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眉头一皱喝道:“老匹夫,别冤枉人了。当日你自己不敌我被我打败,却说什么下毒害人,少找借口。”
“哼。”田震苍冷哼一声,“若不是怕我恢复实力自后报复,你为何将我关押二十多年。”
拓跋烈道:“你自己先杀害当年的蓝田门主景天佳,妄想和圣女谢雨霖双宿双栖。你造孽太多,若不关你,必定遗祸帝国。”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没想到这田震苍竟然还暗恋着那谢雨霖,怪不得刚才谢雨霖伸手打了他一掌,他竟然连动都没动。
秦石心里一惊,只怕当日这田震苍和谢雨霖本是一对,但是却被谢雨霖师父景天佳反对,田震苍一怒之下杀了景天佳,本以为可以和谢雨霖一起,没想到谢雨霖却因为内疚和田震苍翻脸。
“我靠,真是狗血剧情啊。”秦石心中苦笑不已,没想到二十年前还有那么多的爱恨纠葛,如今却是要再这沧海宗的山巅一次性解决所有恩怨。
本来自己和拓跋烈的仇恨,如今却完全被田震苍与拓跋烈的旧怨掩盖,自己根本没办法插手其中。
此刻田震苍虎目圆瞪,看着那拓跋烈,“废话少说,拳棒之下见真章。”他声音落下,却听“锃”一声,那军刀抖动的声音,正是帝国禁军动手的起手式。
拓跋烈十分熟悉这声音,但是如今这军队竟然是在和自己作对。他心里恨意大起,不由喝道:“你以为我沧海宗会怕你不成?”
“轰。”沧海宗的弟子瞬间提起真气,也是惊人的同步,显然平日里练习的也并不少。两边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不管是人数上还是实力上。这军队或许在战斗上更占优势,但是沧海宗的弟子个人能力或许更强,功法武道压过对方一筹。
如今这沧海山巅却从秦石和沧海宗的矛盾演化为了田震苍和拓跋烈的矛盾,帝国禁军若是和沧海宗弟子动手,那这地方绝对是立马变成了人间地狱。
“义父。”秦石急忙上前说道:“你若是和拓跋烈有矛盾,便和他自己解决,如今拖了太多人下水,只怕会伤及无辜的人。”
“无辜的人?”田震苍嘴角一弯,“谁是无辜的人,我被关了二十年,你爹娘也被关了七八年。还有其他被拓跋烈迫害,杀死的人,他们无辜吗?”
秦石无语,却听田震苍继续说道:“帝国武皇本都是由决斗选出,今天我偏要换一种方式,用战争的方法来选。谁的军队强悍,谁就能赢下这武皇之名。”
他上前一步,一下子拨开秦石,那只粗糙的大手高高扬起,若是落下,这沧海宗将会是一片生灵涂炭。
“义父。”
秦石急忙再次上前,扯住了田震苍的胳膊,“义父听我一言,这令下不得,死的人太多,怕是会受天谴。”
田震苍眉头一皱,显然是有些烦了,“石儿去到一旁,我现在没空理你。”他想拉开秦石却见他不知何处来的力气,竟然死死抓着自己胳膊。
“去!”
田震苍猛的一甩,秦石顿时朝着一旁摔去,重重落在地上。
“义父!”秦石顾不上疼痛,继续大喊道。虽然今天自己来沧海宗是报仇,是找回尊严。但是如今自己却不想看到无辜的人死伤惨重。
那一次蓝田门的弟子试炼,死了几百人自己心里就颇为难受,今天这一仗若是打出来,死伤何止上千。
想到这里,秦石咬牙再次上前,他的身体早已透支,此刻连走路都是痛麻难忍。
“义父,石儿求您了。”秦石身形一闪,再次拦在了田震苍的面前。田震苍眉头紧皱,神色开始不悦起来。
“石儿,你是我义子,父子两本该肝胆相照。你不支持我也就罢了,如今却要妨碍我对付拓跋烈那个奸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他气势一放,竟然与那拓跋烈是不相上下。秦石身后忽然听到几束风声,却见四个女子“唰唰唰唰”齐齐站在秦石身前,这忽如其来的红粉军团甚是养眼,此刻危难关头她们依旧对秦石不离不弃,真是叫人羡慕的厉害。
“好,很好。我石儿年少fēng_liú,本领大的很。”田震苍牙齿一咬,“那今天你们便一起死了罢。”
他猛的一喝,那苍老右手忽然挥下,却听那赤红军团刀声四作,眼看就要动手。
“住手……”
谢雨霖提步走来,脸色一片苍白显然是之前被田震苍打了一记此刻身体还有些微恙。
“你看清楚眼前这人是谁再下手不迟。”谢雨霖大声说道:“秋儿,摘下面纱来。”
田秋儿一愣,从小到大师父都叫自己带着面纱,可是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却又要让自己摘下来以真面目示人。她微一迟疑,却听谢雨霖继续道:“秋儿……”
田秋儿不敢逆了师父意思,只好伸手摘下了脸上面纱。这面纱揭开,登时叫全场男子差点窒息,只见那容貌绝世,淡雅之中透着一丝温婉,别的不说,光是这一张脸孔,恐怕与那洛冰儿和慕容幽幽相比,也不会逊色半分。
如此美女,却要整天带着丝绢在脸上,将那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在这面纱背后度过,谢雨霖这做法,简直可以说是残忍。只是如今的田秋儿二十多岁,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一分成熟的雅致,却更加显得有女人味了一些,也更加教那些男子癫狂。
众人纷纷讶异,只是他们的讶异之色加在一起恐怕也比不上那田震苍的万分之一,此刻这有些苍老的中年男子一脸怔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