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自然不会杀二人,如此资质气运,正是西方所需要的,因此见二人已经不能抵抗,便改击为刷,欲将二人刷入七宝妙树之中,带回西方。趣*
准提已经决定了,只要此次收了这二人,便立即返回西方,有须弥山大阵守护,联合自己师兄弟二人之力,即使那五行匹夫前来,亦是不能拿自己是兄弟怎么样。等到自己兄弟二人参悟透鸿蒙紫气,成就混元,就更不会怕他了。
想到这些,看着那离二人头顶越来越近的七宝妙树,准提好似看到了西方在二人气运帮助下逐渐大兴的气象,脸上笑容越来越盛。而孔宣与景蓬眼见七宝妙树离自己越来越近,可是此时自己兄第二人周身无半点法力,即使是调聚法力自爆都不能,不由得心如死灰。
正在二人绝望之际,突然一个声音怒骂道:“准提匹夫,安敢如此不要面皮,出尔反尔,强渡我门下弟子,今日若是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返回西方了。”准提闻此声音,又惊又怒,想到五行到来,自己想将孔宣景蓬带回西方已经是不可能了,心中一发狠,又改刷为击,欲将二人击杀。
本来孔宣景蓬闻得五行声音,瞬间大喜,不想准提竟然想要杀了二人,不由得大惊,眼看就要丧身在七宝妙树之下,却听的五行喝道“找死!”而后一朵赤色血莲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二人身下,将二人护在其中。正是五行手中的业火红莲。
准提一杖击打在业火红莲之上,虽将红莲击出去百丈远,可是坐在红莲之中的孔宣景蓬却毫无损伤。准提见此,知道今日事不可为,看着那散发出熊熊业火的红莲。准提心中又嫉又恨,凭什么这五行到人就能够得到那么多至宝,自己与师兄占整个西方气运,却无有多少灵宝。天道真个不公。
不过准提虽然眼红这至宝,可却也不敢抢夺,看了一眼之后便往西方遁去,可是还未走出多远,只见眼前一花,就见一个身穿五彩道袍的道人站在自己面前,山河地理扇,不是五行又是谁?只见他满脸怒气,问道:“准导游这是要往哪儿去啊?”
准提见此,知道今日不能善了,本来想赶回西方,那五行道人着急救治自己的弟子,等他忙完,自己已经达到须弥山了,那是还怕他什么。哪知道五行竟然是先拦下自己。这倒不是五行不着急弟子,只是那业火红莲之内亦是有五行放入其中的甲木精气,能够自行帮助孔宣景蓬二人治疗伤势,故此五行却不担心。
准提知道自己修为远远不是这五行傲人的对手,可是被他拦了下来,却也不愿丢了气势,说道:“贫道自是赶回西方,却不知道友拦住贫道去路,所为何事?”
五行见那准提毫不脸红地问自己拦下他所为何事,好似把孔宣景蓬搞的身受重伤的不是他一般,心中气急,骂道:“准提匹夫,你无故攻击我门下弟子,竟还如此不要面皮,故意装傻充愣不成?今日若不给贫道一个交代,岂能容你安然返回西方。”
准提见五行一口一个匹夫,心中亦是大怒,说道:“五行道友莫要欺人太甚,难道以道友道行,算不出这凤凰二子与我西方有缘吗?今你凭借神通,强逆天道,殊为可恨,贫道虽然神通法力不如你,可却也不能容你如此相欺。”
五行闻言,冷笑道:“那凤凰一族与你西方有因果,与我徒儿何干,他二人既然能入我门下,自然是与你西方无缘。他日贫道收孔宣为徒之时,你师兄自承诺从此不再染指这二人,今日却出尔反尔,端的是不为人子。”
准提闻言,想起当日自己败于五行道人手下之辱,心中更是恼怒,说道:“当日你凭借道行相辱,贫道岂会心服,这二人关系我西方是否大兴,贫道岂可轻言放弃?”
五行闻言,虽然敬佩他一心为西方谋划之心,可是这心思动到了自己弟子身上,那是万万不成的。便说道:“你既然不服,那贫道便将修为压制到准圣中期,与你一战,定然也会擒下你来,等你师兄前来,再与你分说。”
说完将身上修为压制到准圣中期,一摇山河地理扇,说道,你且动手吧,今日你若能从我手上逃了去,那便因果两消,否则你便与我往那五行山中做个奴役吧。“
准提闻言大怒,他自败在五行手上后,回到西方便用心参悟舍利金身大道,道行修为大进,已经是准圣中期圆满,就要进入后期,在整个洪荒之中,除了师兄接引道人之外,实在不将余人放在眼里,此时见五行如此轻视于自己。如何不怒?骂道:“五行匹夫,安敢如此?”
说完手中七宝妙树便向五行打去,五行亦是不敢轻视准提,毕竟准提乃是找到了自己道途的准圣中期大能,此时洪荒之中,除了五行,女娲以及燃灯之外,真正明白了自己道途的也就准提接引二人,就是三清之流也没有完全明白,只不过是有了初步的认识而已。当然鸿钧不算。
见七宝妙树击来,五行山河地理扇一扇,只见周围亿万里山河之力尽皆向七宝妙树压去,将七宝妙树击回准提手中,准提见此,将七宝妙树一划,只见一道万丈鸿沟形成,而鸿沟之中空间乱流与混沌之气缠绕,看之令人生惧。五行见此也不敢大意,他从准提这一招好似蕴含了几分盘古开天的玄妙,威力端的是不凡。
眼见那巨大鸿沟就要进到自己身前,手中山河地理扇一变,只见他手中扇子好似变成了一把巨斧,一招分离阴阳便向着那鸿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