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禾里,你比我还小呢,装得和大人似的。”唐圆圆不赞同的撇撇嘴。
“相由心生,有时候,你所看见的,也许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禾里勾勾唇角,也不知道这丫头能够听懂没。
可看唐圆圆依旧迷糊的样子,禾里就知道,得,白说了。
一个小时候,唐圆圆终于愤恨的挥着小拳头,怒火那个中烧,捶胸那个顿足,“赵禾里,你个坏人,真是学坏了,居然拐着弯骂我幼稚,心里年龄低下!”
终于有了些人气,禾里饱饱的睡了个午觉,许是太放松的缘故,禾里起来的时候都快四点了,禾里急急的翻身起来,整理好床铺后,才出了房间。
转了一圈也没见着唐圆圆,看看时间,禾里走到唐圆圆的房间敲了敲,不过几秒,房间门就开了,禾里有些吃惊的看唐圆圆此时的形象,头发已经被唐圆圆挠得和鸟窝可以媲美了,“圆圆,你这是?”
唐圆圆哭哈着一张惨绝人寰的脸,抱着禾里的手臂就开始痛哭流涕,“这作业不是人做的啊!这是哪个该杀的发明出来的?我伺候他全家!”
禾里默然,从未觉得一个作业竟也可以将人折磨如斯,为被唐圆圆问候的人鞠了一把同情泪,“什么作业,这么难?”
唐圆圆这下更加郁闷了,因为禾里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禾里迅速的看了一眼题干,再看了眼垂头丧气的唐圆圆,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扶额了,“高数不是这么学的。”
“从前有一个地方叫大学,那里有一颗很高很高树,上面挂了很多人!”唐圆圆怨念不已的喋喋不休的对禾里讲着这个段子。
禾里也不管,拿过唐圆圆的笔唰唰的在草稿本上写起来,几分钟后,神色儿不变,连汉都没流将本子递给唐圆圆。
唐圆圆翻下答案,再仔细的看了一遍禾里的解题思路,再次不甘的抬起头,更加郁闷的纠结起来,“禾里,我错的,真的错,我不应该说你不是女人,我应该说你压根儿就不是人!”
他妹夫的啊,她作死的节奏都解不出来的题目,人赵禾里就看了一遍题目,那支笔就唰唰的开始写了,你说解出来就算了,可是,你妹能不一次性把三种方法全写出来吗?能不这么丧心病狂吗?赵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