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初蝶点点头,“是啊,就当是为民除害吧!”
无名和云文耀心中豁然开朗,“走!”
三个人从一座墓后走出来,“他不是唯依,他是黑煞。”
大家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听见有人说话,都转头看他们。
“是你们?”刘氏心中泛起一阵厌恶,突然发现站在初蝶右边的是云文耀,“你,你不是光羽佳吗?”
“是啊,”云文耀摆出一副变态的样子,伸出兰花指,“是啊老夫人,我是男女老幼通吃。如果是您来,我也是不会介意的哦!”
无名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慧歌忍不住上前质问。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男女老幼通吃。”
“你,你无耻。”慧歌气的脸通红。
“无耻?再无耻能无耻的过你们吗?”云文耀突然变了脸。
“你们,你们是一伙的。”慧歌用手点指他们三个人。
“是,又怎么样?”云文耀冷冷的说,“再是一伙的也比你们一大家子人都是一伙的要好的多。”
“光羽佳,我恨死你了!”慧歌不顾形象的大哭大叫,“还有你,你这个妖女,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初蝶没有发火,她静静的说,“你们自己造的孽为何都要推到我身上,如果你们对我,哪怕对我只有一点亲情,我也不想这样变着法的捉弄你们。”
“逆子!”刘氏到现在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他们好歹也是你的兄弟姐妹,你取了他们的性命也算是捉弄?”
“我承认,唯依是喝了我的血才丧命的,可是他最后一次喝我的血的时候,我也并不知道啊。你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取我的血,难道你这是爱我的表现吗?”初蝶质问刘氏。
“当时情况紧急,你又不省人事,怎么告诉你?”
“对,我不省人事,唯依发病,你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不顾及我的身体仍然取血给唯依喝,难道我的情况不紧急吗?”
刘氏被问的哑口无言。
“你凭什么看到静竹的尸体就说她是被我杀的?你们每一个人在内,凭什么看到静竹的尸体就都说是被我杀的?”
“哼!因为当时屋子里就只有你、唯依,还有静竹的尸体。”肖氏此时依然在喂唯依辩护。
“是吗?那之前呢?你们都找了一天了,到晚上回来才发现吗?那为什么你们发现时会在唯依的房里呢?之前我是和无名两个人去找的唯依,为什么后来静竹的尸体也在那里呢?你们想过吗?”
众人听了有的低下头,有的偷偷看着别人。
“唯依你说,你到底是唯依还是黑煞?”初蝶转而指向棺材旁的唯依。
“我是,唯依。”
“你是唯依?好,那静竹是谁杀的?是谁吸光了她的血?”
许久,或许唯依也在思考,“是,我。”
只简单的两个字,众人大惊,都不敢相信的转头看唯依,肖氏流着泪说:“为什么?唯依,为什么?”
“因为,我要活着。”唯依从未变过变的语速。
“活着?什么意思?活着就要吸血?”肖氏接着问。
唯依点点头,“我,只有喝血才能活着。”
“那静竹……也是被你吸光了血?”余氏泣不成声的问。
唯一点点头。
“为什么?她是你的姐姐啊?为什么?”余氏大哭。
“因为,来不及了,那一日……”唯依慢慢的说出那一日发生的事情。
唯依之所以能死而复生,并且活到现在,是因为永夜谷里的黑衣人把他捉去后在他身下也下了一个血咒,只不过是以血来喂养他,他才得以成活。每一日血咒都会发作,所以每一日他都会找到新的血源供自己活着。
永夜谷的主人却拥有埋藏已久的“血煞幽冥针”,并推入唯依的体内,进入唯依体内的时候便与唯依融合为了一体。
其实这不仅是他用来捉初蝶的筹码,也是为了防止他在此期间被误认为“水之火灵珠”而给永夜谷惹来不必要麻烦的唯一方法。
那一日晚间,唯依在院里的长廊中看月亮,他的血咒突然发作,他痛苦的想忍到人们都睡去之后再去找血源。
恰好静竹从这里路过,看见唯依一个人坐在长廊里,手扶着长廊的柱子,满头都是汗,指甲都快要陷进柱子里。
静竹刚忙过去抓住唯依的胳膊,担心的问:“唯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扶你回屋吧,然后去找大夫来给你看一看。”
唯依看了看静竹,摇摇头,“不必了。”
“那怎么行,你出了这么的多汗,到底哪里不舒服啊?”静竹刚要喊人,并唯依拦住。
“我,没事,睡一下,就好。”
“那好吧,先回屋里再说吧,”静竹把他扶回屋子里的床上。
唯依忍的感觉自己快要死去,用他最后一点意识,一把掐住静竹的手腕。
静竹吓了一跳,“唯依,你要做什么?”
唯依没有说话,他催动灵力,血就这么流到了他的嘴里,缓缓不断,他逐渐恢复了正常,可静竹却一点一点失去意识,毫无防备的死去。
唯依的意识也恢复了,可静竹也死掉了,他看着地上苍白的静竹,也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静竹的尸体,对于杀死静竹的行为他没有一点愧疚或伤心的感觉,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想了许久,他催动灵力破开地面把静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