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还真不知道,难道就是墓里的这个袁天罡吗?”司机惊讶的问道。
“不,不是,这个人叫袁守城,是袁天罡的叔叔。”
司机微微皱眉,有点不服气的说:“这其实都是假的,杜撰出来的,这人物信不得真。”
“那我再跟你说说另外一个人物,这人钟馗,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我微微笑问道。
“这谁不知道啊,这是驱魔天师,抓地域里逃出来的恶鬼的。”司机补了一句。
“对,这钟馗死了之后变成了驱魔天师,但是在活着之前,那可是一名金榜状元,就在他进京赶考之前,他也碰到了一名算命先生。”我笑着说:“这算命先生见钟馗从他的面前走过,就叫住了他,给他算了一卦,说他可以考中功名,但是仕途却不长,而且他的眉心处有一道黑气,说他‘不日内必有灾难!’,让他要小心注意一点,钟馗则满口答应,却没记在心上,之后钟馗果然中了进士第一名,但是皇帝嫌钟馗的容貌太丑,所以就没钦点他为状元,本来状元应该是他的,他便直言相问,皇帝便直言他的容貌丑,更有当朝的奸臣宰相从中作梗,出言附和,钟馗气急,伸手要打宰相,皇帝便让人捉拿钟馗,钟馗则是拔了士兵的剑自杀。”
“这又是一个神话传说,当不得真。”司机再次否认道,但还是问了:“这个算命先生是何人?”
“袁有传,袁天罡的玄孙。”我盯着司机说:“且不说他的叔叔和他的玄孙,就他本人和李淳风合算的推背图,流传至今,足见他们袁氏一族的神机妙算,而且此刻水缸就在这里,能够布置七星风水聚阵的人必定手段了得,你这贸贸然挖了他们的祖坟,他要阴你,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司机的脸色都变了,转头看向那些水缸说:“那算了,还是给它放回去吧,等确认清楚再挖。”
然后五个人再次动手,将那些水缸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水缸一放上去,水缸里的水立马再次咕咕咕的冒水泡,如同泉眼。
“耶,还真是神奇啊,挖起来就停止,放回去就冒泡。”司机顿时乐了。
我笑而不语,默默的抽着烟。
待五人忙了一圈,把七口水缸再次填回去之后,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那现在怎么整?”司机喘着粗气说。
“先回宾馆,等派出所的消息。”迟海做了决定。
回宾馆之后,我继续打月兰和杨姐父女的电话,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没有任何的信号。
然后在宾馆里憋了三天,期间司机开着车,带着我们逛了一圈西安古城,但是没心思,所以再美也看不进去。
“领导,月兰的电话怎么会不通,杨姐和她爹的也是,我就奇了怪了,再绝密的任务,至少跟您也得能联系上吧,这都多少天了?”我转头看向坐在身边的迟海。
“你别问我啊,老杨和你杨姐的官都比我大,我无权过问的,但是你放心,他们三个在一起,全中国没几个人能够威胁到他们的。”迟海安慰道。
“您说得轻巧,万一被逐个击破呢?”我反问。
“你别乌鸦嘴好吗?”迟海微微皱眉。
“那这边的事什么时候能有着落,都三天了,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感觉整个人很焦虑,莫名就要上火,发脾气,但是身边的人又是迟海,发不得,能把我憋死。
“警察这些天已经在排查了,先把整个县城,姓袁的村落问一遍,如果没有再问问其他的。”迟海说:“别急别急,如果一个星期之内没有,那就以国家的名义发掘了,他如果真有后人,也怪不到咱们头上了。”
“也不一定姓袁,万一收的是异性徒弟呢?”我叹了口气,最烦等待了。
“所以啊,我让民警说的是这飞机厂要扩建,原本墓地所在的这块地早十几年前已经划归给飞机厂了,如今飞机厂扩建,这袁天罡的墓需要迁坟,所以现在寻找他的后人来一起迁坟,如果一个星期之内没人来认领,国家将对这个坟墓进行发掘,将里面的东西保护起来,尸骨则进行二次葬,另寻地方安葬。”迟海说:“这样一来,即便他真有后人,他也怪不得我们了。”
“领导,我就不明白了,这墓好好的在那里,而且又是在军事管制区的范围内,千百年来都没有人盗,为什么我们非得去打搅人家的安宁呢?”我反问道。
“小凡。”迟海眉头微皱,语重心长的说:“因为这事非同小可,你要是没说推背图,我也不会想去发掘他,因为前三十像已经在美国人手里了,这后三十像如果真在这墓里,我们势必要得手,因为这关系到国运,有句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都有人要来偷了,我们只要先下手为强。”
这都上升到国家层面,牵扯到国运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没说话,默认的点点头,转头看向车窗外,窗外正下着绵绵细雨。
七日后,派出所回复,无人来认领,而且已经把国家要发掘迁移这座古墓的事情通告了整个县里的每个村以及街道办事处。
然后我们几个人再次到达了七星风水聚阵的边上,由于前两天一直是阴雨绵绵,所以几口水缸的水满了,而且周围无比的泥泞,乱糟糟的。
“我去,这估计要和稀泥了,这前几天不挖,这下过雨了,地虽然软了,但只怕对发掘不利啊。”司机皱着眉头,但是抱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