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 .,,,
“没事,只是天天这样坐着有些无聊。”确实挺无聊的,当初干要说病的起不来床,现在好了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六个多月啊,就这样坐着她会死的。
吕婆子眼睛可没瞎,当然看的出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于是说道:“要不以后我与老田都过来陪大人说说话?”
“也好,这样可以不那么闷。”李若惜点点头淡笑道。
之后吕婆子与田婆子没事便拿着针线活过来陪她聊天,久而久之李若惜便想做些小孩子穿的衣物,可不会的又不敢问,只能是每天看着田婆子她们做,自己记下来,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扎几针,当然就她那笨手笨脚的样子自然做不出什么好看的东西,一开始的时候一双手扎的到处是针眼,疼的她哇大叫,几天之后好了许多,虽然缝的歪歪扭扭至少不会总扎到手了。
这天晚上,吃过饭她便把东西拿了出来,秋风这段时间一直没在,根本没时间照顾她,那天李若惜突然问她要这些东西,她还纳闷要来干什么呢,原来是母性大发想给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不过,这都做的什么?
秋风伸手从篓子里拿起一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好奇地道:“你这做的都是什么?”
“衣服啊!”李若惜想也未想地道:“难道不像?”
秋风提着小衣服看似的像小肩膀的地方,认真的看着她,问道:“你这衣裳要怎么穿啊,肩膀上不对称,这袖子这么小能穿去么?还有这衣领边没缝好会扎伤孩子的。”
“这样啊!”李若惜顿时泄气肩跨了下来,将手上正做的衣服放进篓子里,“算了不做了,以后去布庄订做便是费这个神干嘛!”
“你啊……让你除理公事还好这些女红怎么做的来,你要真想学不如把出月跟娘一起接来,这样我不在府的时候也有人照应,毕竟吕婆子与田婆子还不知道你的身份。”秋风建议道。
“姐怎么说就怎么做吧,这么久了我也想爹娘还有出月他们了。”提到王氏她心里又开始担心了,也不知道家里怎样了,估计葛氏已经是当家主母了吧!
秋风把那些剪的不是东西的碎布与针线收好,“那我就去安排了,你早些睡,以后也别干针线活了,万一被吕婶她们看到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我只是觉得这样坐着实在太无聊了,就想找点事做。”李若惜实据说道。
闻言,秋风说道:“明天我帮你买把琴回来,早点休息。”
第二天吕婆子与田婆子依旧过来陪她聊天,手里依然拿着针线活,吕婆子把最后一针缝,然后对李若惜道:“大人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李若惜一时没反应过来,指着自己,问道:“这是给我做的?”
“嗯,我看大人身上这衣裳好像宽了些而且大人平日里待我们这般好,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所以我与老田商量了一下,每人帮大人做了件衣裳,虽然面料没大人身上穿的好,不过也是我与老田的一片心意。”吕婆子笑道。
“谢谢你,不过,我现在不能试还是等我姐回来在试吧。”心说:她这一站起来那凸凸的肚子不就露馅了么,打死她也不能试,而且身上的衣裳是她特意让秋风去布庄做的。
田婆子与吕婆子对视了一眼,“大人要是不嫌弃我们俩可以替你换。”
闻言,李若惜连忙摆手,“不必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姐帮我换衣裳还是不劳烦二位婶子了。”
“秋风姑娘在忙在府里的时间少,我们侍候大人也是应该的。”
俩个婆子准备再说不动,就霸王硬上弓了,好在这个时候青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大人,有位姓林的公子说要见你,奴婢让他在大堂等候,你看要不要见?”
听到是姓林的,李若惜就像见到了救星,连忙说道:“快请他进来。”这个死林梓锦让她等的好苦,从信传出去,到现在足足等了二个多月,现在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有人在的时候根本就不能站起来,这样对接下来的运作很不方便。
心里正想要怎么才能掩盖呢,林梓锦已经进来了,他进来后,两个婆子自然就下去了,林梓锦快有半年没见到她了,见她整个人消瘦了许多,很是心疼,“才半年时间没见怎么瘦成这样了?”
“先不谈我有多瘦的事,先谈谈我们接下来的合作,对面坐,想喝水自己倒。”李若惜直奔主题。
林梓锦刚才在大堂等通报喝了一肚子水,现在已经喝不下了,“你这么急着让玄清宫送信给我到底是什么事?”
“你也知道我急啊,那你还托了两个多月才到?”李若惜脸色不太好看地埋怨道。
“天地良心,我接到你的信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可中途在宜县的钱庄出了些,便绕道进去处理了一下,这一停就停了半个多月,之后又是公……不,现在应该叫太子殿下回京途中又插了一脚,正准备赶来时,皇上下旨内定了罗、韩、沐、林四家的小姐进宫做太子殿下的良娣,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林梓锦自顾自己滔滔不绝,听的人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虽然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可当被证实的时候还是有些心塞的,所以李若惜很快便了心思谈合作了,精神欠佳地道:“我累了要休息了,合作之事明天在谈吧!”
说完之后直榻倒在榻上侧过身装睡了,实则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滑了下来。<