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声胜有声,他(她)二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又过了一会儿,杨逍突然想起了琼缘提到的七殿下。便问:“琼缘,你枪挑“御林军”、飞镖打昏君,又使诈骑马飞奔;到后来巧遇七太,是吗?”“千真万确啊!怎么啦?杨大哥你不相信吗?”杨逍假意摇头,“妹妹之言太荒唐。为兄自是不信。”琼缘则认真的说:“杨大哥,我所言无一句虚假。那七太长得傲骨迎风,两眉之间还有一道竖纹。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且……”说到这儿琼缘不讲了,杨逍笑mī_mī地看着她,又问:“哎!咋不说了?我听得津津有味,你为何停下来?”琼缘像是在思索什么,迟疑一下,才说:“是真的,那七殿下有情有义。若他日他能坐上龙椅,定能成为像望帝一样的明君。每日里也会喊:-----民贵呀,民贵!”杨逍接茬逗她:“我偏不信。你又在添枝加叶做黄粱美梦呢!”琼缘瞪着水灵灵的双眼,争辩道:“才不是呢,我去过太府。他的府上:三步一楼,五步一阁。甚是威风、气派。那内书房的桌椅都是“金丝楠木”相当漂亮。且七殿下平易近人,一点儿也不像那些俗世公哥儿。”“你把他夸个天花乱缀,他对你就这么简单吗?不存在内涵吗?”杨永孝多酸叩问。琼缘则粉面发烧,正颜厉色的说:“是真的,你别瞎想。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杨逍看琼缘生气的样极为郑重,便付之一笑。把话题扯到别处。
当晚杨逍并没走,悄悄地给琼缘解了穴。让她活动活动筋骨;接着到吃饭时,又陪她吃了晚饭。之后琼缘头疼难忍,杨逍边给她捏头、边想着向姨娘求情。正好有个小丫鬟说是奉夫人之命-----让小姐回她自己房间休息。并请杨公把她穴位解开。杨逍、琼缘闻言都喜出望外,双双返回。
但杨逍真是不放心,因为琼缘确实是头疼难忍。自己怎忍心离开!又怕薄夫人知道,在为其担心加愁。所以他这一晚也未离开琼缘,和衣而睡。琼缘躺在自己的床上,杨逍则侧卧床边。一只手按着琼缘的头,另一只手当作枕头。自己“枕着”。一个揽裙脱丝履,一个衣不解带眠。合乎于礼,之乎于情。-----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第一缕阳光还未照耀地面。杨逍赶紧起床,生怕旁人谈为笑柄。琼缘从熟睡中惊醒,揉揉眼睛,杨逍。“杨大哥,你昨晚没回去吗?”杨逍嬉皮笑脸的回答:“没有啊!昨天晚上我“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美事儿哪能回去呢!”琼缘羞得芳心乱跳,玉体不安。低头赶紧瞧了瞧自己的衣裳,并无异常。只有鞋被杨逍脱下,又仔细瞧杨逍衣着整齐,根本不像脱衣而睡的,倒像和衣而眠。这心才放宽,用手又一摸头,不算太疼了。冷静一下,想起来:昨天晚上杨逍是为了自己的头疼才没离开。今日一大早要回去,假意开玩笑,逗弄自己。想到此,琼缘用手捂着头,又躺下。杨逍看出琼缘身体欠佳,头定是还疼。故此不顾一切上前,给琼缘把被盖好。说道:“好妹妹,休生气。我是逗你呢!我杨逍:-----杨永孝哪能乘人之危,做出那种不光彩之举。放心吧!莫说你我没有光明正大完婚,就算成亲做了“夫妻”,在你不情愿之日,杨逍也绝不能……绝不能毁你清白啊!”琼缘心里知道这个痴情郎为自己-----肝脑涂地;热血男儿,热血青春;他的付出不是千言万语能概括;不是万语千言能表达。一朝一夕,一点一滴。一生一世也难抹去。
也想自己快些长大,好与他上天化为比翼鸟,在地结成连理枝。
接下如何?请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