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说着,容瑾然伸手要把浅凝扶起来,一双清朗的目光中一抹精光滑过。

浅凝点点头,任由容瑾然扶自己起身往亭子外走,一只脚在亭外,一只脚在亭中,浅凝就看到自家外公和云星坠已然步入湖上的曲径桥了,云星坠一身白色道袍,微风拂过,愈发飘逸出尘,可真真应得上道骨仙风四字。

浅凝脸色骤然一遍,她好好的在家里坐着,怎么还能看到这神棍,难道这神棍真会神机妙算?能未卜先知!

“将外国,见过云国师,瑾然这正要过去呢,”对于云星坠和南丞相的到来,容瑾然微微惊讶,万万没想到尊贵如仙的云国师,会亲自过来。

浅凝本能的把头埋到容瑾然的臂弯里,脚下的的步子本能的后退了一小步,身子微微轻颤,屏住呼吸,生怕被云星坠看出什么端倪来。而浅凝没有料到的是,她越是这样,便越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果不其然,云星坠的目光打到了浅凝身上。

“云国师,小妹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小妹回房休息。”意识到浅凝的害怕,容瑾然连忙开口解释,长宁派鼎盛数百年是武林上的泰山北斗,就是武林盟主要做什么重大决定,也要先问问长宁派同不同意,而在朝堂,长宁山更是被敬为“圣地”,代代国师出长宁,七个字,已经诠释了长宁派的地位。

“本座正巧精通医术,不妨让本座帮小姐看看。”云星坠看着低着头,小心谨慎的浅凝,不由得提议道,同时用传音入密对浅凝传音,“浅凝,你最好按照本座说得做。”

浅凝咬咬下唇,只得点头,坐在亭中,伸出手腕让云星坠把脉。

容瑾然动作轻快的在云星坠的手搭上浅凝手腕的之前,在浅凝的手腕上搭上一张手帕,“云国师,请。”

云星坠看了容瑾然一眼,并未多言,手搭在浅凝的脉搏上,时间不大便松开浅凝的手腕,南丞相由于担心浅凝的身体,一见云星坠松了浅凝的手,连忙问道:“国师,凝儿她没事吧?”

“令孙身体康健,并无大碍。”云星坠如实道来。

听云星坠如此,浅凝脸色一沉,两年前这只神棍把师父打伤的仇,她可还记得真真的哩,被看穿了装病,浅凝索性也不装了,抬起头,仰起小巧的下巴,那神情,那态度,要多拽有多拽,“神棍,别人听你的,本小姐可不听你的,别在本小姐面前装清高,告诉你本小姐可不吃你这套。”

云星坠一挑眉,没想到这小丫头一张口就是就没一句话好听的,左一句神棍,有一句神棍的,不愧是凤非染的好徒弟。

一旁的南丞相,容瑾然和几个下人被浅凝的一句“神棍”吓得半天没反应过来,挠挠耳朵,一定是耳鸣了。

云星坠回以优雅一笑,如沐春风,“你朕不愧是你师父的好徒弟,就连对本座的称呼,也学了十足十的像。可是,小丫头你被忘了,你是我云星坠看上的,云星坠看上的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

优雅的姿态,清泉般的话音,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别以为你当了一个国师就能怎么样了,还不是我师父的手下败将,神棍,你也就有本事在我面前说两句大话吧。”浅凝翻个白眼,不以为然。在浅凝心中没有什么是非曲直,黑白明暗,她只知道与师父为敌的人,都是坏人,只要师父不杀人放火,那师父做得都是对的。

“凝儿,你又胡言乱语了,瑾然快送你妹妹回房休息。”南丞相听了浅凝这话,一张笑若春风的老脸上顿时一黑,招呼容瑾然把浅凝送走,又对云星坠赔笑,指着自己的脑袋打圆场,“云国师别介意,浅凝这孩子这里有问题。”

容瑾然还哪敢耽误,一把把浅凝拽起来,施展轻功飘走了。

“本座自然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了,本座还有事情,就不麻烦南丞相了,告辞。”脸上凝起冰霜,向南丞相告辞一声,拂袖而去,留下南丞相一人在原地长吁短叹,毕竟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这点儿恩怨,南丞相虽然不了解,却也能猜个**,凝儿和云国师的冤仇,是来自染王爷无疑。

容瑾然一口气把浅凝带回了浅凝的房间,关紧房门,容瑾然长长舒了一口气,一双似剑长眉紧紧拧起,看向浅凝,“凝儿,云国师一向淡泊名利,清华冷然,云国师一个不是,云国师到底是哪得罪你了,至于让你如此称呼国师?!”

“浅凝称呼神棍什么?”

浅凝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下一大杯茶水,就好像茶水外带了洗脑功能一样,浅凝一问三不知。

“神棍!”

容瑾然黑着脸提醒一句。

“哦,神棍啊,师父说过云星坠装神弄鬼的,就是名不其实的神棍,哥哥不信大可以去问师父,云星坠也是个大神棍!”

容瑾然听了浅凝这话,吓得不轻,随手扔了一个苹果堵住浅凝闯祸的嘴巴。反观浅凝还是一派从容淡然,咔嚓咬了一口红彤彤的大苹果,清脆的咀嚼声在浅凝的嘴里形成了美妙的乐曲,咔擦咔擦咔擦,一口一口再一口,哥哥的眼光就是好,随手丢一个苹果都能这么好吃。

没一会儿功夫,浅凝的一个大苹果啃完了,同时看得一直出于呆愣状态的容瑾然醒了过来,不待容瑾然说话,浅凝的小手里有多了一个苹果,一张小嘴咔擦咔擦的啃着苹果,一边啃一边还说,“大哥,这是在哪买的苹果这么好吃,明天给我多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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