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进来!”
一名卫兵走进门来,“首长,这个月猎鹰的训练成绩!”
“拿给我看一下。”
毛济生也没有摘下花镜,让卫兵将单子递给他,“把石头给我喊进来。”
一边看着成绩单,老人一边颔首不已。
“首长,您叫我。”石头报告进门,立正。
“这小子你认不认识?”毛济生将手中的成绩单递过去,点了点上面排在第一的那个名字问道。
“报告首长,认识。”
“小伙子不错啊,这是连续第三个月了吧?战斗、机动、渗透、侦察四项考核全是第一。老王的班看来过两年得让他接了。跟他打过交道没?”
“大比武时候遇见过,战斗技能,他不如我,其他的,我不如他。”
“回去,跟你们王大队长说一声,让这小子过来见我。”
“首长,宫延栋昨天出任务了,明天才能回来。”
“嗯,让他回来到我这来一趟,我也有任务交给他。”
...
从北京到成都的特快列车途经阳泉。高级软卧厢内。
“三爷爷,这软卧比机票还贵,何苦来呢,咱们坐飞机过去不就得了么?”
“你是坐飞机坐惯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可不成啊,上次去趟青岛可把我折腾个够呛。那玩意儿上不摸天儿,下不落地儿,出了什么意外,跑都跑不了,还是这玩意儿舒服,想躺就躺,想坐就坐,又不着急过去,让那个王八蛋多吃几天苦有什么的。”
“说不过您。三爷爷,徐爷爷,您俩坐着,我去整点儿吃的。”
“唉,就这点不好,火车上吃的东西是真下不了嘴啊,你说这些厨子原来都是处理泔水的么!”
刘远笑了笑,也没理会静印的牢骚,这两个老饕客,一般吃食也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麻烦你,鱼香肉丝,木须肉,西红柿炒蛋,红烧刀鱼,再来个土豆鸡块,嗯,加个菠菜汤,帮我送到十五车二十一厢。”刘远点了餐,交了钱,打算让列车员把餐送过去。
“自己拿。”列车员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
“嗯?你们没有送餐的么?”
“我说自己拿,听不见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
“什么态度?你是中国人不是?听谁说的点了餐还给你送过去?你是国家主席还是总理?我们围着你转,餐车这么多人我们不管么?”
“不能送就说不能送,麻烦你好好说话!”
刘远也不常坐火车,更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碰见蛮不讲理的,还真是火大。
“嘿!小子,爷们儿包了这么多年的餐车,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刺儿头,你看这么滴,爷们儿跟人打个招呼,到地儿饿不死你算爷们儿的,怎么样?”
“你不怕我投诉你?”
“投诉啊,你现在就去!”看着那个人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儿,刘远笑了笑,直接一掌拍了过去。
“呼!”还没等按实了,忽听后身一道风过来,刘远侧身一躲,却见不锈钢餐盘正奔着那厨子砸过去,倒没打算打刘远,不过刘远这一躲,也正好将洒出来的菜汤躲过去。
“噗!”餐盘里还有没吃完的饭菜,一头一脸洒得那厨子满身都是,餐盘是不锈钢制的,这一下也拍的结实,把那厨子砸得七荤八素,懵了能有半分钟。
“吃个饭就听你在这吵吵,这国家的风气都让你们这帮玩意儿给败坏干净了。”一个看着比刘远要大一些的年轻小伙子站起来。个子不高,精短的头发,穿着也不起眼,但一站起身来,给刘远的感觉,却仿佛如一柄利剑出鞘一般。
“合起伙来是不是?好,你们等着!”厨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见到硬茬也不敢再梗着,而是拿起了对讲机。
“雷哥,餐车这边有人闹事儿,把我给打了,你把乘警都整过来,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帮王八犊子。”
“啪!”
“你叫谁王八犊子?”
这回刘远的大巴掌结结实实的按在那厨子的脸上。
“哎哟!雷哥,你快过来,他们又打人了!王八羔子,老子跟你拼了!”兔子急了还咬人,那厨子抄起刀就要砍刘远。
刘远并指一招龙点睛卸了那厨子手中的刀,“啪”一巴掌又给那厨子来了个脆的。
“住手!”餐车那头,乘警已经快步跑了过来。
“雷哥!就是他们!把他们都抓起来,狠狠的收拾!”
厨子捂着半边肿起老高的脸,口齿不清的说道。
姓雷的乘警看了看刘远和站起来的那个年轻人。
“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儿没你们的事儿。”那个小伙子冷冷的丢下了一句。
“你们在车上闹事,敢说没我们的事儿!你们这是蓄意伤人!都给我带走!”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儿上撒野,姓雷的乘警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两个小子了。
只见那小伙子也不说话,从兜里掏出证件,在乘警面前亮了一下。
“啪!”刚才王八之气还挥洒自如的雷姓乘警,看过证件后,下一秒双腿并拢,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行了,别吵吵了,回去吧。车上发生的事情我会跟上级反映的。”那个小伙子看来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挥了挥手让乘警都散了。
雷姓乘警又带头敬了个军礼,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那厨子一眼,转身收队。
“老弟,你功夫不错啊!”年轻人浑不在意,收起证件站到刘远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