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安顿好以后,医生马上拨通了林氏集团的接待电话,叽里呱啦说了一阵鸟语后,笑嘻嘻地放下电话,对道长和虎引风说:“妥了,老林头马上就派专车接我们去圣玛丽医院。”
虎引风有些担心地说:“你刚才给人家说了什么?可别吹得太大,到时候不好收场?”
医生一晃脑袋,说:“放心,我就告诉他们,我们是大陆来的神医,看到林氏登在报纸上的求医广告,特意来给林天豪大公子瞧病的,你看,我没说过头吧?”
道长捋着颌下的山羊胡,沉思了一会,对虎引风和医生说:“我们三人等会去医院,先不要慌着下结论,看看情况再说。
另外,我看现场恐怕还会有其他的高手,注意观察有没有可疑人物。五千万的赏金不是个小数目,会来许多想发外财的人。”
十分钟过后,服务生上来告知三人,下面有专车等候几位。三人收拾停当,跟着服务生走了过去。
酒店广场上正停着一辆银灰色劳斯莱斯,一名司机正站在一旁恭候,彼此打过招呼后,司机打开车门,请道长三人坐进汽车,然后汽车平稳而迅疾地朝外驰去。
司机是广州人,为林氏集团服务差不多二十年了,算是个老员工了。国语说得很好,粤语更不在话下,而且,英语说得也很顺溜,看来,大集团的司机都是多面手,不然还真吃不了这碗饭。医生嘴碎,一路上和司机东扯西拉,侃得不亦悦乎。
就听司机说:“哎呀,不瞒各位啦,我们家老爷子这次愁坏了呀,眼瞅着大公子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却束手无策,你说急人不急人。
钞票烧得厉害呀,到你们三位为止,前后来了不下于五十位名医,有西医,有中医,还有中西医结合的高手,还有各路的大法师,总之能想的办法全想到了,能请的高人全请来了,大公子的病就是不见起色啊,这次老爷子可是愁坏了呀。
你们要是能治好公子的怪病,一定钞票大大的,五千万,一分钱都不会少给的,说到做到。就是前面那些没有奏效的医生,老爷子也吩咐每人给两万元报销来回路费,弄得那些名医都无颜以对呀。”
道长闻听“哦”了一声,淡淡道:“难道前面来的那些高人一个也没看出林家大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么?”
司机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不瞒各位,我是老爷子的心腹司机,知道一些内幕情报。听老爷子叹息,倒也有两三位高人看出公子患的并非普通病症,乃是中毒所致,可究竟中的什么毒,却说不上个所以然,当然也没有办法去解毒了。我就纳闷,大公子好端端地怎么就中毒了呢?”
医生回头与虎引风和道长对视一眼,三人均点头会意。
劳斯莱斯在圣玛丽医院前停车场戛然而止,不大会,从医院大门里出来两位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躬身拉开轿车的车门,请三位下车。
道长、医生和虎引风从容不迫地下了车,整了整衣服,跟随两位男子进了医院大门,转身打开一部专用电梯,五个人进去,很快到达第十八层特护病房。两名男子领着道长一行三人先进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
虎引风一眼就看见在办公桌后一张宽大的藤椅上坐着位白发苍苍满面愁容的老者,老者背后还站着两名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青年男子,看样子是保镖。老者的对面,还坐着两位中年男子,正在和老者低语着什么。
五人一走进办公室,老者立马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身后保镖模样的男子立马上前搀扶老者。就听老者用带有浓重南方口音的国语说:“欢迎三位名医,我就是林文卓,林某有礼了,三位请坐。”
道长、医生和虎引风冲老者和坐在老者对面的两人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林文卓重新颤巍巍地坐进宽大的藤椅,喘着粗气说:“家门不幸,儿子摊上这么一个怪病,麻烦各位给会诊一下,看看能否救犬子一命,林某给各位鞠躬了。”说着,就要站起来鞠躬。
道长三人和另外两名男子急忙起身,示意林老爷子不必多礼,自己一定会尽心医治。
几位重新入座后,道长突然说:“哦,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两位应该是河南薛家神算子薛红阳、薛红太二位贤昆仲吧?”
坐在林文卓对面的两位男子刚才一直在与林老爷子说话,没太在意道长一行。再加上道长为出门方便,一身轻装便服,气质风度与平时大为不同,所以开始也就没当一回事,还以为又来了三位骗吃骗钱的庸医呢。
突然听人叫出自己的字号来,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扭头凝视,却见一位西装革履却有些仙风道骨的男人正含笑看着自己,当下大吃一惊。
那个名叫薛红阳的男子说:“对不起下是……”
道长哈哈一笑:“二位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刚见过面就忘了?”
薛红阳定睛一看,面色突然微变:“你,你,难道阁下就是江湖传言的圣手梅……”
没等薛红阳把话说完,道长微微一点头,打断了薛红阳的话,说:“不必客气,正是在下。怎么,贤昆仲也有兴趣来这里瞧病?”
薛红阳面色一红,有些不自然地说:“呵呵,恰巧路过,恰巧路过,顺便来林老爷子这里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没有?”
林文卓这时听出了门道,急忙说:“哦,原来几位早就认识啊,那再好不过。还请几位联手会诊,看看小儿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