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儿一样,柳睿晟坐在灯下还在看着雪儿曾经写到一半的那三个字“木”睿字少去的下面一个不知道读什么的字,成少了上面的“成”字,他的名字被雪儿写的这么怪异,泪水痛然留下,无论这丫头要把自己的名字写成怎样?还是想她,想她,怎么办?怎么能克制不要去想,柯文迪靠酒麻痹自己的意识,昏睡那时候可是依然还会叫她的名字,想的疯狂,可是自己怎么能阻止不要去想?
这刻他好后悔那晚逼着雪儿写这几个字,她一定很伤心,那晚有多不快乐,假如是这样,何必要那么不痛快的逼她呢?柯文迪从一束昏暗的光线看着柳睿晟极度悲伤的神情,心里堵得很是的难受,他在想雪儿,夜深人静在这个时候,没有战事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对雪儿的担心不少过他那样。
“要喝点吗?”递给他一袋酒,柯文迪看着那三个不是字的怪样字体,顺势拿了过来苦涩的笑了起来:“你也那么傻,教她写字,呵,她不会写的,计较也没有用。柳睿晟,雪儿就是这样,她是方炯峙的翻版,许多时候,她是听从方炯峙的,他不许的事情,这丫头不会轻易去做。有时候真的恨的牙痒,但是还是拧不过要去在意,这些并不是毛病,就如同她吃饭一样,现在想想,不要限制她,由她就好。现在一日三餐不知道她吃的是否尽兴,想起这些,我心里就像是刀子割一样的,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吃好,我就阿弥陀佛了。”
柳睿晟听完这些,一行泪水更加泛热的滚落下来,雪儿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少饿肚子,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好坏:“柯文迪,我知道现在你和我一样心里都不好受,可是想到那晚,我就痛,其实我为什么总是要逼她呢?特训,万米冲刺,还有许多折磨的方法,能用的都用上了,最后我才知道我的目的只想她记住我。就像让她写会我的名字一样,刻骨铭心的一直记住我,我那么宠她,爱她,和你一样,也想真的和她相守一辈子,但是柯文迪,如你所说,我们和她都不够缘分吗?我不信,我不信再也跟她没有缘分,想她一刻都不可以自制,现在她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想你一样的想我?只要她可以想到,我不怕要付出多少?我一定要离开北域河。”
“柳睿晟!”柯文迪心里很是一阵的难过,被感染还是心有所触,如看到方炯峙对雪儿的痛一样,他感觉柳睿晟也掉入了这样的感情深渊,雪儿一定在想他,他感觉得到,就像想他一样难以自制。
看着雪儿很是秀丽的写出三个人的名字,宁若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快她真的可以写成,“小姐我是不是写会了,柯文迪,柳睿晟,方炯峙,一个字都没有错是吗?”
“是,雪儿你真的好棒,可以写到这样真的很了不起了,要是他们知道你真的会写他们的名字了心里一定特感动。”
雪儿一瞬变得激动,将那页纸很是触动的放入胸口,可是眼泪还是泛滥着哭了起来:“我以为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写字的,可是学会了,我真的学会了,我不笨我真的不笨。”跑了出去,雪儿一边跑一边想着方炯峙怎么的训导自己。
“我不是害怕你学识字有什么别的什么不妥,我只是害怕等你识字了,你就会知道更多,你知道吗?很多识字的人因为心中不平死在了冷冷的枪口下,我不想你成为现代女性的佼佼者,最后成为文艺复兴的牺牲品。什么都不要懂,不要去知晓,这样的平凡过一辈子,做一个最普通的女子,无才便是德,雪儿,你懂我的苦心吗?曾经你为那些不平死掉的人大言扩词的要为他们鸣不平,你知道那是要靠什么?勇气还有能力,为这个你要拼命读书,雪儿,那样做结果会怎样,你有想过吗?所以不要挚爱读书,去了解外面的世界,那是属于男人的,唯有男人才能守住那片天,你的职责就是伺候丈夫带好孩子,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管,这样才能活得长久过的安适,明白吗?雪儿!我如此的反对你知道更多外面的世界,我只想好好保全你,让你无忧无虑一辈子快乐活着,这样的雪儿一生过的才有意义!我不想女人参入国事,就如整天要知晓外界新闻一样,我只想锁住你的,只在我的一片天里,只要你快乐,为我快乐,懂吗?”
痛切悲哭起来站定的悲哭起来,雪儿明白了方炯峙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不要强出头,多少强出头的最终结果都很惨,所以才要那么严厉的阻止自己读书识字。现在她会写他的名字了,那种感觉觉得好充实,至少她用自己的真心回馈了他对自己最炙热的感情。
“怪人,我会写你的名字了,我不在是以前的雪儿,活在方炯峙世界的雪儿,我要学会思想,学会自己独活,柳睿晟,我不是笨蛋,我只是害怕写会你的名字就再也忘记不了你,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才是一个真正的大笨蛋,我让你那么伤心生气,要知道会这样,我一定用心拼命写,现在我做到了,可是我能不能见你们,我好想你,你知道吗?柳睿晟,啊啊啊啊!怪人,你们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找我?我会写你们的名字,我会了,可是你们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