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打起了精神,按照新军军事制度,只要防务委员会通过了将左家事件定性成叛乱,那么防务委员会就不用再商议,可以直接由陆军处会同参谋处派兵镇压叛乱了!
同时,众人也意识到了将左家的这次事件定性为叛乱事件,无疑是对左家作出了最后的审判!
叶秋白扫了一眼现场:“大家现在再议一议由谁带领军队前去镇压左家吧!”
夏温紧接着叶秋白的话道:“刚刚李主任说那十名被左家非法拘禁的治安警察生死未卜,情况紧十分急,而我们新军大部分都是步兵,现在赶过去说不定会耽误大事,我看不如让关队长率领骑兵营前去,这样或许还来得及救援。”
李胜勇与陈志成两人见夏温推选关长河,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支持了关长河的决定。
防务会议最终全票通过由白起为主,张居正、关长河为副的平乱队伍。
结束会议,李安国迅速回去报信,白起与关长河当即点齐骑兵营三百四十名战士,浩浩荡荡的朝着左家镇而去。
左家镇作为土改的试点镇,距离县城并不远,只有十多公里,白起与关长河带着骑兵营一路飞驰,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了。
一群人与张居正会合后,治安警察配合骑兵营的战士迅速将通往左家的各个路口全部封死,但凡见到左家的人,一律不问缘由就地擒拿。胆敢反抗者,一律先斩后奏!
一切围剿左家的准备工作就绪,只等白起一声令下,就可以以雷霆之势剿灭左家叛乱!
通往左家的路口上,关长河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狠狠的训斥着被揍成猪头的陈世杰:“你这个治安局长腰上别着的是烧火棍吗?连左家养的几条狗你都抓不来,反倒将自己的人搭进去,还要我们亲自出马帮你找回来,真尼玛丢老子的脸。”
尽管被骂得抬不起头,但对于这个自己曾经的老上司,已经升了治安局长陈世杰仍不敢顶撞他,只得任凭关长河骂个痛快。
一边的张居正有些看不下去了,陈世杰毕竟他的属下,被关长河这么骂,也有损政府的颜面,他面带歉意的道:“关营长,实在抱歉啊,政府这边又给您添麻烦了啊!”
关长河骂的正痛快,见张居正出来替陈世杰解围,这才意识道陈世杰已经不是他的属下,自己这么骂他有些过了,遂尴尬的闭上了嘴。
然后笑着道:“张大人哪里话,你们这是给我们一个练兵的机会啊!”
众人恶寒,尼玛的,拿着左家这样的犯罪团伙练兵,亏你说的出来!
两人客气当儿,左立勤独自一人带着两名狗腿子从左家大院的门墙出来了。
看到左立勤这个跳梁小丑出来还带了两个狗腿子,李安国有些好笑,如果我们要动你,你带两个人出来有用吗?
左立勤此刻也是忐忑不已,刚刚在家里看到全副武装的士兵将进出左家的道路全部封锁了,见到人就抓,顿时被吓坏了。
之前他听取了左尚景计策,反咬陈世杰一口,只是想告诉张居正这个年轻的县丞,左家不是软柿子,不是政府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不想张居正反应竟然如此激烈,根本不和他废话,直接派兵将左家给包围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在自己与官府的力量对比悬殊下,自己抓了十名治安警察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上门去挑衅张居正,并且给陈世杰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啊!
左立勤不认识白起和关长河,一路小跑着过来,顾不得气喘吁吁,陪着笑道:“两位军爷,张大人,李主任,陈局长,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说嘛。您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要不我们先把人撤了吧,到寒舍坐下来谈嘛。”
说完,他微微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样子。
白起的眼里,还放不下一个小小的地主,他冷着脸站在那里,就像根本没看到左立勤一样,将他当成了空气。
一边的陈世杰喝道:“现在知道要谈了,早干什么去了?”
左立勤微微一凛,目光顿时变得有些躲闪了起来。
李安国在一边打着圆场道:“左老要和我们谈也不是不可以,先将那十名治安警察放了再谈吧。”
听到李安国的建议,左立勤有些犹豫了起来,他十分的清楚那十名治安警察现在既是他的谈判筹码,又是他的催命符。如果自己执意不交出那十名治安警察,这帮如狼似虎的士兵肯定会直接冲进左家救人!
但是如果自己将人交出来,那么自己就没有本钱与张居正他们谈判了了!
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处理。
左立勤沉吟片刻,然后狠狠一咬牙,对着身后的两名狗腿子道:“听李大人吩咐,马上去放人!”
两名狗腿子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左立勤不肯放入,与军队硬抗,讨价还价!
让他们作威作福,欺负一下贫苦老百姓还可以,让他们去跟军队干架,他们可没有勇气。
是以,左立勤一声令下,他们就赶紧往回跑,回去通知放人了。
不多时,十余名治安警察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从左家大院里面走了出来,看得出来,他们都受了不轻的伤!
十名治安警察一看到外面的巨大的“救援”阵仗,顿时被镇住了,然后他们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陈世杰。
他们朝着陈世杰走了过来,满脸羞愧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