为人,不敢妄自猜测他的深意,想了想,随即大手一挥,带着鹘鹰和玉狐去见毛襄,毕竟里面还有一个很关键的人,那就是崔殊良。
崔殊良正在陪着毛襄喝茶,见元希龙进来,随口那么一说,不过这老头太聪明,他可没敢说出玉狐所说的那些话。可是,他听说老弟被玉狐所杀,已是勃然大怒。
鹘鹰还是将玉狐所说的话讲了一遍,拱手道:“尊主,玉狐妄猜您的意思,而出手杀崔少良的人是在下,请尊主饶玉狐一命,一切过错皆由在下担当。”
崔殊良怒喝道:“鹘鹰,杀人偿命,你担当的起吗?难道你要替玉狐死?”
鹘鹰冰冷地道:“崔殊良,我的命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拿走。我知道你拥有两甲子内力,最终不是你的对手,在尊主面前也不敢放肆,随你的便。但是,你要我的命,就不能再动玉狐一根指头。”
玉狐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说得滴水不露,随即跪地而拜,“尊主,在下误解您的深意,一切过错皆是我一人所为,请放过鹘鹰。”
毛襄岂能因为玉狐和鹘鹰而得罪了崔殊良,沉哼了一声,“你们误解本尊主的意思,而你们皆是天坤之人,此事交由崔殊良处置,若是你们敢反抗,格杀勿论。”
崔殊良那是猴精之人,知道杀了玉狐,鹘鹰必是后患,而此人乃是奇才,若是日后他修炼到空灵境,凭他的性格,一定会杀了自己,而杀了鹘鹰,玉狐不足为惧。可是,毛襄深爱鹘鹰之才,也不能杀他。
他也不能让弟弟就这么死了,双手一拱,“尊主,在下亲生兄弟身亡,此事也绝不对就算了。在下之意,让鹘鹰自废武功,而玉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将她关在牢中。您看如何?”
元希龙见毛襄斜了自己一眼,知道他爱鹘鹰之才,冷哼一声,“崔殊良,令弟杀甘言,独吞大功,按照天坤的规矩,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兄弟应该受什么样的处罚。
只是,鹘鹰和玉狐妄猜尊主之意,而崔少良又调戏玉狐,如今他死了,也总得有个了断。
依老朽之见,断鹘鹰一只手,将玉狐押入牢中,入牢三年,不知崔老弟觉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鹘鹰抽剑断手,一声不吭转身而去。
两个大汉将玉狐押了下去,这个看似柔弱而聪明非凡的小女子与鹘鹰一般傲气,被人押到牢中,一声未吭,坐在牢里,却是笑了。
玉狐为自己的男人报了仇,三年牢狱之灾,她会苦煞过去的,只是连累义兄断了左臂,心中伤痛……
乐古村的地底下,众人都没有想到用霹雳弹炸出一条石道会这么困难,石道变深变长之后,得有人爬进去,安置霹雳弹。然要想找爆霹雳弹,还得凤琼绫绫钻进去,用剑气打孔,放入霹雳弹,然后秋堂用内力迫炸霹雳弹,故而之后只是全落在秋堂和凤琼绫身上了。
此事极为消耗内力和体力,现在滴水滴油皆无,若是秋堂和凤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