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多问了,自是我也保不了她的错。”引奠芸柔和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冰冷。
这就是了,若是把人的语调比作一幅画,那么引浼姮那幅画的底色就是“高傲”,而引奠芸那幅画的底色便是“冰冷”。无论你画的是什么,底色总是不会消失的。
不过,引奠芸每次都会故意把这底色掩去,特别是在引浼姮面前。
听到引奠芸这句话,曦霜也就不便多问了,默默住了口。
却又听引奠芸道,“日后再说吧。”说罢,眼神还有意无意地从曦月身上瞥过。
莫非是不便让曦月知道?曦霜明白些许,看到曦月那双茫然地眼眸时,心中讶异非常,但也是几分了然。只是心下是更加不明白曦月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竟是会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奠芸主子,孙小姐求见。”这时,外边进来了一个人,单吸跪在地上想引奠芸汇报。
“孙小姐?”引奠芸的微蹙秀眉,眼中有些茫然,“哪个孙小姐?”
“就是当初尊主带回来的那位孙小姐。”跪在地上的人解释,心中有些发寒。
因为引奠芸有可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北平里面有一个孙羽幽的存在。当时引浼姮回北平,引奠芸恰好是出去寻引浼姮了,便也不知引浼姮回来时的情景。
“那个当初?那位孙小姐?”果不其然,引奠芸再次问道。
底下的人不敢再言语,一面听着的曦霜明白出了几分,暗说引浼姮做事不靠谱,引奠芸居然到现在还不知北平里多出来这这么一个人。
无奈,曦月只好壮着胆子开口解释,“这位算小结名唤孙羽幽,淤骇首富之女。是当初尊主赴召集令后带回来的,为要躲避‘夺心人’。”
引奠芸神色一怔,随后便反袖掐指,柳眉又是微蹙。
“你们都先下去吧,让她进来就是。”
此言一出,一干人等全然退下,不一会儿不是见到了孙羽幽迈着典型是小家碧玉般的小碎步出现在了引奠芸的寝宫内。
“羽幽见过奠芸主子。”孙羽幽微微低头。
引奠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随后淡淡一笑,“孙小姐不必多礼,请坐吧,有何事坐下再说。”她伸手一指放在在一旁的椅子。
却不曾想,孙羽幽并未走向旁边的椅子,反倒是扑通一声贵了下来。
见状,引奠芸心下并不惊怪,但面上却故意露出那么几分惊讶,“孙小姐这是作什么?”
引奠芸没有要扶她起来的意思,因为腿脚便不,也因为压根儿就不想扶。
“羽幽求奠芸主子救命!”孙羽幽带着些许哭腔开口。
“孙小姐何出此言?”
引奠芸这不问还好,这一问孙羽幽的眼泪便像是决堤了一般,全然涌了出来,还没有开口说话呢,便哭了个梨花带雨。引奠芸在一旁看着,硬是等到这位大小姐哭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安慰。
“孙小姐快别哭了,哭得我都不忍心,有什么话好好说。”引奠芸的话里带着些怜悯。真是不知这位大小姐怎么会这般幼稚,也是理解之前引浼姮和风驭苍为何会为之头痛了。
孙羽幽又是啼哭幽咽两下才再次出了声,“羽幽之所以来北平,就是为了躲避夺心人,不知奠芸主子了不了解这外边的事情……”
“对于夺心谜案我还是有所了解的。”引奠芸柔声打断孙羽幽地滔滔不绝,带着哭腔的滔滔不绝。
若是旁人听了孙羽幽方才的话才是要问问她了不了解这江湖中的事情。江湖中,人们绝不会问两个人他们知不知某事,这两人便是夜逝与引奠芸。
因为江湖中人一致认为这二人都是博古今晓未来的人。
当然,实际上引奠芸的那点本领在也是面前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由于引奠芸常年不出北平,只有少数人们见识过夜逝公子的本领。于是,也就自然而然地认为引奠芸的本领也如夜逝一般了得。
“既然孙小姐已经到了北平,自然就平安了,任由那夺心人再如何有神通也是断然进不了这里的。”引奠芸接着出声安慰。
但孙羽幽却又是更加厉害的哭了起来。
“孙小姐这又是为何?可是有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