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客与我望来看去,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就在她险些滑倒之际,手臂的求救方向首先投向了我,拉拽之下她的身体一下子倒向了过来,半推半就的将苏体抱在了怀中,在众目之下,她挣了挣却把绯红的脸,枕依到了我的肩头上,我的手更紧了,感觉得到她被我紧的是蹦蹦的心跳,我自己也象紧的喘不过气来……
原来我们竟然是海誓山盟的前世,互相留存在对方隐s处的标记,让我们认出了对方,千万年的思念潮水,顿时化作狂风拍起的巨涛大浪,一波高过一波的,猛烈冲击和敲打着岸边礁石,仿佛要将那千万年的压抑统统泄放,要把那千万年的沉积层层剥下,动冲的心跳如同脱缰的野马,任凭着尽情的粗野狂奔,
她也不再是那柔弱的纤细,倒象一个逐波弄潮者,时而随波逐流,时而激流勇进,又象是一个训马者,任凭着那野马脱缰狂暴,直到筋疲力尽,如同那浪退潮息的泥泞瘫软……
我们私会之后,带我去了她的闺房:“你不要离开我,”
“我去跟师傅说一声,马上就回来”
“不行,你一走,就不会再回来的”
“不会的,那师傅怎么办?”
“你带我走吧,有了立脚的地方,我们再去找师傅。”
“那好吧”
我想,最有效的背判扇动就是那份情诱的勾魂,我是一连的三天都没有回去见师傅,我们准备着一起私奔,得赶快走,不然就来不急了。
她的闺阁已是待嫁有期了,没几天的工夫,花轿就要上门来抬人了,一但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是再想跑也跑不了了,于是她收拾细软,准备盘缠,就定在次日早上的鸡叫头声。
就在师傅到处的寻找徒弟不见的时候,私奔的事情也被她的父母给发现了,我们彼此起誓海枯石烂,宁死也要作夫妻,如果不是她家的地位特殊,与师傅暗中配合手脚相互的话,我们早已就是猪笼里的鬼夫妻了。
师傅按约将救上来的我,点了穴道用车运走,回到山上的我,醒来发现自己活着,追问师傅她的下落,我绝食寻死,能用的招都用了,师傅就是派人看着,一步也不让我下山。
师傅说,我若坚持再去的话,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人家姑娘,几年后,我终于下了山去找她。可她的父母搬家走了,谁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当地人都说那年的猪笼,浸死了我们两人,可能是她的家里封闭了消息,以防我回来纠缠。
我暗中打听到了她原来的那个婆家,当初就是这地方再往南30里的一家大户,听说人家重新订了亲家,娶的并不是原来的那个她。因此我想尽各种办法寻找,找不到她,我的心里是一直没法踏实,如果她要是没有了幸福的话,那就是我害的,要不是我的出现,人家现在一定是儿女成群了。
我一连找了她快有四十年,始终都没有找到她的消息,一世过去,一隔便成了几千万年过去了,从来也没有再见到那、由我们彼此留下的标记,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按说这么多年了,再怎么的阴阳轮回,也该有到一起见面的时候,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原因,才会造成无缘见面呢?我一直是想不明白。
隔世的缘分就这么断了,我的记忆好象也就随着那缘分的剪断而中断了,我想从怪老头那里得到点启发提示,可半夜了,怪老头一直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来告诉我说他去了哪里,这些天来,一直都是怪老头在讲他的故事,我已经听的有些习惯了,这突然不讲了,还真有点不知道怎样打发时间了,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点什么。
竟然连早上的事情和走过的路都忘记了,最后,我是看着地图上的自己走过的地点标记,加上日记上的记录才算勉强的想起来了:
2011年12月6日,多雾。
‘又是因为昨夜睡的晚,我7点多钟才起床,把昨天的事情作了记录之后,我退了押金没有马上赶路……’,
……我是骑着我修好的车子,又去了那家修车的铺子,以买上点备件为由,是想显摆一下给那家修车了看,我把车子修好了,我可以骑着赶路了。
可是我骑着刚修好的车子,心里老是没有底,所以不赶快蹬,生怕轮胎再次成了麻花劲,起来的晚走的慢,出了巴南区的箭河路与龙洲大道、龙井路的交叉道口时,手机就已经是8:47了。
我沿着g210国道线一边慢慢的骑车,一边还要时不时的回头弯腰,看着后面的轮胎,观察了有一个小时,才骑了大约10公里,到了一个马宗的叉道口已经9:35了。达了綦江县城里的綦江大桥边……啊,想起来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然后又随着想的记忆,又回顾了走过的地方,搜索看看有没有类似于记忆中的针塔,觉得重庆、安乐、乐至到成都一带,一直到广元都是海拔较低的地区,跟记忆中的6000米差的太多。
广元、汉中到西安之间呢,高山地势倒是不少,可是离得海面较远,不象记忆中的呈现的那样,东南两边紧靠大海的情况,再往东北就更不用说了。
唉呀,太行山区地势挺高的,它的东面也是有海的,会不会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象地势呀,海拔高度呀,面临大海的方向和距离呀等等方面,一但出现了差错,那可就直接影响到,对当时环境特点的正确判断。
我再次翻开了地图册,重新查看地区的海拔高度分部,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