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世界で~一番おひめさま~”
“诶……?唔……哪?怎么了……”
“気がついてねえねえ~待たせるなんて论外よ~啊,醒了吗?”
“诶?怎么回事!?你是谁?动不了!?”
冬木港的一个集装箱内,樱小姐此刻正与刚刚醒来的伊莉雅斯菲尔隔桌相视。只不过她们的物理距离虽然只隔了一张桌子,但她们的心……那差的确实是有点远。
“嘛嘛……总之先冷静一下~你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是我们大家所都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呢,为了避免接下来还有可能会发生的更悲伤的事,我们……”
“beerker!杀了她!”
“……所以说啊,在叫beerke之前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先注意一下自己的处境比较好哦?”
说着,樱小姐自桌下拿出了一面镜子,放到了对方的眼前。镜中的伊莉雅斯菲尔小姐全身一丝不挂,被钢琴线牢牢的固定在了身下的椅子上——这倒不是樱小姐真的对这孩子有着什么邪念,她只是单纯的在确保着对方的身上真的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她的道具或者附魔而已……当然了,她做的也确实是过分了一点……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全身上下所有关节——包括手指和脚趾在内全都被钢琴线牢牢捆住,最终只有眼皮和嘴唇还能动的这种皇家待遇的……事实上,也正是因此,对方那白皙的皮肤反而衬得她纤细的脖颈上那个明显是金属材质的黑色项圈愈发的显眼……
……显眼到了让此刻的伊莉雅斯菲尔小姐感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感的程度。
“变……变态!离我远一点!beerker!快带我离开这里!”
“咳……你怎么还是不懂呢?你该不会以为……那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项圈吧?beerker其实就在外面,不过他之所以还没有冲进来……正是因为他想要保护你哦?”
说着,她起身慢慢的走到了明显仍在恐慌状态下的伊莉雅小姐的身后,紧贴着对方的脸颊,温柔的蹭了蹭,然后指向了不远处的那个假人,轻轻的在伊莉雅小姐的耳边呢喃着。
“看到那个假人了吧?它脖子上的那个项圈跟你的可是一个型号的哦?那么,只要我现在‘不小心’按到了这个按钮的话……”
说着,她把自己手中的按钮缓缓的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去……
轰!
随着一道掺杂着些许红光的爆炸闪过,假人的脖子干脆的应声而断,只留下了一个脑袋在地上缓缓的滚动着……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谈了吧?我亲爱的妹妹……亦或者是——姐姐……?”
“……。”
看的出来,一直生活在城堡里的伊莉雅斯菲尔小姐此刻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考虑到现在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有着同样的一个东西……她甚至连衣服的事都暂时的忘记了。
“诶……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啊,忘记作自我介绍了……我叫卫宫樱,其中卫宫这个姓来自于一个你所熟悉的人——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你总还记得吧?没错,就是你的生父……”
“……切嗣?”
“嗯嗯,没错没错。所以说,我们呢,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亲戚了吧~?哎呀呀,要是能一直相亲相爱的生活下去就好了呢~是不是啊?”
“……。”
这能说不是吗?显然,虽说伊莉雅斯菲尔小姐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更是早就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是如果还有的选的话……谁特么会愿意去死啊?
起码她不想……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呢~?姐姐你这样我可是会感觉很寂寞的啊……啊,对了,其实呢,我对姐姐你真的是没有什么恶意的说——真的是哪怕连一点~点的恶意都没有哦?我啊,其实只是想告诉姐姐你一些事罢了,关于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在上次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的故事。”
“……关于切嗣的事?不必了!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杀了他!”
看着对方眼中那瞬间燃起的闪烁着仇恨的光芒,樱小姐也不禁愣了一下——她这可还什么都没说呢……只是稍微提了下名字而已,要不要这么大的仇啊……?
好吧,仔细想了想对方的遭遇,又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经历……樱小姐对此也只能表示理解了。
“我说姐姐啊……你还是仔细的听我说完会比较好哦?这也算是为了你自己着想呢~咳咳,既然机会难得,我们就从头开始说吧——从卫宫切嗣这个人的童年与他的梦想开始说起。”
接着,卫宫樱便将关于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的一生向他的女儿娓娓道来,当然了,是经过了若干艺术加工后的版本。至于具体加工了多少嘛……反正死人是不会来找她算账的。事实上,死者们的意志一直都在被生者们随意的解释、扭曲,也没看到哪个家伙最后被找上门来啊?反正都这样了……也不差她一个了不是?
“没错,切嗣直到最后都爱着你,也一直都想回到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去接你出来……直到自己的最后一刻,他都还对你念念不忘,想要再看你一眼……一刻不停的回忆着与你相关的往事,还笑着说用耍赖方式赢你确实是太孩子气了……”
喵的老娘这么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信了该怎么办?看着自己怀中一动也不动(也动不了)的伊莉雅斯菲尔,樱小姐缓缓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她这才发现……原来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