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桃缘客栈的掌柜的苦苦跪在地上求任亚旋他们离开,任凭萧祺焰拿再多银票都拒不敢让他们继续居住。
众人无奈,只得将行装放在马车上,便打算去投另一家客栈。哪知,桃溪镇上不止是客栈,就连镇民们见到了他们都急速避开,别提打探桃花钗的消息了。
任亚旋忽然一计,四人悄声间议一番,觉得此行可通。便驾着马车离开桃溪镇了……
他们前脚一走,便有人去给温氏兄弟报信。
“哥哥,你说,他们这么容易就被赶走了吗?”温云舞跨在温云歌身上,伏在他的月匈口略疑惑地问着。
温云歌搂着温云舞的腰身,将头埋在温云舞的发丝当中,诡异一笑:“不过是四张脸离去,另四张脸回来罢了……”
……
任亚旋想的便是如此,暂撤离桃溪镇,转向其他地方呆上几日,易容之后再乔装两对夫妻兄弟回到桃溪镇,再暗中打探那桃花钗的消息。
只是,有两件事她如何也想不通……
一是,温氏兄妹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只在镇口见过一次,为何会找他们麻烦呢?
二,那天夜里,将她救下的人……
那微凉的触感,她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的到,那是殇月夜的气息没错!可是,他不是元神被毁受了重伤吗?
那……
到底是不是他?
谜团似乎越滚越大了……
为了松懈桃溪镇及温氏兄妹的警惕,他们转到其它地方打探琉璃珠的下落再兜个大圈转回来。
与上次到访所不同的是,上次一匹马车四个人。这次,两双夫妻两匹马,看似游山玩水。细细观察便会发现一对夫妻悠游自在,另一对夫妻时不时羞红了粉脸。叫人咋一看,倒像是新婚燕尔的一对新人。
香雀与孔季瞳同坐一驹马儿身上,偎依在孔季瞳怀里,耳畔感受着孔季瞳喷洒下来的灼热的呼吸。香雀一张粉脸瞬间红到耳根,在他怀里僵硬着……
孔季瞳像感受到了她的僵硬,轻轻在她耳边道:“香雀姑娘请放心,在下并无轻0薄你的意思,只是为了你家主子更好地打探消息,只好为难你了。”
香雀一愣,垂下了眼敛,有些羞愧,本来乔装是为了配合她家娘娘更方便打探桃花钗的事情,好快点结束这一切赶回皇宫。眼下,自己到底在矫情什么?想罢,也渐渐放开,不再这般扭捏。抬看注视着孔季瞳,在这方面看去,只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及性-0感的薄唇,她轻轻道:“不为难,倒是麻烦孔少主了。”
孔季瞳闻言,睨向萧祺焰怀里的任亚旋,见她神态自若并无丝毫尴尬,便轻轻摇了摇头:“不麻烦,你家主子能做到的,相信我们也可以做到。”
香雀听了他的话,也往一旁看去,见她家娘娘落落大方,不禁点头同意孔季瞳的话。
俗话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次他们去而复返,还是选择投宿在桃缘客栈。
踏入客栈,只见二楼最边上的角落里被围了起来。萧祺焰见状,不禁故作惊讶地问:“小二哥,原来你们家客栈在装修啊?那还能住人不?”
“能能能。”店小二一边点头道,一边打量着众人询问着:“几位客官要几间厢房呢?”
萧祺焰回头看了看,又转头道:“两间厢房便可,我与娘子一间,弟弟和弟妹一间。”
“好咧!”店小二应着,回头便吆喝着:“楼上厢房两间!”说罢,便弯腰点头的要给他们带路。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跟着那店小二走了上去,睨着被围起的那一块,便是这前与温氏兄妹打架时弄破的地方。
“小二哥,你们这好奇怪啊!既不是要过年的,莫不是来了什么大人物?你这怎么就翻新起来了?而且就装修那一块?”萧祺焰不动声色地探着话。
店小二边走边叹了口气,小声地道:“这哪能是什么翻新啊!前几日住了客人,不知怎么的就惹了花缘宫的人,在这打了起来了……”
“花缘宫?他们很厉害吗?”萧祺焰故作惊讶地问着。
店小二这才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再补救也是来不及了,到了厢房里便扑通一跪,双后合什地哀求着:“各位大爷,各位姑奶奶。小人嘴杂,不该说的也说了,还请你们保守秘密,切勿提及花缘宫三字啊!求你们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会,萧祺焰便扶起店小二道:“小二哥居然都这么说了,我们配合就是了。倒是越发好奇了,还望小二哥能道一二。”
那店小二擦了擦额际的汗水,有些心虚地探头看了看外头,见没什么动静才小声道:“你们好奇心还是不要太重为好,总之,花缘宫的人你们惹不起……”
正说着,楼下传来掌柜骂骂咧咧的声音:“小二!小二!!妈的,滚哪偷懒去了?还不下来?没看到都忙不过来了吗?”
那店小二连忙应了一声:“哎!我在二楼呢!有客人打尖,带他们入房来着……”
“快滚下来帮忙!人多着呢!该死的装修佬还没过来!!”又是一阵骂咧咧的,店小二再度合什冲他们道:“拜托拜托了!!”说罢,连忙冲到楼下去了。
店小二一离开,萧祺焰紧跟着合上了房门,在门口处静静听了一会,才转身与他们坐在桌子边上讨议着温氏兄弟及花缘宫的事情。
任亚旋淡淡地道:“我们主要目标还是以桃花钗为主,至于温氏兄妹及那花缘宫能避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