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从最近的港口运到这个地方十条里面能活三四条都是好事,更何况现在天气慢慢变热,一不小心就会翻白肚的!”
“那十条能活九条呢?”
夏侯翼探究的说:“你做了什么?”
兰齐朵最后只说她那天晚上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一个被差点被土匪劫走的姑娘,夏侯翼一听完却皱眉:“你说你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土匪?”
兰齐朵深觉得与这个人没有办法交流,她的关注点又不在遇上土匪,而且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这个男人如今却抓着这句话不妨。
“不过是十来个人罢了,马统领都没有出面就是小图喜就解决了。”
夏侯翼却深深蹙起眉头,三里村的那几个人他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在这次的事情之前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作案了,夏侯翼想着不过是以前战争留下来的祸事,那些人当时没吃没穿所以逼不得已才走上打劫为生的道路,不曾想如今已经安定下来了他们还在做这个营生,还好不是元嘉碰上了,若是元嘉碰上了他肯定不会再手软,不过这次也不会手软,夏侯翼甚至为自己以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懊恼。
“那你有没有吓着?”
灯光下的小姑娘眼神带着轻蔑,“哼”了一声说:“区区乌合之众就想吓到本公主,他们还不配!”
夏侯翼这次放下蹙着的眉头,是的,怎么就忘记了,很久以前他可是见过,元嘉还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看话本子,似乎有一次还问他绿林好汉长什么样子,那时候的小姑娘眼里都带着好奇。
“那和鱼有什么关系?”
兰齐朵这下却不说了,只告诉夏侯翼反正到时候有鲜鱼吃就好了!
兰齐朵甚少有如此调皮的时候,夏侯翼被她逗弄的心痒痒于是一连声问是什么方法,兰齐朵打定主意不说,脸上的笑意却是盖都盖不住,夏侯翼却突然恶作剧一般挠向她的胳肢窝,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兰齐朵吓一跳,她立即站起身来要逃走,不过才走到榻前就被夏侯翼抓住了。
夏侯翼将兰齐朵堵在榻上,自己站在她脚前面,故作凶神恶煞的说:“你这样说话说一半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吗?快说!再不说我要使出挠你痒痒了!”
兰齐朵连康泰帝的黑脸都不害怕,哪里害怕夏侯翼这纸老虎,根本就没当回事,直接挑衅的说:“我偏不说!”
夏侯翼眯眯眼睛:“好啊!这可是你自讨苦吃!”他说着就将兰齐朵扑倒在榻上,双手直往兰齐朵的胳肢窝挠去!
兰齐朵活了两辈子都没人敢跟她挠痒痒,因此压根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怕痒,不过几下就招架不住了,但是即使这样她也绝对不求饶,只是胡乱的在夏侯翼身下扭来扭去,躲避夏侯翼的魔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夏侯翼刚开始倒真是没往别的地方想的,只觉得这个笑的毫无形象的兰齐朵对他来说实在新鲜和生动,他忍不住逗弄,甚至想多挠几下看看自家小妻子的反应,但挠着挠着就有些变质了!
胳肢窝距离一个地方非常近,那就是****,夏侯翼伸手挠着她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不可避免会偶尔碰到兰齐朵的****,女人家的这个地方何其敏感,尤其是她笑的泪眼朦胧、两靥生春、娇喘微微的时候,对于一个在兰齐朵跟前几乎没什么自制力的男人来说,这简直说就是致命的诱惑!
不知何时夏侯翼停下了动作,只让自己的身体撑在兰齐朵上方,兰齐朵笑的余韵还没有过去,慢慢的才发现此时的夏侯翼有些不对劲,他已经不和自己闹着玩了,但却比和自己闹着玩的时候神情还严肃,兰齐朵也渐渐止住笑容,她不禁想起下午的事情。
但夏侯翼并没有给她太多机会,而是在兰齐朵完全停下笑容的时候,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要亲你了!”
然后兰齐朵就感到男人滚烫的唇落到自己的唇上,夏侯翼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在自己的唇上摩挲了一会,平静短暂的试探之后,就变成了凶狠勇猛的狮子,有力的舌头毫不气馁的在兰齐朵紧闭的牙齿间徘徊,誓要将兰齐朵的唇齿撬开,任由兰齐朵如何抵抗,他都一副游刃有余,冷静沉稳的样子。
兰齐朵毕竟没有男人那样绵长的呼吸,不过几息之间就招架不住了,夏侯翼这下更是畅通无阻的乘虚而入。
就在兰齐朵闭着眼睛以为大势已去的时候,夏侯翼却喘着蹙起放开了她,兰齐朵睫毛轻颤,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夏侯翼的眼睛颜色要比之前深得多,眼前却突然一片黑暗。
夏侯翼的手掌盖住兰齐朵的眼睛,有些苦笑的说:“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兰齐朵身子一僵,她自然知道夏侯翼说的忍不住是什么意思,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那火热和坚硬。
“你……”兰齐朵的睫毛轻眨,刷过夏侯翼的掌心,夏侯翼飞快的撤回手,然后从兰齐朵身上起来说:“我去冲个凉,叫你的丫鬟进来服侍你。”
两人谁也没说话,虽然兰齐朵不明白为何夏侯翼那样的渴望,却中途熄火了但心里面却是庆幸不已,因为她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腿间到现在还有些酸涩。
夏侯翼不知道冲了几遍冷水澡才将那股子yù_wàng压下去,因此等他出来的时候,兰齐朵已经梳洗好,丫鬟正在给她擦头发,接过丫鬟手中的活计将人打发了,夏侯翼默默给兰齐朵擦头发,直到亥时中的时候,小夫妻两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