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年站在原地,满眼尽是愤怒,他沉默不语。任由童言这般紧紧地环抱着她。
“景年,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相信我所说的话?为什么要听信别人说的话?”童言一副柔弱的样子,她情绪多变,一会儿柔弱可怜,一会儿又高傲自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没有看见就不要相信!我不相信你是一个听信他人话语的人!”
“没错。”顾景年掰开她那双看似瘦小但力气打大的可怕的双手,“童小姐说的没有错,因为我看过,所以我才好说。”
他从来都是一个讲究眼见为实的人,无论旁人在自己面前描述的天花乱坠,他都不会相信。他一点儿都不会相信的。
他转身双手按在童言瘦小有点窄的肩膀上,绅士般的招牌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有消失过。“童小姐,无论你现在做的多么的好,成就在怎么厉害,长得再怎么美丽,也无法掩盖你以前做过的那些肮脏事情。”顾景年伸出宽大有力的手轻轻抚摸着她鹅蛋般的小脸,深邃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好像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被你华丽的外表所迷惑了。我和奶奶也不会被你给迷惑的,童小姐。”
童言忽然间伸手按住他的手紧紧地贴在已经的脸蛋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奶奶,景年,我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孙子,但是你也孝顺过头了,你奶奶叫我们不要在一起。你就那么听话,我们之前有过的那五六年,就因为你奶奶的一句话就这样轻易放手!我不甘心!”
顾景年嫌弃地收回手,“你忘了嘛?是谁提出分手的!别什么事情都推到我奶奶身上,童小姐要是忘记了,顾某愿意无偿阐述一下那时候的事情。”顾景年一副商人口语和她说道,满口一个童小姐的叫,很明显已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给拉开了。团估名圾。
他不想要在跟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多说些什么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五六年的感情他已经用两年的时间才是忘却了,不过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五六年的一点一滴不是轻易之间说忘记就忘记的,他已经试着忘记了。但内心深处却依旧还有一个位置存留着一个叫做童言的人。
两年,短短的两年发生太多事了,但是始终无法真正的忘记她,楚天明说,要忘记一个人很简单,办法就是喜欢上其他人。
两年,他留恋与花丛之中,绯闻无数,但却依旧难舍难割。
只到遇见了她,一个单纯又好骗的白痴苏诺。顾景年承认,他当初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真的把她当成了童言,可是渐渐的,他已经不在把她当成童言了,她是苏诺,无人可以替代的苏诺。
她的迷糊゛她的小脾气゛她的倔强゛她的温柔゛她的变扭乃至一言一语都没有一个地方和童言想象的!
苏诺并不像童言,只是出现在他身边的时间比童言晚了点,但对顾景年来说,她的出现恰好。
“景年!你以为我真的心甘情愿就这样抛弃掉我们之间五六年的感情嘛!”童言不停地咆哮着,怒吼着,“为什么我提出分手的时候,你那么干脆,那么果断!为什么你不问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你只要问一下,那怕是犹豫一下,我都不会分手的!”
“那是我太**你才会那么干脆。”顾景年揉着眉头说道,过去,真的很**很**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分手,我也成全你,我不想知道理由,”因为他的内心已经知道了理由是什么。
“太**我,所以那么干脆,呵呵。”童言仰天大笑,马尾辫上的橡皮筋突然断开了,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绝美的脸庞,遮挡住了她那充满怨恨的双眸,“你还好意思说你**我,**我你会那么干脆嘛!**我你会两年之内一通电话都不发给我,**我你会不到巴黎找我,**我,**我,顾景年你居然还有脸开口说你**我!”
顾景年不解释,此时此刻的童言就像路边的泼妇一样,披头散发,满眼都是泪水,精致的妆容也被泪水弄花了,眼睛旁都是一团黑黑的,狼狈不堪的样子,“景年,为什么你可以那么绝情?”
“童小姐把顾某得**当成了什么?菜市场边的大白菜嘛?想要的时候就拿起来,不要的时候就丢掉?”顾景年双手环胸看着她,他宛如帝王,而她却落魄的想赶出宫沦为乞丐的前任帝王,“拿大白菜的时候要付钱,要付出东西,而你付出过嘛?”
童言双脚一软,直接跌倒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任由那及腰的长发随意散落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人心疼,但顾景年的心一点儿也不疼,反而有些变态的痛快,他没有想过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居然也会有那么一天。
他换换蹲下身,身手剥开那遮住她小脸的长发,微笑着说道,“童小姐这般模样真的一点儿都不像你,别纠缠了,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你做过的事我也懒得去处理了,虽然伤害到了,但还好没有留下疤。”
他起身,拍拍衣服,转身迈开修长的步伐,离开。
“顾景年!”童言忽然大声喊到,“你确定你是真心喜欢她,而不是想要从她身上夺取什么嘛!就像你夺取我的一切那样,夺取她的一切!”
顾景年那绅士的笑容消失不见了,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夺取她的一起?那个小白痴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送给她的,她的一切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送给她的,所以,苏诺的一切,早就属于他顾景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