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看着他!不由心底里有一种按奈不住的冲动。这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问题,单凭李东阳的这一句显得有些绝情的话,面对几个姐妹,何静的每一句话都显得特别的小心。
是啊!这几个月,谁也没见着杜文兵,说不定大家心底里的那股无名火,在坐的每一个人就有可能随时向她发难,今天既然大家见面了,不管怎么说:总得给大家一个交待吧!
喻非的那双眼睛,更能体现一个成shú_nǚ人的魔力,她从来就不畏惧别人什么!只是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王兵就一再提醒过她:“这件事看来很复杂,可是,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都应该考虑一下叮叮的感受。就在大家都为今天的相聚举杯时,李东阳却突然哇的一声抱头侧过身去痛笑起来。
黄秋兰此时却不慌不忙的走到他的身边,便毫不客气的将端在手中的那杯红酒,对着他的头顶倒了下去。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男人,你刚才在厨房边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没想到你真还假戏真唱!我问你!你才认识他杜文兵几天?扛头扛脑的就想替别人打报不平,如果说他杜文兵真有那回事,他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叮儿他也不该躲起来,像他这样的人!更应该敢于面对。”
李东阳把脸一抹,更加理直气壮的说:“你看见了吗?这二十多年来,你不也是现在才知道吗!你们总是觉得我们山里人什么都不懂,但也不至于像你们那样心急而如此简单。平常间你们不都是十分尊重杜大哥的吗!说什么你们都在一起相处了几十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就不摸起自己的良心说句让人暖的话呢?”
他老婆没说话,倒是觉得自己的老公说得有些动人!她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毫不思索的就为他老公打气。“我家李东阳是不懂很多大道理,有时说的话也是没轻没重的,大家就别见怪。”
何静此埘的心情倒也十分平静,这件事是她弄出来的,早晚都得有个交待,她之所以不告诉叮叮,是怕叮叮伤心、难过,何况这只是她们大人之间对过去的一种评论,当然就不想叮叮在场。
“其实我们相互之间能与他杜文兵相识相处到今天,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说得完的,老鹰山很快就要完工了,我们大家却不知道他杜文兵现在何处!所以,我就怀疑那一天杜文兵已经听见我与叮叮说的话了!”
李静阳看着她,“其实我也一直怀疑那封信是假的,我想当时杜文兵也是这种想法。要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么就没有一点那种感觉呢!”
“是啊!”黃秋兰说。
喻非一听何静这样说,打心里就不舒服,“因为这些事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可能会把那封信突然间弄丢了呢,又为何偏偏被杜叮叮捡到,难道事情真的就这么巧合吗?”
“可是……”李静阳看着喻非,“我记得那一天杜文兵正坐在沙发上,却实也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只是,那封信又是如何落到杜叮叮手上的呢?”
喻非此时突然点了点头,“总之,这件事最后还得由你来捡底。”
何静说:“这不是捡不捡底的冋题,我要大家过来,只是想听听大家的想法,因为我们是今生的朋友,至少我何静是个什么人,我不说什么你们也应该心里有数了吧!”
黄秋兰看着大家,从心底里真有些感动!见大家只顾说话,满桌子的菜都有些凉了,“大家都先别说了,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吃饱了,泡杯茶,大家在慢慢的说。不过……我相信杜文兵肯定不是那号人。”
“我看!他要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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