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磕磕巴巴，身体僵硬颤抖，不敢再动，怕又摩擦，或者身体又被看了，这样抱着反而看不清楚，但是贴得太紧也是一种窘迫。
总算没有继续纠结肿瘤不肿瘤的，王样松口气，对黑魔导女孩使了一个颜色，示意她。
捂着脸张开老大指缝偷看的黑魔导女孩立即领会，飞出温泉的瞬间魔力立即凝聚成衣服，她飞到白色的大毛巾旁边伸手拎起一角，小小的身躯力气却比看起来要大，拎大毛巾完全不费力，送到王样跟前。
接过宽大的毛巾给娜娜莉包上，就跟低胸露肩的紧身裙似得，末了打个结，不会轻易散开，然后让她坐到自己曲起的手臂上，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黑魔导女孩拿起另外一条大毛巾，用魔力做辅助，麻利的围在王样腰间。
“等等！等等！”娜娜莉蹬着小短腿抗议，“去哪里？”
“让治疗师给你看一下。”王样好像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嫌疑，理由也很正当，“恐怕是专用沐浴水渗到男汤那边，效果弱了才会昏厥过去。”
洗澡时的习惯忌讳巴特森肯定不知道，家养小精灵只在女汤放了沐浴水，吝啬于男汤，所以才会出这种纰漏，不论怎么说，还是让治疗师看看。经过学院都市那一次事件，他一直都担心诅咒会加剧。
“不要不要！我现在精神的很，一点事儿都没有！”娜娜莉挣扎，脸蛋被热气熏蒸的红扑扑，撅嘴抗议，不肯泡了这么一下就被抱去看治疗师。如果真的看了，治疗师说不定会禁了她泡温泉的权利。
精神这么好的确不像是有事儿的样子。
王样犹豫了下，以【洞悉】检查没有发现异常，就不再坚持带她去看治疗师。
返回温泉，抱着她坐到里面，后背依靠着石头，悠闲的姿势放松身体，闭上绯红色的眼睛假寐，似乎是打算就这样闭目养神陪着娜娜莉，如果又昏厥沉水里可以马上把人捞起来。
一番动作自然流畅毫无违和感，理所当然到谁都没有说他这样不对。
娜娜莉和黑魔导女孩面面相觑，琥珀色的大眼睛被湿气熏得越发柔和温暖，见他闭上眼睛依靠石头不说话，知道是不会走，这是他最大的退步，随时看着她以防溺水。
裹着身体的毛巾被温泉浸泡的透湿，娜娜莉下意识拉着胸口部分的毛巾，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王样的脸颊，骚扰他。
抬手一把抓住在自己脸上放肆的手，王样睁开眼睛，绯红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有什么事？”
“你的肿瘤……”娜娜莉慢吞吞的开口，她还记着这件事儿呢。
“……不是肿瘤。”给一个无知的姑娘讲解生理知识，这种事情王样可做不出来也不会做，尤其是看着娜娜莉的眼睛，圣洁的气息感染心灵，净化邪念，更加说不出口。他似乎明白为什么娜娜莉会不懂，圣光魔法师的气场神圣不可侵犯，给这样的她说这个就像亵渎似得，画风严重不符。
看她纠结执着的眼神，还在心里跟“圣光魔法为什么净化不了肿瘤还造成恶化现象”较劲呢，最后只能无奈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勾起一缕垂在耳边的湿润发丝。
“自己去看生理书吧。”
“我看过。”娜娜莉严肃认真的回答，涉及学术她不会认输的，骄傲的挺胸，“我还研究过假人模特，仔细看过人体构造，解剖部分全都记下了。”
王样看着她的眼睛，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咳咳……娜娜莉，我们来说一下这个、这个，叶王先生说的通灵王，那个到底是种什么存在？这么多通灵人为了成为通灵王参加大赛，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存在吧！”咳嗽两声想要岔开话题，不纯洁的·肮脏大人·游戏不想在肿瘤什么的上面纠缠不清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堕落。
“据说可以实现一个愿望，通灵人基本都是奔着这个目的来。”娜娜莉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被转移走，皱着眉头回答，对抱着那种想法参加大赛的人不太看好。
愿望是最好的动力，但通灵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没有觉悟的家伙就算胜利也会在最后一步失败。
【此世之理】的知识在她想要知道的时候就会浮现脑海，精灵王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她心底已经十分清楚。比起本体在世界外部的圣杯，通灵王对此世的影响更大，更直接。
“那不是和圣杯很像？如果被心怀不轨的家伙夺得，一定会给魔法界和全世界带来麻烦吧？”游戏吃惊，下意识瞟一眼旁边依靠着石头泡温泉满脸笑眯眯的家伙。
“嗯，所以我才亲自来一趟，看看情况。你那边那个庸才是本次夺冠的最大热门，别人只能参加一次，他已经参加第二次了，不知道是和蠢货纠缠久了智商下降，还是本来就不聪明，到处树敌拉仇恨，一本正经的宣传灭世宣言。真是那种恶棍，我早就出手打压他，搞不懂庸才的脑回路，决定观察观察。”
“听你说话，总有一种特别的体会，我也很好奇，你们的真身是什么。”叶王悠闲的依靠着石头，笑眯眯的也不生气。他的实力毫无疑问碾压参加大赛的各个选手，隐隐约约触摸到某个门槛，能够从王样和娜娜莉身上感知到什么。
“等你成为通灵王就知道了。”娜娜莉没有泄漏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