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支书的“作风”问题,尤其是与靓妞日趋公开化的暧昧表现,使陈鸿晴越来越小看了他,他想以身相许,或者以身强许,想打着爱情的旗号抱着交易的态度,就别指望她给他什么好脸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渐渐疏远他了,尽管他还是经常主动找她,关心她,帮助她,频频向她示爱,但她对他还是越来越冷淡,她坚持不越雷池一步。
她知道,如果女人那么随便,率先把爱的层次、基调定位得那么底劣,那么下贱,就会被男人看不起,也是对自己不尊重,结果就会落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谁的身体谁作主,她的幸福决不会让身体作主。
有一天,姜支书兴冲冲地跑到陈鸿晴的房间,伸手就想碰她那双美丽突起的大馍馍,她立即瞪起了双眸,白眼珠不住眼珠了,一束盛怒的目光从她的瞳孔里迸发了出来,他看了不禁有些胆颤心惊。她怎么会随便让他占便宜呢?平时,她就不喜欢穿袒胸露背的衣装,总是穿高领的上装,穿长裙的下装。除了面孔,男人很难看到她裸露的肌肤。她认为用肌肤吸引男人的女人是浅薄的女人。还有,她讨厌他身上总是散发出来的一种迷人的香味。那种香味儿常常使人飘飘欲仙,使她的自制力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她怀疑他的香水味中一定含有使人产生幻觉的化学物质,不是靓妞用来对付他的,就是他用来对付她的。所以,每逢嗅到那种香味,她就千方百计设法远远避之,不给姜支书任何可乘之机。
陈鸿晴轻声细语地问姜支书刚才是不是已经去美美地饱餐了一顿,他却听不出任何一点讽刺的意味,却风光满面兴趣盎然地面对着她。
姜支书说,他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看来,他一定是受到了某种心灵的感应。他游移不定的眼睛浮现在她的面前,他努力回忆起她不安的眼神,突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他意识到对她太冷落了,与靓妞太热了,吃醋在所难免。他面显尴尬不着边际地说:“其实,我和靓妞没什么的。”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重要事情吗?”陈鸿晴却不快地伸长脖子采取了迂回战术问他。她的脸离他的脸很近,他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好像被胶水粘在了一起,拧成了几股,向上翘着。她的瞳孔发亮,环状的巩膜上放射状地散布着浅褐色的纹理。她还没和他的脸如此近距离的靠在一起过,她甚至闻到了他鼻孔里散发出来的那种热烘烘的煮玉米的味道。
姜支书贴近陈鸿晴的耳边小声地说:“鸿晴,你知道吗?我经常在梦里梦见你!”陈鸿晴已经听腻了男人这种廉价的奉承,而且,她也知道姜支书的为人,她很不以为然地淡淡地一笑说:“姜支书,我听说,只要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稍微露出一点,就会让您浮想联翩,那个女人也会遭到暗算,是不是?”说完,陈鸿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村里的女人不敢在你面前穿裙子的原因!”姜支书也尴尬的笑了起来,他伸手就想去搂陈鸿晴,陈鸿晴立即避开了,她很得意自己的玩笑,她也很喜欢看姜支书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管怎么说,陈鸿晴承认自己也曾经被姜支书深深地吸引过了,姜支书的确是一位对女人很有吸引力的男人。
记得有一天,姜支书找她玩的时候,被他极具煽情的言行逗得有点动情了,对他说出了一个从来没有向人说过的秘密,她说:男女之间的关系真是很神秘,一次偶然的看见了对面楼上有对爱昏了头的男女忘了拉窗帘就在那里做起了功课,羞得她第二天不敢在家中饭桌上抬头,但后来终究还是禁不住好奇,又偷偷看了好几次。她从小就乖巧听话,家规很严,认识他之前从没和男人交往过,她绝对是淑女。听她这样表白,他有些怜爱,便笑着问她:“有没有一边看,一边摸?”她抿着嘴笑而不语,故意换了个话题。很不放心地说:“你可不要为难我啊,瓜熟自然会蒂落。”
姜支书温和地笑了笑说:“我不会为难你的,我怎么会为难你呢。”可他心里想,我不能失去命运赐予的好机会。他立即走到了她跟前,还是有点色迷迷地想把她揽进怀里。他很容易地通过她的衣领看进了她的胸口,那白凈而丰嫩的双峰高高地挺立着,颤微微的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停,很是性感,他不禁暗暗往肚子里咽了咽口水。
但是,姜支书还是不敢造次,实在是太美了!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想得太久的东西,一但可以到手了却又十分的犹豫,这时的他甚至不敢用手去抚摸一下。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还是鼓起了勇气,冲上前拥住了她,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噢……唔……”陈鸿晴在他的怀里颤动了一下,同时,不禁轻嘘了一声。
姜支书忍不住想把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里,嗅吸她发出的体香以及女人特有的香味;并想一边摸一边吮吸一下她那白嫩的两大点,又怕她经受不起他那坚硬胡渣的横扫,他想在那弹性十足的胸怀上享受一下脉脉温情。同时,用牙齿轻咬、轻刮一下她那鲜嫩的两只小兔,可他知道他不能那样疯狂和肆无忌惮。陈鸿晴被他一挑逗不禁火烧火燎,摇头晃脑,含羞还迎起来,那红彤彤、**的两只小兔子,也透出了强烈的欢欲,发出了渴望的信息。
姜支书实在喜不忍着了,就鼓起勇气准备正式动功。当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的时候,陈鸿晴突然如触电般跳了起来,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