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箬冰被吓成这样独孤廉心中的怒火噌噌噌往上长,一双眼睛瞬间变得通红,怒视着立在空中白衣女鬼,大手一伸便招来血鞭。
二话不说的指挥鞭子飞向那一动不动的女子,血鞭嗖嗖几声打在女子身上,眼看着她瞬间被四分五裂了,雪情心里还满是同情,可就在此时那分离的身体像是活物一般慢慢靠拢。
最后眨眼间的拼接在一起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独孤廉瞪大了眼,除了不受地府管辖的仙,神,佛以外任何生物都逃不过血鞭,她却能恢复如初,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雪情看了看独孤廉,再看了看白衣飘飘静立空中的女子,心中也是发觉出这女子的不一般。
“姑娘,你本是善良美丽招人喜欢的女子,何苦执着糟蹋自己?赶紧放下仇怨投胎去吧?”雪情冲着空中的人儿喊到。
此时白箬冰已经恢复过来,听见雪情的话后也抬起头看了看空中的女子,看她到底有何反应。
那厉鬼依旧站着一动不动,嘴里开始发出痴痴的笑声,声音沙哑凄惨,如泣如诉,呜咽着又像是风发出的声音。
见她不搭话,雪情再次开口,“姑娘,你的冤屈我们替你伸长,你放下仇恨早些投胎,可好?”
“哈哈,啊哈哈~”厉鬼突然大笑起来,声音缥缈却仿佛能深入人心,扰得人心绪不宁,定力小的凡人定是会被逼疯也不奇怪。
就在三人捂住耳朵的时候,女子挥了挥袖子转身飞走了。
雪情见她要走连忙迎上去,但独孤廉却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追,回去从长计议!”
雪情看了看xq消失在眼前的影子点了点头。
“小箬,可还好?”
“我没事,真丢脸!”白箬冰捂着脸,她堂堂妖界公主居然9被一个小鬼吓成那样,说出来真是没面子,“千万别告诉那些凡人!”
“这有什么丢脸的,任谁也是会被吓着。”独孤廉丝毫不以为意。
“她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你的血鞭都伤不了她?”刚刚的一幕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这个我也还不清楚!”独孤廉拧了拧眉头。
“进屋再说吧,外面的空气太过怪异,呼吸都觉得压抑!”雪情耸了耸肩。
“嗯。”拉着白箬冰的手再次进了客栈,出来白箬冰的桥段雪情绘声绘色的将刚刚的遭遇如数告诉了他们,引得一阵胆战心惊。
大家又说了些话就准备进屋歇息,原本就是客栈,老头也给三人准备了上房。
碍于人前白箬冰一步三回头的进了黑乎乎的屋子,想象着刚刚那女鬼的一幕白箬冰就后怕不已,总觉得黑暗中藏有什么,害怕得不敢睁眼,将被子裹在身上动都不敢动一下,都捂出了汗。双手紧抱着玄月弓只要一听见声音就惊的内心一颤。
“咚咚咚”几声轻巧的敲门声传来,白箬冰猛的张开眼做起身。
“谁。”
“我~”熟悉的声音让白箬冰放下了防备。
门被推开,接着又被关上,悉悉簌簌的声音过后来人上了床,拿过她怀里的弓箭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就知道你害怕得睡不着!”独孤廉径直脱下衣服躺着,将白箬冰搂进自己的胸膛。
“那你还等这么久才来,我的心都快被吓停住了!”白箬冰嘟嘟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胸膛,抱着他的腰杆。
“方才我回了趟地府!”
“是去查看那个女鬼的?”
“嗯!”
“什么结果?”
“钟馗说,此人五年前就已经死亡,但魂魄一直未到地府报道,他派鬼差前去却不得而终,所以只有一个结果!”声音很温柔很有磁性,白箬冰听着听着就想睡觉。
“什么结果?”
“她已经变质,不再是单纯的厉鬼!”声音虽然温柔但内容让人不寒而栗,刚来的一点睡意顿时吓得全无。
“那,那是什么?”
“她已超脱六界,不受任何人的束缚。这件事,难办哪!”
“彩珠在她身上?”
“九成的可能,方才血鞭都不能伤她,想必黄莎珠定在她身才能拥有这般金刚不坏的身体。”
“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却是个无解的难题,看刚才她那样子就觉得恐怖,怎么样才能让她甘愿交出彩珠,放过这里的村民呢?”白箬冰的语气满是绝望,给人一种想要放弃的冲动。
“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赶紧睡,一切都交给我来我做!”
白箬冰很快便睡着了,但是却来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里有条河流,她开始漫无目的的走着。
“救命啊,我是冤枉的,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悲戚动天的哭喊声引起了白箬冰的注意,她朝着那声音走去,很快的就看见了人影。一丝不挂的女子浑身是血的被囚禁在铁笼子里,被放置在囚车上,她疯狂的摇晃着铁笼子,朝着周围的人群求助。
眼神绝望而凄凉,纵然脸颊有着伤痕但还是能看得出她原本美丽的容颜。四周围观的人们指指点点的低声细语,有蔑视的,有同情的,也有毫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却没一个人上前说上一句好话。
“冤枉啊,救我,谁来救救我!”女子依旧不停的哭喊着。白箬冰跑上前想要阻止。
“停啊,快停下,你们没听见她说的吗?她是冤枉的!”白箬冰对着拉马车的车夫说,可那人似乎看不见白箬冰一般继续走着自己的路。不光是他,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