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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将人扶着放在木筏上,根本顾不了那么多,解开河岸木桩上停泊木筏的绳子,拿起撑竿一撑滑出好几米。
曾副将望着他们即将逃离,喝道:“拿箭来!”
刚才射箭的士兵将弓箭递到曾副将手中,曾副将搭弓瞄准,正准备放,突然身后有士兵,说道:“曾副将不好了,莫将军的营帐起火了。”
闻言,搭在手上的箭一松飞了出去,“回去救火。”说完,随即看了眼河面上,扔掉弓箭带着士兵急忙赶去救火。
河面上的李若惜只感觉左手臂一疼,低头便看到一支箭插在左臂上,她怕被追上根本顾不上,撑出好远感觉安全后,才将箭折断,扶起背心中箭爬在木筏上的老军医,拍了拍他的脸,喊道:“老军医你醒醒,醒醒啊……”
叫了好一会,洛军医才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道:“我恐怕不能了,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只要我李若惜能帮上忙的一定帮。”李若惜一急便把前世的名字给报了出去。
“原来你姓李,是李姑娘……”洛军医笑了笑,咳了一声才止住笑,说道:“这些年我带着初夕从燕国逃到了赵国,为了躲避仇家与杀手入赵营当了军医,咳咳……我一心想查明当年燕国洛御医的死因奈何我能力有限,我救你是因为你敢孤身入赵营胆量与勇气可嘉,呵呵……没想到天意弄人啊,你竟然是女儿身……但我想你竟然敢深入敌营证明你是个不简单的,希望……你能帮忙替当年满门抄斩的燕国御医洛北翼洗涮冤屈,还有替我找到洛初夕好好照顾她。”
他今天会死,是他没有料到的,他本来想的很好,将人送走后便把所有罪责推到他们身上,反正他们已经走了没什么太不了,可没想到他却少算了洛初夕,今天帮那士兵拔针的时候他就已经查觉得到初夕竟然用银针压制了那士兵的毒性,或许这就是命。
李若惜泪水滑了下来,带着哭腔道:“洛军医我答应你,你现在别说话一会我们就到燕界了,我马上叫人给你医治。”
“没用了,那一箭正中心口,我能将这翻话说出来已经拼进全力了,我现在……最……最……担……”洛军医吐出一口鲜血,脖子一歪,便闭上了眼睛。
李若惜捧着洛军医的下巴,小声喊道:“洛军医,洛军医,你醒醒啊,我还不知道洛初夕是男是女多大长什么样呢,你快点醒醒啊!”
回答她的却是洛军医渐渐冷却的尸体,李若惜坐在木筏上抱着洛军医渐渐冷却的尸体,任由木筏顺水而流。
在赵军粮仓起火的同时,赵信立刻集结兵力向赵营而去,赵军虽然毒发时间已过去,身体却像被抽丝一般没有半点抵御能力。
曾副将与士兵将主帐的火扑灭,救出腹部受伤的莫世武,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听见了燕军冲上岸厮杀的吼声,曾副将看了一莫世武,说道:“将军我们赶快撤把,不然我们得全军覆没!”
“要撤你们撤我莫世武就是死要死在战场上。”他莫世武一身在战场上打拼,从未打过这种窝囊战,今日却因一时手软败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身上,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奈何莫世武中了子午嗜血的毒,刚才又运气与张二牛交战,身体虚弱的有些体力不支了,曾副将一掌便劈在了他的后劲,下令道:“快点带将军离开这里!”
“曾副将,洛初夕该怎么办?”士兵一看着傻傻的站在营地的洛初夕问道。
曾副将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洛初夕,“一刀杀了他!”
“曾副将万万不可,你忘了我们身上的毒还是她用银针给压制的,他是洛军医的徒弟应该知道怎么解这此毒,不如把他给带上。”士兵二提议。
曾副将阴狠的看了洛初夕一眼,“那就快点,带上她马上离开这。”
洛初云就像一个木偶任由他们摆弄,如今她脑海里心里全是师父中箭倒下的一幕挥之不去,她很愧疚,如果不她师父就不可能死,师父怎么不早点告诉她啊?这到底是为什么?
此厮杀声越来越近,曾副将一把将呆呆的洛初夕提上了马背,冲出军营向境内而出去。
一夜厮杀,朝阳从东边渐渐升起,照在整个赵军营地,燕军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与刀凶狠的刺杀着残留了赵军,鲜血四溅,在朝阳很是夺目,只见赵军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随即而亡,厮杀渐渐平息,赵营内尸横遍野,狼烟四起。
赵信满身是血右手执剑的站在朝阳下,阴煞无比,连燕军自己的士兵都不敢靠近,张二牛光着膀子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冲到赵信面前,捧住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有没有看到萌萌?”
听到这个名字赵信顿时收敛了身上的阴煞之气,语气也变的担忧起来,“他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么?”
“没有,昨晚子时他让我烧主帐,他烧粮仓,我找遍了整个赵营也未见着他的人影。”张二牛的心此刻就如同猫挠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赵信一扫众燕军,喝道:“那还不快找,大家都给我去找,找不回来人通通给我罚五十军棍!”
“是。”杀了一夜,身心疲惫的士兵,铿锵有力地应道。
赵信直奔赵营粮仓,此刻的粮仓的粮食已经烧成了灰尽,赵军急忙抢救下来的粮食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处,却少的可怜,很他便找到了粮仓围栏处的缺口,沿路寻到了上游河边,只是宽阔的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