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奉了头人的命令来寻咱们的,还说所有的蛊女都在找咱们,咱们跑不了了。”
“这么说,她也是个草鬼婆?”
“应该是最低级的那一种,还没有学会什么像样的蛊术,所以才用毒箭射咱们。胆子够大的啊,一个女人就敢跟我们这么一群老爷们儿斗!”
“老弟,怎么办?”宫延栋指了指眼前的这个女人。
“杀了,找个地方埋掉,不能让她活着回去,否则咱们的行踪肯定会暴露。”刘远皱着眉头说道。
“小远,你可要考虑好啊,这草鬼一门少说也有上百人,咱们把这个人一杀,可就成了他们的公敌了,不是他们死,就是咱们亡。”
“本来就没打算善了。当初的何文宇,还有现在这个女人,哪一个不是怀了杀心对付咱们的?咱们只是一味让,没得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我这次还就不信了,我就是要跟他们叫这个号!”
“得嘞,我去收拾了。”刘远话还没说完,却见那女人已经上肢扭曲,双眼圆睁,眼见不活了。原来宫延栋已经从后面一刀给结果了。
“三爷爷,这草鬼一门都是女的么?那何文宇为什么是男的?”望着走向不远处的宫延栋,刘远问常开泰道。
“大部分都是女人,只有极少数的一些男人,而且这些男人在草鬼门里的地位是比较低下的,学到的东西也不全,不然的话,估计何文宇也不会带艺拜师,转投了小五子门下。”常开泰解释给刘远听。
“这样的话,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云南降头一支,草鬼一支,已经全都把精神头儿放在咱们身上了。这林子再大也是有限,说不准什么时候还能碰上来寻咱们的。不好办啊!”静印咂了咂嘴。
“不管他!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刘远就不信了,他们会用蛊,我也会,他们会用降头,我也一样会。有你们在身边儿,我就跟他们好好斗一斗!”
“有胆气!不过小远,光有胆子不行,这草鬼一门的头人我打过交道,可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啊!”静印说道。
“哦?徐爷爷,您还见过她?”
“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个不大点儿的小姑娘,就能隔空下蛊,而且手中的蛊或传承或自炼,全都是剧毒无比,说是个毒女也毫不夸张。现在估计快有三十岁了,一身蛊毒修为未必在你之下,你要小心啊。”
“哈哈!老徐,莫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我家小远要是连个娘儿们都对付不了,可丢大了人了。才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天纵奇才也没小远这么灵性!”
“三爷爷,你可别捧我了。万一真是个扎手的点子,你让我这脸往哪搁!”刘远苦笑着说道。
“怕什么!以前就是,吃了亏不吱声不吱气儿的,让人打疼了回身儿支应两下子,不像个样!现在这个性子好!保持住,你不行还有你三爷爷我呢!咱又不是踢馆子,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能怎么地!”
“得,我说不过您。不过既然已经知道草鬼门也要对付咱们了,这方案,咱们可就得改改了。”
刘远说着,从藏风囊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
“金蚕。”刘远说着,用竹镊子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取出一只金蚕,用符包好,连续做了五个。
“这个东西咱们每人一个。这金蚕是从我爷爷在的时候就开始养的,已经快二十年了,只要不是特别猛烈的蛊毒,它都可以吞噬,而且还会增长功力。你们都贴身放好,”
“喝!我就说你怎么这么自信,原来还有法宝啊!这可是好东西。”静印一把将噬蛊金蚕拿过来,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