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却是拉住了要再次踢霍炎朗的楚天琛,对他眨了下眼睛,“先等等!我们应该人性一些,不然……就和他一样了,真是没有人性。”
霍炎朗边吸着冷气,边痛着带着一脸讨好的笑,“楚夫人说得对,我是没人性……”
顾暖指了指病c,“去,乖乖的躺到上面去。”
霍炎朗听话的像一只狗,躺到了上面去。
顾暖回头看了一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摄像师和摄影师,说:“你们一会儿好好拍,拍好了,楚总会给你们奖赏。拍不好了,就把你们一个个从窗户扔出去。”
楚天琛轻咳一声,“表现好的,我会给十万元作为奖励。”
这些人一听有钱赚,也不管脸上还是身上有多痛了,都开始拿起相机,对准了病c上,完全走光的大男人,让他无处遁形。
顾暖在一旁指挥,“给我做啊,你高难度的动作……快点,是想变成残疾,还是想早死……喂,你们这些拍片有经验的,多指导指导啊,别愣在这里了,拍好了再加三万元奖赏,是不想要钱了吗?”
楚天琛看到顾暖如此的泄气,给了霍炎朗重重的打击,他知道顾暖的心结也算打开了,他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就算她这次做错了,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她,只要她开心就好。
顾暖懒得去看霍炎朗那种牛郎的身材和脸蛋,想一想他曾经做的事就觉得恶心。
今天,她也要他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如果当初和现在,她没有逃过去,那么现在身败名裂的人就是自己,她这次绝不会手软。
吱呀!
顾暖听到了门的晃动声,虽然这声音很细微,可是她却灵敏的听到了,回身时看到门口有一个门缝,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冲了出去,临走前告诉楚天琛,“你现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很快回来……”
楚天琛害怕她有危险,可顾暖郑重的对他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很好!我也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帮我看好他,这口恶心就靠你帮我出了……谢谢。”
楚天琛只好停住脚步,帮顾暖看好这些人,而她追了出去,在电梯快要合上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顾暖没有任何的惊讶,像是早就猜到了一般,“真是好巧,在哪里都能遇到你。”
她一直避开她的视线,不想和她说话,可顾暖却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不想看到我,还是不敢看到我?”
她有些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觉得你很恶心。”
顾暖冷笑一声,“你觉得我恶心?那么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坏事,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恶心?”
她明明心虚,却装作一副有理的样子,挺着胸脯问,“我做了坏事?我做了什么坏事?顾暖你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长得像个狐狸精,做事也像狐狸精一样,很让人想吐好不好。”
顾暖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痛的她瓷牙咧嘴,想要去抓顾暖的头发,却被顾暖一推坐在了电梯里。
电梯里这时有人上来了,看到两个女人似乎都在气势汹汹的相对着,不敢坐上来了,就先走出去,准备乘另一个电梯。
夏歌看到刚才来的人是几个老患者和家属,也帮不到她什么忙,就没敢求救。
等人走了,就剩她们两个人了,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夏歌要从电梯里爬起,去抓顾暖,“死践人,你敢推我?”
“夏歌,你要是在敢动一下,我就抓烂你的脸。”
顾暖的一只手成勾状,已经要抓她的脸,吓得她乖乖蜷缩在电梯的角落,真的不敢动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她明知故问。
顾暖看到她这副虚伪的样子,觉得很可笑,“芸芸是你给她画的浓妆吧?她用的那些名贵化妆品也是你给的?她是一个孩子,没必要这样追求奢华吧?”
夏歌不屑的说:“她骨子里就是那种追求奢华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就算没给她化妆,没教她追求奢华,她将来也不会是一个好货色。”
“她是个孩子,至于你这样骂吗?你还利用她,把我引到了隔壁病房,是想让我再次遭到霍炎朗的毒手,想让我在媒体上狼狈的出现,从此身败名裂,无法做人了是吗?”
夏歌绝不承认,“没有,我哪里有那么的坏好不好,这都是霍炎朗和芸芸的恶作剧,该我什么事。”
顾暖点点头,对她已经到了厌恶至极的地步,“你做的真好,让这两个人为你做事,自己不亲自出马,到时候也好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手段还真狠啊!”
夏歌抬起脸,向一边勾起唇角,“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有这样做。那些蠢货,就没一个能做好的。”
顾暖揪住她的衣领子,到了一个楼层,像是拖死狗一样,拉着她往上走,直到推开了这扇门,她才发现这是医院的楼顶。
她心虚了,想要逃走,顾暖揪住她的头发,疼的她使不出力气,低着头只能跟她走。
她嘴里骂骂咧咧着,“践人,快松开手,快点松开手啊!你抓的我好痛……你来楼顶做什么,疯了吗?”
“你还问我来楼顶做什么?那天是不是你想用矮凳子把我砸下去的?快说啊!”
顾暖学过一点功夫,所以手上的力气大,比起大家千金的夏歌,夏歌像是一只蚂蚁一样脆弱。
已经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