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紫玲再次肠子绿了,又是悔的!她真tm不该心软,不该受到南宫稀的诱惑!
整个身子的骨头就像散架了,然后又重新垒起来一样,无力,酸痛,软趴趴的。
阳光透过冷色调的窗帘强劲地照了进来,为残留着暧昧气氛的房间洒下一片淡淡的明亮。
家具静默着,唯一有动静的便是那张大床。大床上的被褥鼓起来,一会儿蠕动了一下,一会儿又静下来,如果不是露出来一颗脑袋,还真像里面有个诡异的活物在窸窸窣窣地活动,却是毫无声音的活动。
杜紫玲觉得四肢百骸就像快脱离了自己一样,动一下就有一股钝痛夹着酸软从那里直冲天灵盖,当然了还牵动了某个地方。她皱紧眉头,来回小心不让牵动太大,试探着活动了几下,感觉可以一点了,就努力撑开乏力的眼睑。
醒来第一刻,身上传来的感觉,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身体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痛楚,冲击着她的身体和脑袋,她才很快地想起某些事。
她努力撑开眼,眨巴了好几下才睁开来,一双大眼睛迷离而困乏,还透露着隐隐的火苗。接着就看到她的牙齿龇了起来,在心里狠狠地念出一个人名:南!宫!稀!!
一念到这个名字,就好像打开了禁忌的阀门,想到自己昨晚一时的示软,一时的松懈,还有一时的愚蠢,被他钻了空子,趁了他的心,做了那种事,而且一做就是——后来晕过去这种事,她一辈子也不要想起来!
可并不是说你不想回想,它就不会出现在你记忆里。反而是你越是强迫不去想,它出现的频率就会更高。
一回想昨晚似梦非梦的情景,她清明的双眼左右摆了下,然后红润润滑溜溜的脸蛋就往旁边转过去,看到旁边空无一人,只剩下被人垫过的枕头。枕头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形状,如果不是还留着些人气,还真像没人用过一样。
清冷的感觉传来。
本来带火的杜紫玲看到冷清的被窝后,脸唰地黑了两分,两眼阴沉,这次她有喊出来,还是龇着牙,“死南宫稀,吃干抹净就走路了,卑鄙!无耻!下流!!”
骂完后就想抓起那只枕头给丢得远远的,以表发泄,可是这手臂才从被窝出来,就立马牵动了整个身子骨,她貌似还听到了“咯咯~”的一声,痛处一下子窜开来,她皱着眉头抽了口气,烦躁从心底蔓延开来,阴沉沉燥慌慌的,在心里骂了把她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百八十遍,好像这样才能稍微让她好受些。
然而,刚稍稍觉得那么好受一点,眼角的余光就被躺在被子上,自己那条淤青斑斑的手臂吓得整个人都凉飕飕的。她再伸出另外一条手看,同样的情况明眼可见,这些青斑就好像落刑后,留下来的痕迹,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细一看暧昧又诡异,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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