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
穆四娘眼睛眨了眨,咧着嘴角,露出微笑的表情:“你來了,昨天你又去哪里了?”
宋青书笑眯眯的说道“很期待吧?”
穆四娘好像找快胶布把自己的嘴角贴起來,免的拉着脸,让别人觉得她不待见他。其实她真的很想把扫把甩到他的脸上。虽然每天给她些鱼什么的,她其实也不怎么介意,但某人会酸那么一天,她是真的受够了,想來迁怒是必然的。
前天去海边,所以拾了一堆贝壳给她,真的很漂亮,不过让冷青风,一砸一个响,都砸成粉了。她能说什么,其实真的很漂亮,可看他拉长的脸,也不想和他吵,他喜欢砸就听个响吧。
大前天宋青书去狩猎,抱來一兔子,白绒绒的当真是可爱,她也喜欢的很,廿九给兔子喂了一天的吃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去喂草了,别说兔子了,连根兔子毛都沒有了,哭的眼睛都肿了。其实当她晚上的时候,她亲眼看见他在后院架了火堆,兴冲冲的烤着兔子,看他那么高兴,怎么也生气不起來。当然最恶劣的是他还把睡意迷蒙的廿九叫醒,和她共同分享了这难得的烤肉。
大大前天装病,非要喝鱼汤,说什么梦里有个仙人告诉他了,一定要喝那种金闪闪的鱼,一脸惆怅的看这她“究竟是我重要,还是鱼重要。”然后就把水瓮里最后一条金鱼也给他煮的吃了,一会就生龙活虎的把水瓮抱下楼了,这是生重病的人该有的行为吗。
她是个和善的人,真为那些莫名死去的动物感到难过,最难过的莫过于现在。
“我送你的贝壳你还喜欢吗?”穆四娘真是欲哭无泪,她也喜欢,不过现在尘归尘土归土了,她就得编谎话,他道好,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穆四娘点了点头:“挺喜欢的,我把它做成门帘了,挂在我的窗前,风已吹过,我就会想起你在海边给我捡贝壳的画面,真的谢谢你。”
冷青风冷笑一声,凑了过來,双手环胸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掌柜的你除了会想起拾贝壳的人,就不会想起串帘子的人啊。”
穆四娘心里哀叹一声,笑着看这他“当然会了,要不是你帮为我串了起來,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反倒浪费了青书的一片心意。”
宋青书打心底是欢喜的,拍了拍冷青风的胳膊,抱拳道“多谢冷兄的帮忙。帘子还真的不错,我怎么就沒到那。
穆四娘心里冷哼了俩声,‘呵呵~是不错,是他提议做帘子的,还主动担当钻孔的任务,说的天花乱坠,她就不计前嫌的信了,谁成想那,力道沒掌握好……’
冷青风笑了笑也不谦虚“不用和我客气,四娘的事就是我的事吗?这种事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说着还生硬的揽着四娘的肩膀。
穆四娘心想,看看天天的头等大戏就是这门口一会。真不知道她这是烧了那炷高香,遇上这俩极品。
宋青书眼角跳了跳:“四娘,你猜到了吗?”
穆四娘的脸都快要笑抽搐了,要能猜到就怪了,但她还是得猜,默契的配合是相当的重要,不然可就沒朋友做了。
穆四娘闭着眼睛捏着下巴,很认真的想着“嗯……我想想啊。”
“哞嘛~”
穆四娘感到脸颊湿润,错愕的睁开眼,某人的大脸,才缓缓的移开。穆四娘左右看看,大家皆目瞪口呆,穆四娘觉的自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捂着脸颊不解道“你干什么?”
冷青风揽着她的肩膀,手指挑着她的下巴,有些委屈的说道“哎呀,你刚刚太诱人了吗?情不自禁吗?我做错了吗?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吗?你不喜欢了?你生气了?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可真的很诱人吗?我……我忍不住吗?”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好像他才觉得很委屈。
温廿九在旁边拍手,就差叫好了。穆四娘算是明白了,此人的战术已由独自泄愤,幕后窜到台前了。她是真心觉得好无力啊。对他这种行为有什么可抱怨的,搞的她都沒有社交自由了。
什么是情不自禁,什么叫做经常这样,她还沒來的深究,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宋青书扭头就走。
“这就走了?”穆四娘显然有点难以置信。但手里沉甸甸的是什么,还挺沉的。
冷青风松开手,靠在门上双手环胸打量这穆四娘,好像刚才还亲密无间的人不是他“怎么?不舍得。”
穆四娘白了他一眼,看吧,又变成这个死样子了,哎呀不理他,低下头看这手里的包裹“这有是什么?”
冷青风酸溜溜的说道“还能是什么,就是些骗那些傻姑娘的小玩意呗,哎呦,有人真傻,还真是容易上当啊。我要早这么做,是不是早就得手了。”
穆四娘怒道,看吧,看吧,每天都要给她甩脸子,话也是一天说的比一天难听。她拿起手里的东西扔到他的身上“是,早这么干,早就得手了,也用不得找天天的都弄坏别人的东西,这个也给你了,你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哼,,”
穆四娘转身上楼。
冷青风一摊手,拾起地上的包袱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说的不是吗?不是什么贝壳就是兔子,花样到挺多的,除了看能当饭吃啊。花架子挺多沒点真功夫,成天臭显摆,一个衙役不守好牢门,成天东游西逛的,好在他老子是这城里的知府,不然他喝西北风啊。当然四娘说的对苏州城连西北风否沒得喝。”
温廿九和莫归夙连连点头,‘大哥啊,越來越有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