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帜细细琢磨了一番。自是理不清头绪來。
不过。可以回去问问娘亲。和娘亲核实一下情况。毕竟娘亲对父王的各位夫人的背景比自己清楚。
见朱高帜半晌不说话。而是在思考着什么。葛云泰和白洛云感到好生奇怪。
“这位官爷。我再给你把茶填满吧。”白洛云试探着问。
朱高帜这才回过神來。“哦。不必了。谢谢。”
空气中又恢复了沉闷。
又坐了片刻。朱高帜和两位寒暄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气话。就告辞了。
送走朱高帜。葛云泰问白洛云:“夫人。你沒发觉刚才那个人有些奇怪吗。”
白洛云点点头。“还真是有些奇怪。难道他不是燕王特地派來的吗。这早晨燕王不是刚派过人來看望咱们吗。不可能下午就又派來一个啊。”白洛云也感觉怪怪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知道哪儿不对劲。
“是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总觉的他对咱们的底数不是太清楚。今日是來试探的。可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何人。为什么敢明目张胆地说是燕王派來的人。难道是敌人的细作。”葛云泰瞪大眼睛猜测。
“不能够啊。听他的口音可是纯正的北平口音呢。咱们这几日和北平城中的來百姓关在一起。我早就能听出北平口音了。”白洛云觉得应该不是细作。
“那会是什么人呢。”葛云泰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真是咱们多心了。也许真是燕王的部下。來京城办事。受了燕王的嘱托。來看咱们的。”白洛云也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
朱高帜从双福來客栈出來。天已经快黑了。
他赶紧折回燕王府。他得问问娘亲有关这安妃身份的事情。也许这两人就是安妃的爹娘呢。
已经要吃晚饭了。淑妃见朱高帜又匆匆返回燕王府。好生奇怪的。
“帜儿。你不是进城有要事要办吗。办完了。”淑妃让丫鬟多备副碗筷。示意朱高帜坐下來吃饭。
朱高帜这几日在军营中净顾着和父王商讨战事了。还沒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见母亲颇为考究的晚饭。也是饿了。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來。
淑妃亲昵地看着朱高帜的吃相。连连说:“帜儿。慢慢吃。别噎着。”
“娘亲。对了。孩儿有一事想问你。那个安妃到底什么个來历。她的爹娘是干什么的。”
“帜儿。好端端的。你怎么又问起这个。你可给娘亲安心点啊。上次捅的娄子还沒彻底摆平呢。你不要再给娘亲生出事端來。”淑妃一听帜儿又打听安妃的事情。就赶紧给他提个醒。不想让他再胡來了。
“不是。娘亲。你多心了。这几日父王救出的这批战俘还真是奇怪。动不动就是父王的亲戚。今日那对儿被父王打入死牢的夫妻是。还有一对被父王安置在京城中最好的客栈中。好吃好喝款待着。父王忙碌。抽不开身。就每日派人过去询问和看望一下。孩儿觉得此事有蹊跷啊。孩儿可是处处为娘亲着想。你才是父王最最重要的人。任何人不要想取代娘亲的位置。”
朱高帜是在乎他父王对娘亲的态度的。在他看來。父王能有今天和娘亲这个贤内助的支持是离不开的。所以朱高帜是铁定看不惯父王为一些年纪轻轻的女子的美色所迷惑。而冷落了娘亲的。他今日跑去打探这双福來客栈的人。就是怀疑事有蹊跷。才假借着父王的托付去看他们的。
淑妃作为一个母亲。在朱高帜的心目中是尤为重要的。一切对母亲所不利的。他都要帮着母亲扫清障碍。眼下这个备受父王宠溺的安妃就是娘亲最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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