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老板,菁菁姑娘说您让我过来给您搓背?”
公羊宇进了房间,试探着问了一句。
谢东涯双手捂着裆部靠在浴室门口,平生少有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挫败感。
他奶奶的,老子这是怎么了?平时多精明的一个人啊,现在居然被那小妞一招简简单单的空城计就给忽悠了,智商都丢半路上啦!?
他无力地摆摆手,道:“搓背就算了,去喊客房加床被子吧,咱俩今晚只能挤一块儿了……”
“呃,老板,要不您睡大床,我睡地板就行了,要么再开间房?”
“算了,好歹你也一大把年纪,叫你睡地板那像话吗?就勉强挤一挤吧,一会儿还能商量点事儿。”
“那行,那您先洗洗,别着凉了。”公羊宇说着,忍不住瞟了眼谢东涯的身体,虽然说都是男人吧,但是怎么地都还是有点别扭的。
当下谢东涯也没心思说啥了,利索地洗了澡,等公羊宇也洗了澡出来便盘坐床头说话。
公羊宇也算是挺有心思的了,居然从空间法宝里头取出了一瓶上等红酒和两个酒杯,倒上酒递给谢东涯,又道:“老板,明天中午前咱们就能到燕京了,你有什么打算?”
谢东涯抿了口红酒,道:“先把李菁给安顿好了,咱想干啥都行。”
“那倒是。不过我刚才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多了个心眼,找人旁敲侧击打听了几句燕京的动静,貌似有点暗流涌动的意思了。”
“哦?具体啥情况?”听公羊宇说起了正事,谢东涯也是严肃了几分。
公羊宇道:“公羊飞和公羊杰两兄弟的事情,应该是已经传到燕京,甚至可能连公羊飞的死都被确认了,因为我听说,公羊世家准备召开家族会议,声势十分浩大。”
“家族会议?那有什么讲究?”谢东涯眯眼问道。
“我虽然没参加过,但作为公羊世家的一员,却也还记得,家族会议一般都是在家族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才会召开的,十分少见,但也意味着每次召开,必定是有大事故和后续大动作。根据这段时间的事儿来看,除了公羊飞和公羊杰两个家族种子后辈的死,和因为他们手里的计划夭折而引起的动荡才召开家族会议,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谢东涯闻言,点点头,搓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这可是直接看到公羊家族态度的好机会。”
公羊宇闻言,脸上露出吃惊之色,道:“老板,你该不会是想直接跟公羊家族的人碰面,知道他们在这些事情上的底牌吧?”
“呵呵,当然不能这么干,那是找死。但是也不妨碍咱们干情报工作嘛!不过具体到底该怎么弄,还得看公羊家族那边什么阵仗之后才能随机应变。”
“这方面的情报可以交给我打听。”
“好!不过要记住,咱们来燕京第一要务是修炼,其次才是对付公羊世家,干啥都行,就是不能暴露了。”
“明白。”
“嗯……睡觉。那啥,晚上睡觉被子裹紧点啊,我这人睡觉的时候好动……”
公羊宇嘴角一抽,脑子里头顿时浮现出了极为低俗的画面,眼看着谢东涯已经躺下了,急忙裹紧了被子挪到了床沿,心里则是暗自祈祷,老板,老朽菊花已老,三思啊!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谢东涯和公羊宇刚出门,便见李菁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了。
小妞笑嘻嘻地,看样子昨天晚上睡得很香。
“老公,昨晚和我后爸睡得挺好吧?”哪壶不开提哪壶,李菁嬉笑着道,说话的时候视线还在两人身上扫了几遍,似乎是在研究哪个是攻哪个是受。
“咳咳……”公羊宇干咳,没敢接话。其实他昨晚睡得很不踏实,生怕谢东涯梦游之类的往自己被窝里钻,那画面太邪恶,弄得他怎么都睡不着,到了最后索性爬起来在地板上盘膝打坐到了天亮。
谢东涯那叫一个郁闷啊,一脸憋屈道:“小妞,有你的啊,连我都敢调戏了,你知道不知道调戏我的女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啊?”
“什么下场?”李菁顺着他的话问道。
“一个下场是孤独终老,另一个下场,你其实都看到了,都成了我老婆。你想当哪一种,自己挑吧!”谢东涯哼哼道。
“嘻嘻!我现在不就是你老婆嘛!?”李菁咯咯一笑,显然是没把谢东涯的威胁放在心上,又主动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谢东涯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你说和这李菁亲密吧,但这小妞明显是在调戏自己,和她拉开距离吧,又舍不得她那弹性十足的胸部挤压着手臂的触电感,唉!
说话之间三人已经出了旅馆,公羊宇给李菁买了早餐车上吃,而后便和谢东涯轮流开车,继续上路。
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提起的,到了中午时分,燕京到了。
“行了,这就是燕京市区了,你找你同学去吧。”谢东涯示意公羊宇在路边停车。
“好啊!再见啦!老公,哈哈!”
大大出乎谢东涯的意料之外,他原本还以为李菁会不愿意,再找借口缠着自己,或者是对自己表示依依不舍的,没想到这小妞二话不说就推门下车,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呃……”谢东涯嘴角抽抽,都有点自我怀疑了,靠,难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魅力对这小妞居然无效?
正郁闷着,车上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哪儿来的电话?”谢东涯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