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弘还在院子里发着脾气,怎么也不肯喝药,只是暴躁的发泄着心中的额怒气,他已经请遍了京城里的大夫,可是身上的隐疾仍旧没有半点要好的现象,这让他暴躁至极,便是身体已经好了可以出去走动了,他却任旧是将自己关在院子里不肯出去,便是去见苏老太太也不愿意。
“少爷,秋姨娘求见。”李贵不敢大声的打扰苏弘,现在的苏杭就是一个炸药桶,不用点就自己炸了。
“她来做什么!”苏弘现在不能行男女之事,所以心中更是郁烦至极,便是不想见这个昔日里自己从李姨娘那里要过来的美娇娘了。
“奴才不知,不过瞧着秋姨娘的脸色有些苍白,奴才最近还听见下面的丫环们都在议论秋姨娘最近几日都是食不下咽,还开始慢慢偏好酸的东西了。”李贵小心的看着苏弘道。
苏弘有些不明白李贵的意思,只是不耐烦的看着李贵
“让她回去,少来打搅我!”苏弘烦闷的说道。
李贵看着苏弘居然没有丝毫反应,也只得点点头,反正那秋姨娘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他还是不要为了她冒险了,万一少爷拿自己开刀那不是惨了。
李贵走出门来,看着裹着厚厚冬衣,脸色愈发娇美的秋霜,笑道
“秋姨娘今日个还是先回,少爷身子不适,怕是不能见您了。”
秋霜原本看到李贵出了门来心里是高兴的,她约摸着这自己这情况很可能是有身孕了,也两个月月事都没有来,也开始偏挑一些食物。不过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的情况,身边也没有有经验的婆子,所以她现在过来是想要央着苏弘请个大夫过来瞧瞧,她只是一个地位卑微的姨娘,自己是不能请大夫的,可是却没想李贵的话竟是这般。
“李贵,少爷他怎么了?”秋霜担忧的问道。
李贵看着秋霜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微微叹息一口
“姨娘还是先回去,少爷这一时半会不想见人,便是老夫人那里病成那般模样了也未去瞧瞧,所以秋姨娘还是先回去歇着。”李贵笑看着秋霜道。
秋霜面色微微一白,本就孱弱的身子还微微摇晃了一下,没想到少爷根本就不想见自己,罢了,也许自己的这些症状只是生病了未调理好而已。
直到看着秋霜离开,李贵才撇撇嘴回到了房间里。任外面白雪纷纷,他一个下人又怎么能管得了主子的事情。
傅锦兮也在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看着房间四处已经不见的轻微的白色粉末,眉头微蹙。那些粉末都是自己特意洒了一面别人翻她的东西或是想要拿生命东西陷害自己,可是现在回来一看却发现所以的地方都已经被翻动过了,而在她进这房间前的这段时间,就只有容花和千里来过。
容花是何等行她自是清楚的,那剩下的就只有千里!
她早便知千里靠近自己有目的,可是他却总是表现出对自己一副深情的模样,现在看来,他是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罢了。傅锦兮想起千里今日上午深情的看着自己说出的那番话,不禁觉得好笑,讽刺的扬起嘴角,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可信,就连隔壁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当朝丞相,不过也就是个断袖!
此时的东方淳衍自是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傅锦兮眼里的断袖之人,只是安逸的拨弄着房间里的那架古琴,琴声悠悠,不似古筝那般悠扬,不似长笛那般琴声,只是带着自己独特的韵味幽幽袅袅。
豆里和豆丁此时都站子啊东方淳衍的房门外,两人互使眼色,示意对方进去,可是谁也不敢进去。尤其是豆里,到现在他还觉得牙齿冷。
豆丁拿着手中的信,一脸的为难,却是看着房中弹拨着古琴的东方淳衍,最后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
“大人,水烟小姐的信。”
豆丁的话才说话,东方淳衍一向温润的脸彻底的冷了下来,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声也戛然而止。
“拿过来。”东方淳衍的额声音有些冷。
豆丁上前恭敬的将信递给东方淳衍,却见东方淳衍并没有急着打开信件,而是蹙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脸色微冷。
“你们都出去,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要进来。”东方淳衍微微叹了口气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是。”豆丁和豆里都退了出去关好房门,安心的守在房门外,看大人脸上出现的忧色,莫不是那边出事了?
东方淳衍白皙的手指慢慢打开信封,看着纸张上一行行娟秀的字迹,眉色微沉,终于还是要面对这件事了。
到了夜色渐沉东方淳衍才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沉沉的暮色,东方淳衍薄唇微勾,还是该去告别的。
傅锦兮也已经梳洗完毕早早的歇下了,房间里的烛火也已经熄灭,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是看着芙蓉帐顶想着明日该要做的事情。
傅锦兮的眼睛就这样睁着,可是突然窗外传来脚步踩在雪上的声音。
傅锦兮警惕的坐起身,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确定是有人在靠近,袖中的匕首已经滑落在手心,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户边,仔细探听着外面的声音,却听见窗户边传来的‘叩叩叩’的敲门声。
傅锦兮眉头蹙起,这个千里怎么又过来了。
傅锦兮一把拉开窗户,冷脸看着窗外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来了!”傅锦兮才说完,看着窗外站着的人,眉头一下次蹙得更深了,怎么是他!
“看来他经常这般时候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