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男和文书走进了房间,他们的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奇异的景象所牢牢把住。
整洁的床上摆着个乌黑的木几,有点像下棋用的那种桌子。木几上摆着一个象棋盘,上面却只有四个棋子。木几的两边各有一只中型体态的毛绒熊被以镜像相对称的方式摆放着。奇怪的是,每只毛绒熊的一只眼睛上被人为的戴上了黑色眼罩,看起来就像是独眼龙在照镜子。
义男走进去仔细看看棋盘,他发现“将”和“帅”被放在了原本是中间“兵”于“卒”的位置上,两个不同颜色的“士”被放在了原本是“将”与“帅”的位置上。他在房间里没有找到其他的棋子。
在床上,有一串钥匙和一张便签,便签上有三行打印出来的字。
我们去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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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御风狙公赋茅
义男和文书仔细地查看了房间,发现窗户是从内锁住的,衣柜厨子完全没有翻动的痕迹。要是忽略掉满地的木屑,整个房间可以说是相当干净。
“可以到客厅里借一步说话吗?”中山站在门口说道。
义男和文书走出房间,三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现在我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
“我是一名外科医生,有两个相差一岁的女儿。大女儿叫张琳心,小女儿叫张琳香。由于我和老伴怕大女儿早上学遭欺负,所以虽然她们年龄上相差一年但却是同一年进的学校,也是同一年上的大学,现在都是xxx大学大三的学生。”
“大学城离我们家住的地方不算近,我又是外科医生,有的时候做手术不在家,所以她们在回来前都会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约时间。一个星期前,我老伴因为老家有事回了娘家,所以家里比较乱。前天早上,也就是上星期天早上,她们给我打电话说要回来,我们就约好昨天晚上见。但她俩一晚上都没回来,我给她们打电话也关着机,我心想可能是因为外面下大雪堵住了她们的路又影响了通讯,所以我就没太上心。第二天天气转好,我心想她们一定会来,但一上午过去,她们还没来。我给她们打电话,她俩的手机仍然关着机。我有些着急的给她们辅导员打电话,却被告知她们在昨天下午就办理了离校手续,现在她们并不在学校。我一下就慌了。但我冷静一想,我想起了大学城附近的另一套房产。那里平时没人住,只有老伴偶尔会过去打扫打扫。说不定她们因为昨天城里的堵车跑到那里住了一晚。一想到这,我就连忙开着车去接她们。”
“我到了那,一进门就大喊她们的名字,但没人回应。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结果找到了一间内锁住的房间。我敲着门呼唤着她们的名字,但里面没有回应。我隔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声音都没有。我有些害怕,赶紧跑到楼下问物业有没有会开锁的师傅。十分钟后,手提着工具箱的师傅跟着我来到家里,他用工具很快就打开了球形锁。但出人意料的是,虽然门锁已经打开,但门却推不动。我以为是有什么东西挡住了门,于是我就用手四处敲敲,却发现传来的都是空洞声,没有什么东西挡着门。”
“我当时很着急,看着开锁师傅的工具箱里有锤子,我就拿起锤子砸向了门。我用力敲了两下,门上就开了个洞。透过洞我发现屋里好像没有人。当时,我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因为最起码,这扇门后面没有最坏的结果。我又仔细看看里面的情景,结果我看到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些。我当时还在想那些毛熊是哪里来的。”
“看着被砸坏的门,心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我把门砸开了大窟窿。我伸进头去查看门的内侧,才发现门推不动的原因——门下的门缝里有一个木制的楔子牢牢的抵住了门。我伸进胳膊,用锤子敲掉了楔子,才终于把门打开。我走进去本想抓起熊看看,但那两张便签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转而拿起了那两张便签。我一读完上面的内容,我就知道女儿们出了事。她们不可能离家出走,她们一定是被人绑架了。”
“但那时,一丝侥幸心理仍在支配着我,因为我看到了写有你名字和电话的便签,而称谓是‘同学’。说不定是她门俩中的一人谈了男朋友,突发奇想的组织起了旅游,想给爸爸一个惊喜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出,于是我拨打了你的电话。”
“当你说是xxx大学的学生时,我感到有些宽慰觉得你如果不是她们的男友,至少也应该是她们同一学校的熟人,但你却不是。”
“所以您十分困惑?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义男说道。
“不,刚才你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而且,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