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区长王敬光接到监狱长胡禄柏的电话后,亲自去门卫将孙洁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面对气质高傲、穿着华贵服饰的妙龄少妇,他那不安分的眼神不停地在她那敏感的区域打转转。孙洁一眼就看出这个外表憨厚,唯命是从的监区长,其实也是个好色之徒,她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能够遇上这样的人,因为,对付这种男人不能说是她的专利,最起码也是她的强项。她在王敬光转身给她倒水的时候,淡定的解开只有两个衣扣中的一个,深深的乳沟在她去接王敬光递过的水杯的瞬间,裸露得更加明显,王敬光被这春波荡漾架势弄得是云山雾罩,仿佛步入仙境,如同仙女就在眼前一般,他兴奋地浑身抖动了一下,忘记了手中的盛满热水的水杯,热水溢出,烫得他差点把水杯扔掉。王敬光的狼狈相逗得孙洁咯咯笑出声来,“王大哥,您小心点儿,可别把手烫坏喽!”
“烫不坏,烫不坏!我的手皮糙肉厚,不碍事。”王敬光一边说,一边不知所措地搓着双手。
孙洁一边用手指轻轻弹抖着落在裤子上的水滴,一边问王敬光,“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丈夫白玉田呀?”
“马上,马上就能见到。我已派人去提了。”就在王敬光取来毛巾准备为孙洁进一步擦拭裤子上的水滴时,忽听门外大声喊了句,“报告!”
王敬光赶紧把毛巾递给孙洁,回到办公座位上,一本正经地朝外面大声说:“进来!”
孙洁见白玉田进屋赶紧站起身来,快步走了过去,相距两米多远,却又突然止步不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玉田,内心顿时百感交集,好端端一个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美男子,入狱没多久却变成了面容憔悴、胡子拉碴的劳改犯,她在内心自责,是自己的失足害了前程什锦的丈夫,是自己的不检点,让他掉进万丈深渊。她要弥补,要等待,要用自己的一切去温暖那颗冰冷的心。她把颤抖的手轻轻抬起,满含热泪,轻轻叫了一声,“玉田。”
白玉田面无表情,爱答不理地说了句,“你来干什么?”
王敬光坐在那里有些看不惯了,他心里想,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媳妇千里迢迢前来看你,你非但不给好脸色,连个像样的话儿都不会说。于是,他在一旁替孙洁说道:“白玉田,你爱人大老远的前来看你,按理说,在集训期间犯人家属是不能够探监的,要是没有监狱长的特别关照,你俩是不能见面的,更不用说是在我这里见面。”王敬光本想顺便卖个人情,没想到白玉田没买他那个帐,白玉田随口说了句,“我又没请她来。”
王敬光气得站起身来,刚要训斥他,转念一想,算了吧,一个落配的凤凰,没有必要跟他一般见识,要不是看在监狱长的面子,你小子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恐怕也得不到这样的待遇。于是,他假装笑脸说道:“行啦,行啦!别耍小孩子脾气,哪有不能化解的矛盾,你俩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去隔壁回避一下。”说完,起身出去,并把门反锁上。
白玉田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见孙洁,所以,等王敬光把门关上,他压低嗓音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孙洁反问道:“这很重要吗?”
“你不说,那就算了。”白玉田转身要走,孙洁急忙上前把他拽住,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跟我聊聊吗?”
白玉田仍然坚持道:“你不说出用什么方法见到我的,咱俩没什么好聊的。”
孙洁一边拽着白玉田的手往沙发处走,一边无奈的说:“你坐下来,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白玉田挪开孙洁的手,站在原地瞅都不瞅她一眼,严肃的说:“要说现在就说,否则我马上就走。”
“这事儿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孙洁不解的问。孙洁本以为白玉田被关押这么久,长期不近女色,自己通过温暖的话语,细微体贴的表情动作,极具诱惑力的着装打扮,足可以赢得白玉田的回心转意,没想到,白玉田仍对自己不屑一顾,冷若冰霜。看来,要想温暖这颗冰冷的心,还得需要漫长的等待。
“重要。”白玉田回答的简明扼要,他不想跟她多说一句废话,哪怕是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孙洁见拗不过白玉田,只好无奈的对他说:“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就告诉你,我给了他们钱才让我见你的,这样行了吧?”
白玉田紧接着问:“你给谁钱了?给多少?”
“你问这些有必要吗?”孙洁不希望白玉田对这事问得过细,怕他给自己引来不好的后果,所以没有直接回答他。
“有必要。”白玉田态度更加坚决,丝毫没有改变的余地。
孙洁被弄得别无选择,只好将实情告诉给他,“我听说在集训期间不让犯人家属探监,所以,我直接去找这里的监狱长,给他五万元,这样他才安排我跟你见面的。”孙洁在此省略掉两项内容,一个是在和监狱长胡禄柏见面时微妙的语言和无法表达的表情动作;另一个是她见到郝嘉祥和孟亚萍这件事儿。
“看来,你这个年轻总裁还真是出手阔绰,见一面就给五万,你这块肥肉看来他是吃定了。”白玉田对这帮贪得无厌的家伙实在是太了解了,用他们内部话说是,抓住青山不放松,咬住肥肉不撒口。
孙洁不以为然地回答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你呀!再说了,这只不过是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