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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夏梦萍的话好像就是那么随口一提,可我却感觉好像有一丝丝的不同寻常,至于怪在哪里,还真说不出来。
“你们几个,去把车上准备野餐的东西都带上,一会咱们往前走,到了点之后,找个地方就野餐。”我转头对二狗他们说道。
“好咧。”二狗四人就朝着车子跑了过去,胖子也跟了过去,毕竟东西比较多,他们还找那个港式茶楼租了个烧烤架和烤具,准备在野外烧烤。
沿着栈道往前走,胖子他们五个人各背了背包,还有手提各类袋子,袋子里有各种食材,还有饮料,二狗拿着烧烤的架子,大力则是提着木炭和叉子。
只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没多大的吸引力,我和月兰又吃不了。
在点食材的时候,有点了几块的米血,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吃。
才十一点,他们就找了一处凉亭,在凉亭里就开始升火烧木炭了,反正这里来的人也少,应该没有人制止。
其他人都在帮忙,就我和爷爷坐在边上,看着墨绿色的湖水。
一般来说,湖水呈现墨绿色,底下肯定有很茂密的水草,水草的颜色折射到水面上来,就成为漂亮的墨绿色。
但看是好看,下去游泳的话确实很危险,因为水草会缠绕人的脚,一不小心缠绕住,一口气没上来,那就彻底溺死了。
所以夏梦萍说是水鬼,我是不信,我认为水草的可能性大一些。
爷爷也定睛看着湖水,都入了神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递过去一根烟,就刚在他的嘴巴,他反应过来,张开嘴含住沿着,我打火机就给点上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头上的火星瞬间冒了起来,燎亮燎亮的。
我自己也点上一根,默默的抽着烟,然后转头看向忙得不亦乐乎的那些人,月兰和夏梦萍也帮忙烧烤,个个忙得大汗淋漓,而且被烧烤油滴入木炭所散发出来的油烟呛得直咳嗽。
夏梦萍在这里,我和爷爷肯定不能聊水底下的事情,何况这次的事,我也不想再让二狗他们四个人知道了。
他们架起了两张简易桌子,铺上了野餐布,然后摆开了塑料凳子,各种各样的美食和水果就摆上去了,还有饮料,还有烧烤用的食材。
然后见我们在抽烟说话,夏梦萍拿了几串烧烤好的肉串过来,递给我和爷爷,我们接了过来。
道了声谢谢后,夏梦萍又回去烧烤了,我把手里的递给爷爷,我笑着说:“您吃。”
爷爷也知道我不能吃,便接了过去,吃了一口之后,点头称赞道:“嗯,好吃,这烤得有水平。”
那边的夏梦萍听到这句话,脸上洋溢着笑容,烤得更加卖力了。
爷爷吃完一串之后,正要扔掉竹签,突然一怔,轻轻闻了闻,微微皱眉,不过转瞬即逝,却被我观察到了。
“怎么啦?东西坏了,还是没烤熟?”我小声的问。
爷爷转头看向不远处,背对着我,小声的说:“你闻手,别让她看到。”
爷爷口中的她,应该是指夏梦萍,因为肉串是她送过来的,我把右手的烟放在了左手,然后用右手去捏了捏鼻子,很自然的一个捏鼻动作。
还特地多停留了两秒,微微吸气,一股淡淡的油烟味,还有烟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我多呼吸两口,猛吃一惊。
抽烟的人对于味道很敏感,无论是假烟,还是变质的烟草,一抽便能感觉出来,但此刻我所闻到的味道当中,有一丝丝的油漆味。
虽然非常的细微,如果不仔细去分辨,很容易就被忽略掉。
我的心砰砰直跳,有用余光扫了一眼谢梦萍。
这些肉串是她烤的,她一直握着竹签在翻烤肉串,手里的味道自然而然的就沾染到了竹签之上,这油漆味就是从她手里传到竹签上的。
然后拿肉串给我们,味道又从竹签传递到我们的手上,虽然非常细微,但还是能闻出来。
我记得早上月兰带她来找我们的时候,是月兰敲的门,所以她的油漆味是哪来的?
这个味道跟门上那些油漆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在我们门上喷‘过街老鼠’四个大字的人就是夏梦萍。
怪不得我还纳闷,这一大早的,不到八点就到酒店来找我们,搞不好昨晚就跟踪我们到了酒店,而酒店的地址或许压根就不是我告诉她的,而是她跟踪过来的。
如此说来,知道我们是土夫子的人是夏梦萍,她知道代表他哥也知道。
此刻又来告诉我们什么水鬼的传说,说什么很多人下去找宝贝都淹死了,这是想吓唬我们,让我们知难而退吗?
如此看来,这夏梦萍兄妹多半也是同行了,只是他们铺了那么大的摊子,还搞什么保健品,这应该都是幌子了,多半倒斗才是他们的主业。
只是让我不解的是,他们是如何识破我们的身份的?
丫的,是不是二狗这几个王八蛋吹牛的时候说漏嘴了?
可是也不对啊,胖子当时在的,如果有说错话,胖子会阻止的。
着实是蹊跷,看来还得想办法套话。
晚点把这事告诉月兰和胖子,然后将计就计,顺藤摸瓜,看看这对兄妹到底想干什么。
我和爷爷便也不动声色,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直陪着大家野餐,我和月兰也只喝了点饮料,然后我吃了几块的米血。
回去之后,已经是傍晚的五点多了,我对着胖子说:“胖子,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