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抹了下嘴角流出的鲜血马大勇再次怒喝一声冲了上去,只听阵阵拳脚着肉声响起,很快二人再次分开,这回马大勇受的伤更重了,左脸让庞超群击中,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庞超群也好不了多少,被马大勇一记短直拳击中腹部痛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马大勇再次想要冲上去时,两声暴喝几乎同时响起。
“住手。”
“别打了……。”
随后两道红影出现在二人中间,躺在地上的殷雷侧眼望去发现背对着自己的正是左千户关士飞。
“孙兄,你的人怎么欺上门来了?”
“关兄,小弟也是刚来,还不知道事情原因,等我问过便之。”
“庞超群,这是怎么回事?”
庞超群听了立即把情事说了一遍,当然在他嘴里把人带到左千户这里可不是为了炫耀和羞辱人,而是为了找出‘牛六’的同伙,以便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当然了,牛六的伤可都是抓人过程中他抵抗时受的,并不关他们的事。
“放你m屁,你昨天明明看到牛六与我在一起……。”听到一半马大勇就忍不住吼道。
“住嘴,我有问你吗?”关士飞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马大勇立即低头退了下去。
“关兄,那位牛六是你的人?”
“不错,我晚天在乌麻才收的亲兵,他刚来不懂规矩还望孙兄见谅。”
“哦,能让关兄看上的人,一定有着过人之处,不过他既然在我们安营扎寨之时出现在高处,也不无嫌疑啊,何不叫出来让小弟看看。”
说实话关士飞对‘牛六’也极为喜爱,尤其是在得知殷雷有着极佳的练武天份之后,不过今天的事殷雷确实有嫌疑,在别人安营扎寨之时偷窥乃是大忌。
后面扶着殷雷的几人听了立即把行动不便的殷雷抬了上来,殷雷脸上的脚印此时已经肿了起来,关、孙二人乃是武术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关士飞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
“将军…对不…起,给你惹…惹麻烦了。”
殷雷喘息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见这时牛六还为自己着想关士飞叹了口气,昨天还说这里并随便处罚人,那知一天牛六就让人打成了这样。
想到这里关士飞柔声道:“牛六,军营里规矩多,以后有事多向马大勇请教,伤的重不重,马大勇,你只知道打仗,可曾给牛六验伤?”
“将军大人,小人把牛兄弟抢回来之后就和他们打了起来,还未曾给牛兄弟验伤。”
“那还不快把人扶下去包扎一下。”
“是,将军。”
“关兄,看来我的人做的是有不对之外,小弟向你陪礼了,不过他既然说是在练武,那我们就去现场看看好了,如果证明这真是一声误会,小弟回去之后一定严惩不贷。”
“孙兄,今天不是我们轮职,他擅自出营就有不对之处,就算他真到那里练武也不能全怪贵属下,给他个教训也好,不过正向你说的,现场我们还是要去看看的。”
“好,庞超群带路。”
……
半个时辰之后关士飞带着马大勇从刘总兵处回来,这次的事闹的有点大,刘总兵已经知道了,问清原因之后庞超群和马大勇各挨了二十军棍并罚俸三月,其它所有参与此事者都罚俸一个月,而殷雷则因为有伤在身又是新兵免于处罚。
“对不起各位兄弟、马师傅,是我不好连累了大家。”
这次殷雷是真的有些内疚了,见到他出事几乎所有人都拼命出手,这些老兵是知道军规的,他们明知道就算有理这样出手也变成了没理,但看到‘重伤’的‘牛六’在别人手里,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抢了回来,这种被人关怀感觉殷雷好久没有感受到了,只有当年和夏候文波及候成远三人在一起时才常有体会。
“哈哈哈……没事的…哎呦。”
马大勇故做轻松的一笑,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痛的直叫,这二十军棍可不轻,在刘总兵面前没人敢运功相抗,二人都结结实实的挨了二十下。
“……牛兄弟,咱们兄弟在一起就应该这样肝胆相照,如果那天兄弟我出了事,难道你会袖手旁观?”
想都没想殷雷立即道:“当然不会,如果那天知道兄弟们有难,就算远隔千山万水,牛六也会赶来相助。”
殷雷没想到这句话在以后竟然会成真,日后他还真为了这些兄弟不远千里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就是啊,我们拿你当兄弟,你也把我们当弟兄,所谓真心换真心、八两换半斤啊,没什么好说的,等咱们兄弟伤好些,再买头牛回来好好庆祝一下。”
“这次大家为了我罚了俸禄,小弟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样吧咱们不买牛了买匹马吧。”
“小牛,这你就不懂了,马肉没有牛肉好吃。”
“小弟不是这个意思,昨天我无意中发现咱位车队里有匹马带有马宝,而且看样子还不小,如果咱们把它买下来应该可以赚不少银子,这样大家的俸禄也回来了,咱们还能白赚匹马吃,怎么样?”
“你确定真的有马宝?”
“不错,我养牛这些年一共见过二次牛黄一次马宝,每次老爷知道有这些宝贝都会笑的合不拢嘴,后来我小心观察,终于发现了几分端倪,这次绝对错不了。”
“好,就听小牛的,今天咱们吃马。”
“今天?马师傅你的伤……?”
“皮肉之伤算不了什么,听到这个好消息我立即好了大半,小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