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她望着窗外那初升的月儿,脸上笼罩了一片愁云,彷徨,不安。
一一一一
热闹的酒吧,却填不满,心里的空虚。
纳兰澈有点痛恨起了自己的好酒量,此刻,他真真儿想醉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这是何苦折腾自己。”司徒冽在他的身边坐下,看到他那颓废的神情,忍不住皱眉。
纳兰澈苦笑:“到底哪个混蛋说,一醉能解千愁的。”
“醉了又能如何?醒来之后,会更痛苦。”司徒冽淡淡地说。
纳兰澈抬头望着他:“冽,你是怎么办到的?你心爱的人离开你六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真的很佩服他,他才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她,他的心便如刀割,只要想到她会离开自己,他便有种灭顶的绝望。
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他想自己一定生不如死。
司徒冽默了,拿起桌面上的一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唇边的笑意极苦:“我相信,她终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居然是六年之后,我****夜夜疯狂的想念她,幸好我有浅儿,他是我一直熬下去的信念。”
“爱是毒药,会让人穿肠肚烂,会把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是人们还是甘之如饴地吞下这颗毒药。”纳兰澈也跟着狠狠地灌了一口烈酒。
“你后悔爱上她?”司徒冽侧首望着他,挑眉问。
纳兰澈的脸色怔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我不后悔,我相信真诚所致,金石为开,她是爱我的,终有一天,她会想开,她会原谅我,她现在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只是很可惜,他现在不能随时陪在她的身边,她的身子还很虚弱的,他担心,她会再出意外。
“既然你的信念那么强,那还担心什么?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跟他们搭上线,你想怎么对付他们?”司徒冽压低了声音,淡淡地问。
纳兰澈握住酒瓶的手一紧,眼底里闪过一抹不容易察觉的寒意,嗜血地说:“我要他们为当年的死难者陪葬。”
“你要自己亲自动手?他们手里拥有大批杀伤力很强的武器,我认为你应该找东方邢合作。”司徒冽皱眉说。
“不,这件事情,是我当年遗漏下来的,我必须得自己解决。”纳兰澈立即摇头说。
“你会很危险的。”司徒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纳兰澈闻言,唇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
司徒冽挑眉:“看来,你还有其他目的。”
纳兰澈笑而不语,是的,除了铲除这一批恐怖分子,他的确还有私心,而这个私心是个赌博,如果他赌赢了,他和小野蛮,日后会很幸福的在一起,如果输了,不……他坚定地摇头,他不会允许自己输,他从来不相信天命,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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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之后,医院就不允许男性探病,但是这对纳兰澈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儿。
他离开酒吧之后,回家洗了澡,把身上的酒味烟味去掉,才到医院去看童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