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忆,我难受。”就在这时,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往下摸去。
左手摸到灼热,火热的快要烫伤了她的手。她不可抑制的睁大眼睛,看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帝少梵褪去了平日里的疏离冷漠,脸上不满了隐忍的汗水。他的头发还没有吹干,顽皮的水珠顺着他凌厉的轮廓下滑,滑到紧抿的薄唇。
啪——
水珠打在冷忆的下巴。
“难受。”
帝少梵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他湖绿的眸子像是染上了烟雾,朦胧神秘。
“冷忆。”
因为难耐,他的声音沙哑,微微的上扬,简直是要了人的命一样。
妖精!
这货绝壁是妖精!
性感的简直让人血液倒流。
冷忆只听见她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帝少梵仿佛也知道她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偏偏的再压低了一点修长的身体。深v的黑色毛衣遮不住万千风光,纹理分明的胸膛上的两点殷红,简直是要勾引人犯罪。最可恨的是,那窄腰上,蓄势待发的胸肌。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终极好身材。
“你……”
嘴角被人咬住,帝少梵握紧她的手,不让她抽回去。平日里冷的跟北极冰一样的声音沙哑极了:“动一动,冷忆,动一动。”
手心的灼热快要燃烧起来。
冷忆是成年人,当然知道帝少梵让她动什么。
理智和情感天人交战,终于。她咬紧牙关,猛的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帝少,这是你勾引我的。”
春风吹,战鼓擂,她耍流氓她怕谁!
手下不客气的收拢五指,她一用力,就听到男人一声闷哼,好听极了。原本要重新反压她的身体僵住。同时的,冷忆感觉到手下的家伙越发的长大……
帝少梵狭长的凤眸染上了嫣红,他危险的眯起眼睛。
上挑的眼角惑人。
小腹上的腹肌绷紧,隐忍的宠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女人。
“再动……快一点。”
帝少梵喘息了一口气。
单手扶住冷忆受伤的腰,固定她的动作,防止她不小心再扭到。下面的折磨甜蜜又磨人,他只觉得快要炸开了。
脑子里叫嚣着压倒压倒。
强悍的自制力又隐忍的配合着冷忆的动作。
“冷忆。”
“嗯。”
“唔,冷忆。”
“我在。”
“冷忆。”
“嗯。”
手已经麻木了,冷忆的手酸的要命。她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已经快要红了眼睛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她这个时候慢下来的动作。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加快了速度。
另一只手环住冷忆的脖子,压下她唇。
疯狂的占有。
他像是要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她就这样的禁锢在怀中一样。亲吻,再亲吻,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冷忆。”
灼热的呼吸交缠。
帝少梵呢喃。
“我在。”明媚的大眼也跟着柔和了下来。
“你是我的。”
“……”
手心快要被磨破皮,冷忆简直觉得自己好握着一把火。再这样烧下去,只会把她烧成灰烬!
她满心满眼的全是他。
他满心满眼的全是她。
那么近,那么近……
忽然,喘息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雕刻般的容颜被晚霞染的绯红,残艳、神秘、尊贵、窒息华丽!
他环抱着压在他身上的大胆女人,交颈一般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慢慢的平复刚刚缓解了又开始涌起来的情潮。
“冷忆,爱我好不好?”
——爱我好不好?就只爱我一个人,只看见我,只拥抱我,只为我……疯狂。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个梦想,似乎……是那年吧?
那时,他也不过才十多岁,出生在耀眼的家庭,年纪轻轻就被捧到了万众瞩目的少校位置。无数人夸奖他是军事天才,家里的老爷子对他也是饱含了期待。本来,按照这样下去,他应该逐渐的接替老爷子的位置,娶一个门当户对女人,然后这样一辈子。直到,那年在一个军事任务中他意外受伤,感染上了当地的病毒。一支医疗队,被派遣到了南非。
然后……一踏上南非的领土,就传出了全军覆没的噩耗。那是最新最尖端的疫情专家,每一个都在这领域有着卓越的贡献。当时他的病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根本没办法坐飞机回国,除了等老爷子派遣新的医疗队外,没有其他办法。但他的身体,其实拖不到那么久了。
之后……
之后,他绝望了,被感染的队伍绝望了。
在他们都等死的时候。
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女来了。
说狼狈真的是含蓄了,其实,当时的少女根本衣不蔽体,全身各种各样的伤口,活像是被强.暴了样。
她说她是医疗队帮忙的助手,是个实习军医。
动作粗鲁,嘴巴毒舌。
这是他当时的第一印象。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邋遢又利落的女人,比起恨不得每时每刻在他面前360°没有死角的名媛,这个女人简直超乎了他对女人的认识。
她可以一脚踹的对她不轨的男人半身不遂。也可以别扭又犀利的说服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吃药。
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他记住了她——冷忆。
慢慢的,只看到她,只听到她说话,只为她的情绪波动而波动。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