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林傲然说风驭苍撒谎还有一个凭据,那就是江流汀说过,她的父亲大将军才是教风驭苍习武的师父。
现在引浼姮脑子里全是风驭苍隐瞒她的事情,风驭苍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曾经的,现在的,她都没有办法安心相信。没错,可以理解为她已经有些疯了……
引浼姮在任何情况下都可能疯,任何触及她怒火的事情,都会比事情本身严重上千百倍。
“你跟她什么往事你不知道吗?”引浼姮地手脚又开始不安分了,她急于想转过身看着风驭苍,看着他的眼睛有没有在说谎,只有这样她才能稍微安心相信。
“我不知道!”风驭苍再次开始应付引浼姮的小动作,对于引浼姮这样反问的语气,风驭苍真的感觉十分恼火,让他觉得一下有亲近不了引浼姮……
引浼姮的动作越来越大,因为刚才风驭苍一个没有防备被她偷了一招。
其实这两个人真的很厉害,吵架要脑子,打架要体力。他们真的做到了脑能和体能同时都可以飞速地运转、施展到极致。
“你连连几个夜晚在别人家里与她月下闲谈,还听琵琶曲,这些不是你们之间的往事吗?”已经不知道引浼姮是在动手脚之余吵架,还是在吵架之余动手脚了。
风驭苍同样是身神并用,“这些事情又怎么样?特别还是往事,又怎样?你问,我就会和你说,你不问,这些事我又有什么时机给你说?”
“你当我引浼姮是江流汀曦月那些小姑娘吗?我才不会费心去计较这些!”
“那你是要怎样?”
以现在两人争执的架势,有很大的可能性那些东西追了上来也不敢上前。
“我当然是要处理引朔陛下冒充我北平老尊主徒儿的事情!”引浼姮又是用伤腿出招,风驭苍顾及她有伤,又让她偷过一招。
风驭苍早就是和引浼姮气焰熊熊了,“谁冒充了?”
“你!”引浼姮不可理喻的劲又上来了。
“刚才夜逝公子已经把话讲清楚了,更何况,师父教我的一招一式,我哪一招使得不对,使得比你这个北平尊主差了!凭什么说我冒充?”
“就凭你师父根本我父亲!”引浼姮现在怎样看都是不讲道理。
“凭什么?!”风驭苍的说话的架势有些被引浼姮带过去了。
在风驭苍的立场上,引浼姮现在是十分不可理喻的和莫名其妙的。
本来夜逝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引浼姮又突然说起江流汀那档子事儿了,然后莫名其妙,又说回他假冒师父徒弟这回事。
“就凭你真正的师父是江流汀的父亲!”引浼姮一句话让风驭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冤枉了这么久的。
风驭苍使出一记狠招,强制性让引浼姮安分下来,动弹不得。
然后才十分无奈地道,“是谁规定我只能有一个师父的?”
“对嘛,两个!”引浼姮直接接过话,“还有一个子桑丞相教你习文,不过显然没教好!一文一武,刚好两个!”
听完引浼姮的话,风驭苍开始抱怨那个现在被质疑是否是他师父的那位师父。当时他怎么没教下有什么功夫可以把他女儿的嘴堵起来?
心里是这么想,但是风驭苍嘴上还是耐着性子,像以往一样,忽略掉引浼姮一些没有用的话,接着正话解释。
“你还记得师父收徒的规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